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真敢接受這場挑戰(zhàn),這不是把臉湊上去,等著被羞辱!”
人群中傳來震驚的聲音。
“他這是看著走不了,狗急跳墻,破罐子破摔!
敢跟我家愛豆比拼才藝,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依舊有腦殘粉在嘲諷蕭晨!
“你們這幫低賤貨色給我閉嘴,走又不讓走,現(xiàn)在我家孩子她爸上去接受挑戰(zhàn),你們反而不樂意呢!
再給老娘嘰嘰哇哇,信不信老娘撕爛你們的嘴!”
巫十三從蕭晨手中接過忘憂,目光兇狠的瞪著這幫腦殘粉。
這幫腦殘粉自知理虧,皆閉住了嘴巴,但憤怒的目光依舊放在蕭晨的身上。
“忘憂,好好聽著爸爸給你彈奏的一首琴曲!”
蕭晨摸了摸忘憂的小腦袋,在忘憂柔和的目光注視下向著臺上走去。
“蕭晨!想不到你倒是還真敢比!
我承認你拳腳功夫厲害,但你真的以為自己就是全能全才,在我們最擅長的領(lǐng)域也敢囂張!
今日不好好將你踩在腳底下羞辱,我趙恒給你姓!”
趙恒看著走上臺的蕭晨,咬牙切齒道。
蕭晨淡淡道:
“既然你們兩苦心煞神的針對我,不掐斷你們的妄想,我豈能心安!”
“少廢話,蕭晨!你想比什么,我都滿足你!
我乃是龍夏著名音樂學(xué)府畢業(yè)的全能音樂奇才,吹拉彈唱樣樣精通,今日不將你虐成狗,本少從此再也不碰音樂!”
梅萬花滿是嘲諷著看著蕭晨說道,自以為勝券在握!
“既然你如此說,那今日我跟你兩比拼琴藝,想必你們不會有意見!”
蕭晨從臺上角落的紙箱內(nèi),取出一把蒙塵的古琴,目光玩味的看著兩人。
“蕭晨,你不要附庸風(fēng)雅!不跟我比唱歌跳舞,你比彈琴,你是不是怕了?
不要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你是欺負在場之人都不懂琴藝是不是?”
趙恒怒視著蕭晨道,因為他最不擅長的就是彈琴,跟何況還是古琴。
如果是比唱歌跳舞的話,他自問能夠穩(wěn)盛蕭晨千百倍!
“蕭晨!琴藝一道源遠流長,最考驗的就是功底跟意境!
而我自小精擅,你就不要在我面前班門弄斧,以免侮辱這門藝術(shù)!
所以,我勸你最好選擇其他的來比拼!”
梅萬花不屑的看著蕭晨道。
顯然他不認為蕭晨會彈古琴,無非就是在故作高深。
蕭晨冷笑著道:
“唱歌跳舞我的確不會,對古琴我還略懂一二!
先前可是你們自己說,隨意我挑選比拼的項目,怎么,現(xiàn)在怕了?”
“呵!我堂堂七級琴藝大師,豈會怕你這個門外漢,我是怕你一會輸?shù)奶珣K!
既然你想比拼琴藝,我就滿足你,待會看你怎么死!”
梅萬花冷笑著嘲諷蕭晨,又看向旁邊的趙恒說道:
“小晗,你既然不擅長琴藝那就在旁邊好好看著!
對付這種找死的人,我一人足矣!你就好生看我怎樣用琴道,碾壓于他!”
“這家伙太可惡了,竟然拿我最不擅長的來比拼!
不過有梅哥這種琴藝大師在,蕭晨這家伙純粹是自取其辱,我就算不用上場,也是穩(wěn)贏!”
趙恒鄭重點頭說道。
而蕭晨這時突然開口說道:“你也不必下場,省得說我欺負你們!
我用我的琴藝來比拼,你們選擇自己各自最擅長的樂器比拼,只要能勝過我用這把古琴彈奏的琴曲半層,就算我輸!”
蕭晨此話,帶著極致的狂妄與自信,趙恒跟梅萬花兩人聽后,果然大怒。
“蕭晨!你太囂張呢!你以為自己是琴道宗師,敢夸下這般海口!既然你說讓我用最擅長樂器比拼,我也不跟你客氣!
待會你一敗涂地,不跪在地上為現(xiàn)在的狂言請罪,現(xiàn)場眾人的口水都能將你淹了!”
趙恒憤怒的看著蕭晨,真不知蕭晨哪來的這種底氣!
“如若你們輸了,那你二人又是否會像你們先前所說的一樣,就此退出娛樂圈?”
蕭晨反問道。
“我們會輸,笑話!”
趙恒嗤之以鼻。
“你二人無端生事,說一些子虛烏有之事調(diào)動眾人情緒,試圖針對于我!
我現(xiàn)在迎戰(zhàn),若是我輸了,你們還說的過去,如若是我贏了,想讓我平安無事的放過你二人,恐怕沒有那么容易!”
蕭晨淡淡道。
梅萬花冷笑著說道:“蕭晨,我們是不會輸?shù)!既然你非要答?fù),那我便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如若我二人當真輸跟你一個門外漢,我們自然沒臉再在娛樂圈混下去,而且我二人還自愿跪在你面前,向你磕頭賠罪!
但你若是輸了,你就給我跪在地上,當著在場眾人的面,舔我二人的鞋底!
你若覺得可行,我們之間現(xiàn)在就可以開始比試!”
“成交!”
蕭晨淡笑道。
“這下有好戲看了!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挑戰(zhàn)我家愛豆,待會輸?shù)囊粩⊥康,我看這家伙如何自處!”
“就是!就是!今天這家伙必定輸?shù)暮軕K,你們說這家伙是不是有自虐的傾向?”
“我還沒有看到過有人喜歡舔鞋底,不行!待會這精彩的一幕,我必須用手機拍攝下來!”
一些腦殘粉鋪天蓋地的嘲諷聲又開始傳來,沒有人認為蕭晨會有一絲贏的可能!
有的人甚至已經(jīng)提早打開了手機的攝像頭,將臺上的每一幕都記錄了下來。
而臺下抱著忘憂的巫十三,看著這一幕,眼中出現(xiàn)一縷冷笑之色。
“不知死活的兩個垃圾貨色,蕭晨的琴藝天下無人能出其右,你們倒真有膽量放置蕭晨施展琴藝!”
巫十三低聲嘲諷道。
“媽媽,你在說什么?”
懷中的忘憂沒有聽清巫十三的細語,疑惑的問道。
“沒什么!忘憂好好聽你爸爸的琴曲,這可是爸爸特地為你獻上的,就連媽媽都沒有這個待遇!”
巫十三摸著忘憂的小腦袋道,話語中不無一絲酸意。
臺上,趙恒已經(jīng)控制不住要施展自己高超的音樂才能,讓蕭晨知道兩人之間的差距。
他對著舞臺的工作人員打了一個響指,叫喚道:
“把我的吉他拿來!”
拿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吉他,趙恒風(fēng)騷的撥動了幾下弦,吉他獨特音色釋放出來。
他不無顯擺的看著蕭晨道:“蕭晨!我最擅長的就是彈奏吉他!曾經(jīng)還用它拿過東海市歌唱比賽的冠軍!
待會我會用吉他彈奏,演唱一首民謠,由下面的觀眾來評判,看能不能勝過你要彈奏的破琴曲!
你若是盡早發(fā)現(xiàn)我們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就沒有必要再耽誤時間,老老實實的跪下給我舔鞋底,何必再丟人獻丑!”
說完,見蕭晨沒有反應(yīng),趙恒自知無趣,開始了彈奏。
隨著悅耳的吉他聲響起,趙恒顯得嘶啞的歌聲也唱出。
他演唱的是一首純粹的民謠,有純熟的吉他技藝伴奏,他的歌聲自帶一股滄桑感。
不得不說他還是有點東西,雖然因為喉嚨沒有緩過勁來的關(guān)系,歌聲中有所跑調(diào)。
但是有歌聲的襯托,更能顯露出他吉他彈奏的精妙。
吉他聲時而高昂,時而低沉,讓人婉轉(zhuǎn)反側(cè),情不自禁的就別這曲調(diào)所吸引。
待歌聲落幕,吉他聲也隨之消逝,趙恒也裝模作樣的對著下方鞠躬致敬。
瞬間,臺下雷鳴般的掌聲響起,喝彩聲一片。
“我家愛豆這首民謠曲調(diào)彈奏的真是絕了,讓我都忽視了他的歌聲,沉浸在這曲調(diào)之中無法自拔!”
“不好!我的耳朵懷孕了怎么辦,要不要對我家愛豆以身相許!”
現(xiàn)場腦殘粉贊揚聲一片,一些小迷妹在下方瘋狂的喊著666。
趙恒則臉上帶著數(shù)不盡的得意之色,顯然很享受四周的贊揚之聲,還回過頭得意的看了一眼蕭晨,說道:
“蕭晨!怎么樣!我這首吉他彈奏的可還入目?我看你還是認清現(xiàn)實,主動認輸,不要再去獻丑!”
“不怎么樣!曲調(diào)生澀,漏洞百出,過于招搖,顯擺!實乃為了奪人耳目,刻意為之!
殊不知真正彈奏的高超曲調(diào),乃是樸實無華,平凡中駁人心弦,這才是彈奏樂器真正的返璞歸真之境!”
蕭晨皺眉,繼續(xù)評判道:
“你彈奏的一曲,就算有歌聲的襯托,也只能做到悅耳動聽,沒有絲毫意境存留!
殊不知真正高超的彈奏,可做到余音繞梁,三日不息。
這種彈奏,讓人記憶猶新,永生難忘,你這轉(zhuǎn)瞬即忘的彈奏,可還差得遠!”
蕭晨毫不忌諱的貶低,聲聲直擊要點。
趙恒氣的臉色潮紅,可卻不知從何處反駁,最后只能憤憤的嘲諷道:
“你倒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的彈奏被你貶低的一文不值,殊不知你有幾分本事!
我就算只能做到悅耳動聽的級別,你別彈的坑坑洼洼,慘不忍睹,難聽的要人命就好!”
“蕭晨!既然你說的那么高深,不知道你到底有幾分本事!
不如接下來就讓你來表演一下你的琴藝,讓我們這幫俗人看看,你要彈奏的曲調(diào)究竟有多麼的高深!”
梅萬花這時也嘲諷道,當然也帶著一些小心思。
畢竟誰最后一個演奏,更能抓住眾人的耳膜,評分也相對要高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