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白亮,你到底拿我媽怎么了,趕緊將她交出來!”
一旁的白茹焦急的開口,向地上的白亮問罪!
“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媽就這樣憑空消失,我現(xiàn)在上哪里去找!”
白亮一臉無辜!
“誰知道你父子是不是裝的,不想將我媽交出來,才演上這么一出!
說!你們是不是殺了我媽,那可也是你們的血親,你們怎么下的去手!”
白茹歇歇底里的痛罵著,玉臉上滿是無助跟恨意。
不管白家父子是不是在說謊,自己的母親是在白家不見的,白家那些拿她母親逼迫她的人,都難辭其咎!
“你這賤人,真是給你臉了,怎么跟家主說話的?
別說你媽失蹤跟我沒關(guān)系,就算有關(guān)系,也不是你所能質(zhì)疑!
再敢與我以這種語氣說話,你信不信我對你家法伺候!”
白亮在地上大罵著,眼珠子瞪的滾圓,就像要吃人一般!
“小茹,你不要著急,相信我,會找到你母親!”
蕭晨安慰了一句白茹,又看向在自己腳下被踩著,還敢這么囂張霸道的白亮!
“死到臨頭,還敢以這種態(tài)度向小茹說話,你當(dāng)真是迫不及待找死!”
蕭晨眼中殺機必露,看向白茹,道:
“小茹,此人就是讓你忍受這么多年痛苦的罪魁禍?zhǔn),你若是為他求情,我可以饒他一條狗命!”
白茹搖搖頭,眼中布滿仇恨的光芒,道:
“就是此人,害我父母夫妻間不能相守,母女間不能相聚,我早已不將他當(dāng)做舅舅,他更沒有將我當(dāng)做一天侄女看待!
我對他只有恨意,再無半點關(guān)系,你要殺就殺,不用征求我的意見!”
蕭晨點點頭,看向腳下哀嚎的白亮,道:
“我先前說過,你的命我預(yù)定呢!現(xiàn)在就連小茹都不為你求情,你再難有活命的機會!
安心去下面懺悔,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看到蕭晨臉上不加掩飾的殺意,白亮下意識打了一個冷顫,無盡對死亡的恐懼開始籠罩在他的心間。
他想起了剛才死在蕭晨手上,他白沐兩家的老祖宗,昨天晚上同樣死在蕭晨手中的沐家家主沐南天。
眼前的蕭晨,完全就是一尊沒有絲毫忌憚跟猶豫的殺神啊!
“蕭晨!別……被殺我,只要你放了我這次,我可以將我白家的半數(shù)資產(chǎn)都送給你!
你不是對白茹有意思嗎?我可以做主,將她許配于你!”
白亮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蕭晨大腿哀求著。
“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小茹的命運不是你能夠決定的,你更沒有資格決定!
她的幸福只能她自己來抉擇!
這些年來,你不知給小茹造成了多少痛苦,我就算殺你一百次也不為過,現(xiàn)在用你的死來抵過吧!”
蕭晨的聲音冷若冰霜,慢慢抬起踩在白亮身上的一只腿,腳上一股繚亂的灰色氣體凝聚,不經(jīng)意間散發(fā)出的氣息,充滿壓迫力。
白亮身為百年世家的家主,同樣有不下于氣勁中期的實力,哪里能夠感應(yīng)不出蕭晨這一腳的恐怖,若是落在自己身上,他連一個全尸都保不下。
這下他是徹底慌了,連忙將求助的眼神看向白茹,情真意切道:
“小茹,乖侄女,我可是你舅舅,你難道就真的忍心看著蕭晨殺我?
快點讓他放了我吧!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逼迫于你,讓你天天跟你媽團聚!”
白茹眼中流下晶瑩的淚珠,無聲的抽泣著,并未接過白亮的話頭。
而蕭晨的腳也蓄力完畢,快如閃電的向著白亮腦門踩去,這一腳若是踩實,白亮的整個腦袋都會像西瓜般爆開。
“小茹,逼迫你聯(lián)姻是為了整個家族,你以為我想!
還有你媽我真沒拿她怎么樣,她的失蹤跟我沒有關(guān)系!”
眼睜睜看著頭頂?shù)膭棚L(fēng)以雷霆之勢洞穿而來,生死關(guān)頭,白亮發(fā)出一聲不甘的怒吼。
正當(dāng)他以為自己就以這種憋屈方式被踩死時,一道清脆中帶著些許掙扎意味的聲音傳來:
“蕭晨,不要殺他!”
蕭晨奪命一腳在距離白亮還剩一公分的位置緊急停頓住,順帶著的勁風(fēng)將白亮的頭發(fā)都給吹亂。
而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個來回的白亮,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冷汗直冒如雨,整個人都虛脫呢!
“小茹,謝……謝你救了我!”
白亮哆嗦著道。
剛才的一幕如同死亡真實降臨,他再也不想經(jīng)歷第二次,或許跟沐家攪合在一起,跟蕭晨作對,是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
“別叫我小茹,我嫌惡心!從今以后,我母親跟我與你白家沒有半點瓜葛,從此刻開始,正式脫離你白家!
以后你們白家休想用白家的規(guī)矩束縛我們母女倆,你白家的死活也跟我們無關(guān)!”
白茹無比憎恨道。
她不像其他白家人一樣沒有良心,終究是顧忌那點血緣關(guān)系,不忍心看著白亮死在自己面前,才叫蕭晨收手!
當(dāng)然,從今日開始,她與白家的關(guān)系將會徹底斬斷,對方再也不能以家族名義,禁錮住自己的自由!
“趕緊點頭同意,還可免于一頓皮肉之苦!”
蕭晨冷笑著看著白亮道。
若不是白茹開口,對方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好!我以白家家主的名義今日正式承諾,同意你跟你母親退出白家的申請!
從此你們母女倆的死活,與白家再無關(guān)系!”
白亮憋屈的說道,沒有榨取這母女兩最后的一點價值,他心中也是極其的不甘。
但蕭晨將屠刀架在他脖子上,由不得他不答應(yīng)!
“說說看,小茹母親失蹤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是被我查出你在陽奉陰違敷衍我,試圖掩飾小茹母親已經(jīng)被你白家所害,我絕對讓你整個家族的人都來陪葬!”
蕭晨冷若冰霜道。
“蕭晨,白語怎么說也是我妹妹,我怎么會喪心病狂真的害死她!
她先前一直被我關(guān)在族內(nèi),具體為何失蹤,我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況且世平也說了,看守她的那些家族高手都被害,這顯然不會是我白家所為,可能是混進了高手,將白語給劫走!”
白亮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生怕蕭晨再將自己牽扯到其中來。
蕭晨一直注意著白亮跟白世平兩人的臉色變化,說話聲音中都透露著一種震驚,不像是在作假!
顯然,白茹母親突然間失蹤是不爭的事實呢!可到底是誰將之劫走,劫走的意圖又是什么!
“我知道她那母親現(xiàn)在哪里!”
突然,后方傳來一道聲音,發(fā)聲之人,赫然是沐東行。
“說!在哪里!”
蕭晨一個瞬身來到沐東行面前,掐住了對方脖子,臉上滿是戾氣。
“你答應(yīng)現(xiàn)在讓我走,我就告訴你她母親的行蹤!”
沐東行面紅脖子粗道。
“你在跟我講條件?說!是不是你派人劫走了小茹母親!”
蕭晨提住沐東行脖子的手力道上升,沐東行脛骨都被捏的快要斷裂,喘不過氣來卻還嘴硬道:
“蕭晨,我可不會做那些多余之事,浪費時間去抓一個女人,不過我確實知道是誰將那女人抓走!
你現(xiàn)在放我安然離開,我就將那人行蹤告訴你,不然你們就等著替那女人收尸吧!”
蕭晨嘴角露出一縷邪笑,道:
“我可以放你一條狗命,但你沐家必須消失在廣海,從此以后廣海再無你沐家存在!
你若拒絕,那我現(xiàn)在就送你上路!
相信我,就算沒有你匯報行蹤,我也能查到小茹母親的下落,只不過是時間快慢的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