你說,就你這大大咧咧的性子,以后我怎么放心讓你辦大事?”
“師父,那什么,以前我走這路的時候,就有一次是夏秋季節(jié),還是跟著你老人家一起走的。
其余的時候,我自己走,那都是春冬時節(jié),樹上沒葉子,路邊沒有草,小路好認得很!
“哼,我看你這就是主觀不努力,客觀找原因。
以后每隔一兩個月,你就來給我走一趟,省得再忘記了,耽誤了我的大事!
“師父啊,你說,如果我這來來回回的,經(jīng)常走這條小路,會不會踩出痕跡來?
人家一看,這地方就是有人經(jīng)常走的?”
“這……還真有這個可能啊。算了,你給我牢牢地記在心里就行。
你可知道,走這條小路下山,比走大路,可是能節(jié)省半天的時間呢。”
“師父,我知道這條小路很重要,我這次一定能記住的!
“嗯,為師知道你聰明好學。
還有一事,你別忘記給咱們山下的馬喂料。沒有這馬,咱們下了山,就得徒步去靖北縣了!
“師父,這個你放心好了,我記住了。師父,咱們最近還下山嗎?”
“不了,這次把那個荀義甩了,還可以搪塞過去。下次就不好再甩他了。
反正那個奚彥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府衙,什么時候有他的確切消息再說。
所以,你以后要機靈些,沒事在營里到處走走,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聽到些什么有用的消息呢。
這些大頭兵都十八-九,二十多歲,你嘴甜著些,多說些奉承的話,你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子,他們不會防些你的。
再說,你表面看來就是個傻乎乎的樣子。”
“我知道了師父。師父啊,你能不能別當我的面兒說我傻?”
“切,你傻還怕人說?”
“師父啊,如果你不說,我覺得我挺聰明的!
“哼哼,快走吧,知道見到了荀義應(yīng)該怎么說了吧?”
“知道,就說……”
這師徒二人走遠了。
郁可安急忙對奚彥暉說道:
“彥哥,你快把黑八畫的圖拿出來,咱們看看,找到現(xiàn)在的位置,把他們說的小路標出來!
奚彥暉掏出圖紙,打開。
郁可安的小手在圖紙上點啊點的:
“這里,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大體上應(yīng)該是在這里。
咱們第一次遇到這師徒倆的地方,是在……這里。
他們從海熊營房出來的,要到靖北縣城去。這起點和終點在這里,那這條路,大約就在……”
郁可安用手畫了個。骸斑@個范圍了!
奚彥暉點點頭。
他也是這么判斷的。
郁可安從背包空間里拿出一枝炭筆,在圖紙上,把她剛剛比著的弧形,畫了上去。
“彥哥,這東西你好好保存吧,肯定會用到的。你等會……”
郁可安又從背包空間里,拿出一小塊油布:
“把這張紙包起來,遇到水也不會壞掉!
奚彥暉用油布把圖紙包好,塞進懷里。
郁可安:“剛剛過去的那個老道,應(yīng)該就是靈機道長了!
奚彥暉鄙視道:“一個卑鄙的小人!
郁可安卻說:“你可別小瞧了這樣的人,很多事情就毀在這種人手里。
我們提前知道了他的為人,是我們的幸運。
咱們下山吧,今天可以說是收獲巨大啊。咱們別按原路回去,沒準還能遇到好東西呢!
奚彥暉說道:“行,你帶路吧!
郁可安就拿著棍子敲敲打打在前面走,奚彥暉就隨意地跟在后面。
他不時地向左右看看,希望能發(fā)現(xiàn)點兒什么好東西,也讓這丫頭高興高興。
咦?那是什么果子?
“可可,你看那邊,那個紅紅的小果子,你看看能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