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你也看到了,我叫爺爺他不答應,這也怨不了我呢!”
沐東行松了一口氣,沒臉沒皮的對著沐冠玉笑道。
今日他若是真叫蕭晨爺爺,那自己這張臉就真的保不住呢!
堂堂總督竟然叫一個仇家爺爺,傳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
“蕭晨!算你還識點相,知道一聲爺爺自己還承受不了!
既然今日你拒絕了那份國之英雄的榮耀,那你再難逃脫這必死之境!
孫子,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讓你手下那五千城衛(wèi)軍上,爭取擊殺那小子!
凈讓他在這里耽誤時間,都耽誤了我睡美容覺,長了皺紋誰來負責!”
沐冠玉捏著蘭花指,不岔道。
“是!祖父!所有城衛(wèi)軍聽令,現(xiàn)在動手,弄死蕭晨!
現(xiàn)在他可不是什么國之英雄,我還是那句話,誰率先弄死蕭晨,我保證讓他升官發(fā)財!”
沐東行咧嘴笑道。
五千城衛(wèi)軍聽到命令,再次兇光閃閃的注視著蕭晨。
雖然他們也佩服蕭晨,但為了升官發(fā)財,只能請蕭晨去死呢!
周圍的圍觀之人也是有些不忍的看著蕭晨,如今爭端再起,對方估計很難在這五千驍勇善戰(zhàn)的城衛(wèi)軍手上活下來。
他們實在搞不懂,蕭晨怎么舍得放棄那無上的榮耀,有那份榮耀加身,足以擺脫險境!
“我看誰敢動我恩公!”
忍無可忍的鄭忠,挺身而出,虎視眈眈的注視著那些城衛(wèi)軍,身上的虎狼之氣不經(jīng)意間彰顯。
一群城衛(wèi)軍當真被他一人給嚇的楞了楞,有的人又開始縮起了脖子。
“鄭忠,蕭晨已經(jīng)不是什么國之英雄,我堂堂總督還有何不敢對他出手!
你膽敢包庇他這一罪犯,我必定會上戰(zhàn)部告的你牢底坐穿!”
沐東行怒火翻涌道。
“大帥有令,見蕭晨蕭恩公如見他本人,我虎賁軍戰(zhàn)士都可聽他調(diào)派,誓死護衛(wèi)他的安全是我們的責任!
全體虎賁軍給我聽令,這幫城衛(wèi)軍膽敢對大帥的恩公出手,就給我立即滅了他們!”
鄭忠大呼一聲道。
“喝……!”
虎賁軍一聲戰(zhàn)令響動,如狼幫的氣勢從身上散發(fā),一股驚天的戰(zhàn)意直沖九天。
他們都是百戰(zhàn)余生的勇猛戰(zhàn)士,從尸山血海中殺出的赫赫威名,一些連血都沒見過的城衛(wèi)軍哪里見過這種陣勢,紛紛嚇的疲軟,連槍都握不住呢!
“鄭忠,我堂堂五千城衛(wèi)軍,數(shù)量是你旗下虎賁軍的數(shù)倍。
個個那也都是驍勇善戰(zhàn)之輩,真動起手來,你虎賁軍必定死傷慘重,一敗涂地!
現(xiàn)在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主動帶著你的虎賁軍退出這場征伐,不要插手其中,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沐東行冷笑著威脅道。
“砰!”
突然,一聲重物落地聲傳來,原來是城衛(wèi)軍的一個戰(zhàn)士被八百虎賁軍身上的氣勢嚇破了膽,連槍都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而其他的城衛(wèi)軍此時也沒好到哪里去,一個個的都被虎賁軍身上狂暴的殺氣沖擊的臉色發(fā)白,雙腿都顫抖搖晃了起來。
沐東行見此臉色囧的通紅,這幫丟人現(xiàn)眼的貨色,自己上一秒還在說他們驍勇善戰(zhàn),結果這幫家伙下一秒就快被嚇尿,順帶著將他的臉都快丟完呢!
鄭忠看著那一個個快要嚇跪的城衛(wèi)兵,眼中也出現(xiàn)一絲戲謔之色。
“虎賁軍聽令,十秒之內(nèi)這些城衛(wèi)軍還不退下,就給我立刻動手,將之格殺勿論!”
鄭忠大吼一聲道。
“殺殺殺……!”
回應他的,只是八百虎賁戰(zhàn)士帶著驚天殺氣怒吼聲。
軍中一向奉行令行禁止,一旦下達戰(zhàn)令,那就意味著有死無生的攻伐。
鄭忠的戰(zhàn)令已經(jīng)下達,那些城衛(wèi)軍也知道軍中無戲言的說法,他們再敢在這里停留,十秒之后,必定會遭受到那虎賁戰(zhàn)士的無情誅殺!
他們連雜牌軍都算不上,哪里生得出與百戰(zhàn)精銳虎賁軍作戰(zhàn)的勇氣。
一個個的都被嚇破了膽,不敢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紛紛丟下手中的槍,往后方遁逃。
爭先恐后的姿態(tài),生怕慢上一秒,后方虎賁軍的屠刀就舉起,收下自己的小命。
“你們這幫慫貨,都給我回來,你們這是臨陣脫逃知不知道?
才八百虎賁軍就把你們五千人嚇破膽了,老子怎么叫來你們這些廢物!”
沐東行氣的大罵著,臉色鐵青,都快氣吐血呢!
然而那些城衛(wèi)軍聽到他的叫罵聲,一個一個跑的更快了,生怕被拉回來,將小命葬送呢!
最后,五千城衛(wèi)軍跑的一個不剩,看的在場之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祖父,這幫廢物算是徹底靠不住了,現(xiàn)在只能靠你跟白家老祖宗才能誅殺蕭晨!”
沐東行臉色難看的說道。
“放心,我二人出手,足以誅殺此子,你且將心放在肚子里吧!”
沐冠玉神色不喜的說道。
孫子就是孫子,終究是不能做半點倚靠,現(xiàn)在只能倚仗自己這做爺爺?shù)哪兀?br>
“白兄,現(xiàn)在我們一起上吧!即使花費一些代價,也勢要誅殺此子!”
沐冠玉說道。
“那就一起上,速戰(zhàn)速決,許多年都沒有動手,剛好拿著小子練下手!”
白天宇道,神色間有些倨傲。
“老祖宗,全倚仗您呢!一定要斬殺蕭晨此賊子,為世杰報仇血恨!”
白亮拱手乞求道。
“放心,我跟沐兄一同出手,已經(jīng)算是看得起這小子!
今日他必死無疑,現(xiàn)在將我的劍拿來!”
白天宇說道。
“孫子,將我的劍也拿來,我跟白兄劍術無雙,雙劍合璧,能以最小代價斬殺此子!”
沐冠玉也說道。
兩人竟然還是用劍高手,姿態(tài)都擺的很高,還要別人取劍,都不隨身帶劍,想必都是劍術高人,取過他人贈上的寶劍,能將賤術發(fā)揮到極致。
“虎賁軍全體聽令,這兩個老家伙竟然敢對恩公出手,將他們倆給我抓起來!”
鄭忠再次下達命令。
“鄭忠,讓你的人退下吧!哪怕你們虎賁軍英勇善戰(zhàn),兩位先天不是你們能夠匹敵!”
蕭晨說道。
“可是恩公,我怕你不敵這二人聯(lián)手!”
鄭忠焦急道。
“放心,我能對付!”
蕭晨笑道。
對付兩只螻蟻而已,不過就是揮掌之間的事情。
“好吧!虎賁軍全體聽令,先退下,替恩公壓陣!”
鄭忠又不放心說道,待會若是看到蕭晨不敵,說什么他也要讓人出手,援助蕭晨。
在他看來,蕭晨一個先天對付兩個先天,多少還是有些吃力。
“動手吧!我沒時間跟你們浪費!”
蕭晨走上前去,看著正在舞劍賣弄的兩大先天,淡漠道。
此時,沐冠玉,跟白天宇兩人正揮舞著寶劍,舞出一個個劍花,聽到蕭晨聲音,都下意識停止了手中動
“蕭晨,你難道就這般迫不及待想找死?既然如此,我們就成全你!
白兄,我們上!”
沐冠玉負手提劍,陰柔的面孔中遍布冷厲之色,與白天宇一左一右,將蕭晨圍在中間。
“蕭晨,我跟沐兄兩人都是用劍高手,能死在我們二人的絕世劍術之下,這是你的榮幸!
現(xiàn)在,乖乖受死吧!”
白天宇冷喝一聲,一劍橫空刺向蕭晨的心臟,劍上帶著凜冽的寒光,和那屬于先天強者的先天靈氣,足以穿金裂石。
“蕭晨,能接下我這一劍,我算你還有幾分實力!”
沐冠玉同樣一劍刺出,直攻蕭晨的后腦,劍上蘊含著一股陰寒無比的劍氣。
“不愧是兩大先天高手,這劍術一看就不同凡響,這年輕人今日落在白沐兩家老祖宗手上,想必是兇多吉少呢!”
周圍之人都用一種惋惜的目光看著蕭晨,可能下一刻對方就是躺在地上的一具尸體呢!
“找死!”
看著毫不留情刺來的兩劍,蕭晨身形一動,閃電般躲過了白天宇迎面刺來的一劍。
同時,伸指一并,將沐冠玉從后方刺來的一劍,劍身夾在了指間。
“咔嚓!”
劍身在剛猛的指力下,出現(xiàn)一道道裂縫,最終整個碎裂成一堆碎鐵。
“不可能,同為先天,你怎么可能弄斷我的寶劍!”
沐冠玉臉上出現(xiàn)濃濃的震驚跟不可思議。
“我可沒說我是先天,另外,你認為不可能之事可是多了去呢!”
蕭晨淡笑,夾取一片碎片,擲射而出。
碎片快如閃電,沐冠玉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眉心直接炸出一個血洞。
緊接著身體重重倒地,濃濃的驚恐跟不甘僵硬在臉上,無法置信自己竟然如此簡單干脆死在蕭晨手上。
他可是先天高手啊!僅僅一招就被蕭晨給秒殺!
“沐兄,你怎么會……!”
白天宇看著地上沐冠玉死不瞑目的尸體,嚇的心魂都快震出來呢!
但下一刻,一股致命的危機籠罩在他身上,讓他下意識提劍抵擋。
“砰!”
蕭晨并指如劍,刺在白天宇堪堪來得及抵擋的劍上,頓時整個劍身寸寸斷裂。
粉碎劍身,蕭晨手指去勢不減,以雷霆之勢,洞穿白天宇的喉間,帶起一片血花。
“怎……怎么可能,你……你不是先天!”
白天宇驚恐開口,身軀重重倒地。
兩大先天,相繼被蕭晨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