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有種待會別跑!”
盧芳摸出手機,怨毒的看著蕭晨,聯(lián)系她那身為千夫長的叔叔去了。
“小伙子!我知道你的好意!這次行動的確有一名姓盧的千夫長參加,你切莫為了我一個炮灰兵,把自己給陷進去呢!
聽我一言,趕緊走,千夫長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中年軍人依舊試圖勸說著蕭晨先離開。
蕭晨搖搖頭,目光平靜,他決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
他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個真正的軍人,被盧芳報復(fù),承受不白之冤!
“哈哈哈!我叔叔很快就會趕來,看你們這幫賤民待會怎么死!”
盧芳放下電話,病態(tài)般笑著,臉上又重新出現(xiàn)了底氣,只是她現(xiàn)在跪在地上無法起身的模樣,怎么看都有些凄慘。
“小芳!我先扶你起來吧!”
盧芳的男友,捂著一只痛手,來到盧芳的面前,小心翼翼道。
“你這廢物!我墻都不扶就扶你!今天誰也別想著讓我起來,我要讓我叔叔看看,我是怎么被他們欺凌的!
還有!你給老娘滾遠點,你被我甩呢!”
盧芳滿是怨氣的看著駱高道。
“小芳!你不要這么絕情!他身手比我高強,我能有什么辦法!
既然你要跪著,我陪你一起,只求你能原諒我,我不能失去你!”
駱高不愿放棄眼前的金主,當(dāng)真是跪在旁邊,一副深情脈脈的模樣。
就這樣,兩人跪在地上,帶著滿腔怨氣,苦苦等待那位千夫長的到來。
五分鐘后,一輛威風(fēng)凜凜的猛龍戰(zhàn)車駛來。
一個穿著作戰(zhàn)服,顯得威嚴無比的中年男子跳下戰(zhàn)車,看到跪在地上的盧芳兩人,臉色猛然沉了下來。
而盧芳見到這個中年男子,臉色大喜,指著蕭晨的方向道:
“叔!你終于來呢!就是這個賤民打斷了我的腿,欺辱你的侄女!
另外還有那個窮兵蛋子,也不要放過,他也欺負過我!”
聽著盧芳的大肆告狀,盧鐵軍把目光鎖定在蕭晨身上,眼中怒火彭生。
好歹他也是一個千夫長,又背靠盧家這根大樹,東海這一畝三分地,誰不給他三分面子!
如今竟然有人欺負到他最疼愛的侄女頭上來,這口惡氣,他不能忍!
盧鐵軍叫自己身邊幾名警衛(wèi)上前將跪在地上的盧芳,第一時間扶了起來,然后走到了蕭晨面前,猛然凝視著蕭晨。
蕭晨目光同樣放在對方身上,帶著一絲審查!
眼前之人,國字臉,大方額,本是忠義的面相,可一雙倒三角眸破壞了這種氣質(zhì),看起來有些虛偽和陰險。
而且現(xiàn)在對方眼中,滿是殺意!
“你不怕我?”
盧鐵軍沒有在蕭晨眼中看到絲毫恐懼,臉上呈現(xiàn)一絲兇狠道。
在他看來,在自己這個堂堂千夫長的面前,對方一個刁民,理應(yīng)被嚇的瑟瑟發(fā)抖才是!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在我家大人面前裝大尾巴狼!”
雷將這時也下車,目光冰冷的看著盧鐵軍。
“大膽!欺辱我侄女,還敢如此囂張,當(dāng)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嗎?”
盧鐵軍感覺鎮(zhèn)不住場子,大聲開頭道。
“代為管教而已!你想如何?”
蕭晨淡淡道。
“我想如何?那當(dāng)然是把你們統(tǒng)統(tǒng)抓到戰(zhàn)部天牢,聽候發(fā)落!
以你們這種欺辱軍屬的大罪,最低的處罰都是一個無期!”
“不分青紅皂白!你就能定我大罪!這就是你的從軍之道?”
蕭晨凝視著眼前背著雙手,一副正義泯然的盧鐵軍,眼中出現(xiàn)一絲殺意!
旁邊自始至終都在注視著這邊情況的路人,這時看不下去,在旁邊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算是將之前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講解了一遍!
“叔!你可別被這幫刁民誤導(dǎo),他們都是幫兇!”
盧芳在旁邊插話道,說完用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看著蕭晨。
“百夫長何在!”盧鐵軍大手一揮道。
“屬下在!”
一個戰(zhàn)士小跑著來到這邊,恭敬的站立在盧鐵軍旁邊道。
“這個路段是你所負責(zé)盤查,如今我侄女在這里被欺辱,你視而不見?”
盧鐵軍面色陰沉的看著這個百夫長道。
百夫長冷汗連連道:“屬下先前看見,是這位小姐欺辱我們戰(zhàn)士在前,這位先生見對方無理取鬧才出手,我認為沒錯就沒有插手!”
“還敢狡辯?”
盧鐵軍臉色徹底黑成鍋底了,道:“我先不計較你的玩忽職守,現(xiàn)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將欺辱我侄女的人,外加這名戰(zhàn)士,還有這些試圖幫襯的刁民,全部抓起來,押送戰(zhàn)部大牢!”
此言一出,群情激奮,有些性情急躁的路人,都開始當(dāng)眾問候起了盧家的祖宗八代!
“你們這幫賤民,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盧芳臉上出現(xiàn)解氣的笑,有這種千夫長的叔叔當(dāng)真是好!
“大人!這樣不合適吧!”百夫長有些遲疑道!
“你敢抗命不成,我說他們有罪就是有罪,還不叫你的人馬上動手!”
感覺尊嚴被冒犯的盧鐵軍,眼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絲不耐!
在這里,他最大,想定誰的罪就定誰的罪,誰敢反抗就是罪加一等。
“千夫長!此事源頭皆在我一人,是我得罪了這位小姐!要抓就抓我一人吧!不要牽連無辜!”
先前那位中年軍人通紅著雙眼,上前懇求著盧鐵軍道。
“你一個小小的戰(zhàn)士,沒有與我對話的資格!”
盧鐵軍淡淡瞥了一眼對方,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之意。
“百夫長!還不快動手!”盧鐵軍繼續(xù)催促道。
“軍令如山!得罪呢!”
百夫長向著蕭晨拱手,面帶歉意道,隨后轉(zhuǎn)身去調(diào)遣戰(zhàn)士,準備執(zhí)行盧鐵軍的命令。
蕭晨始終不動如山,只是眼中的殺機越盛。
哪里都不缺少敗類,像盧鐵軍這種人,繼續(xù)留在軍中,只會侮辱軍人這種神圣的職業(yè)。
“你若收回成命,卸甲歸田,我可以不計較此事!”
蕭晨對著盧鐵軍淡淡道。
盧鐵軍豈會在意蕭晨的威脅,反而以為對方是怕了,不由殘忍笑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呢!
敢欺我盧家之人,等你落入天牢,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
前方一隊一隊的戰(zhàn)士在百夫長的調(diào)遣之下開始集結(jié),一些怕被牽連的路人見勢不妙,偷偷準備溜走!
“都給我在原地好好待著!一個也別想跑!不然統(tǒng)統(tǒng)槍斃!”
盧鐵軍從腰間抽出配槍,耀武揚威道。
一些人怕死,果然不敢動了,臉上露出恐懼與絕望之色!
蕭晨看著這一幕,心中的殺意再也壓制不住了,就當(dāng)他忍不住要當(dāng)場誅殺盧鐵軍,結(jié)束這場鬧劇之時。
出城的關(guān)卡處一排車隊駛來,汽車的喇叭聲齊鳴。
原本在集結(jié)戰(zhàn)士的百夫長見這一幕,連忙帶人上前認真盤查。
從第一輛賓利豪車上下來一個身姿絕美的倩影。
一頭齊腰長發(fā)迎著微風(fēng)輕輕搖擺,云煙為眉,秋水為眸,精致的瓊鼻下面是涂著鮮紅唇彩的紅唇,點綴出一副絕世的姿容。
白色的絨裝絲毫掩蓋不了其高挑有致的身材,這是一個集*與圣潔于一體的女人,出現(xiàn)的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只不過這個女人身上的氣質(zhì)很冷,臉上的表情猶如萬年冰山一樣化不開,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
“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蕭晨認出了那道身影,正是先前在鯨落公墓遇到的白茹!
“蕭晨哥哥!我聽說白茹被廣海的白家逼婚,要下嫁給廣海市的另外一個大家族。
現(xiàn)在可能是去廣海市,我們要不要去打個招呼,畢竟當(dāng)初在陵園就錯過了一次!”
林清雪看著前方那道絲毫不褪色于她的身影,低聲說道。
白茹的母親是廣海大家族白家之人,她的父親只是一個小家族子弟。
白茹與她父親父女情深,而她父親又因為蕭晨父親而死,對此蕭晨對白茹一直有著一種愧疚之情。
如今,他依舊不知道怎么面對對方!
“那是白家大小姐!他們都瞎了眼嗎?還查什么查!趕快讓他們車隊通過!
若是惹得白家小姐不耐,你們就等著腦袋搬家!”
盧鐵軍看著前方戰(zhàn)士認真盤查的一幕,神色憤怒的罵道,一個戰(zhàn)士連忙小跑過去,向盤查的戰(zhàn)士復(fù)述盧鐵軍的話!
“你最好是查一查!不然你會后悔的!”
蕭晨看出了什么端疏,看著盧鐵軍淡淡道。
而身邊的雷將同樣看出了問題,擋在了林清雪的身旁。
蕭晨的安全他不用擔(dān)心,他現(xiàn)在只負責(zé)保護好未來的死神夫人!
“你算什么東西,敢質(zhì)疑我的決定!馬上你就要淪為階下囚,你還是好好操心你自己吧!”
盧鐵軍滿臉不屑道。
很快那個戰(zhàn)士又折返回來,向盧鐵軍匯報道:
“千夫長大人,白茹小姐說后面三輛車不是她的,她這次出來沒帶什么車隊,還要不要盤查?”
“直接放行!能有什么事!那些暴徒早就窩在市內(nèi),難道還敢出來不成!
你叫百夫長那家伙,趕緊集齊人馬,將眼前這幫刁民統(tǒng)統(tǒng)押送天牢才是正經(jīng)事!”盧鐵軍大聲命令道。
他話音剛落,前方出城的關(guān)卡處,一聲槍響,石破天驚。
只見白茹車子后面的三輛車上下來十多個黑人暴徒,將白茹給劫持了起來。
率先意識到不妙的那個百夫長,被暴徒首領(lǐng)一槍打倒在血泊中。
“不許動!放我們離開,不然我們就殺了她!”
暴徒首領(lǐng)憤怒的大吼聲傳遍整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