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固的牢門是從外面向著里面倒塌的,顯然是被一種巨力從里面拉扯,才會如此!
鐘柏此刻臉上的表情僵硬了起來,變得火辣辣的疼,就像被人狠狠的抽上了一巴掌!
他剛吹噓玩牢門的堅固,下一刻牢門就倒塌,打臉也沒有這樣打的!
如果這牢門真是被蕭晨給破開的,那這是成心讓他堂堂巡長撞死在這監(jiān)獄中!
不光此刻鐘柏臉上的表情僵硬了起來,近乎場中所有警察都呈現(xiàn)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李衛(wèi)看到轟然倒塌的牢門,心中咔嚓一聲,浮現(xiàn)一絲凝重!
他連忙轉身看去,擺脫牢門束縛的蕭晨,身上涌現(xiàn)一股肅殺之色。
當然,針對的對象是鐘柏!
他最擔心的事終于發(fā)生了,現(xiàn)在只能在心里為鐘柏默哀!
蕭晨一步一步走向前去,越過李衛(wèi)的身體,來到了滿臉驚恐之色的鐘柏面前!
他眼中戲謔的開口道:
“現(xiàn)在我從大牢里面出來了,你是否該像你剛才說的一樣,一頭撞死在這牢門之上!
這樣,也省的我動手!”
鐘柏臉色青紅一片,但他剛才只是說說而已,哪里舍得真的一頭撞死在牢門上!
他口中不自然道:
“蕭晨!你得意什么!
我們監(jiān)獄年久失修,導致牢門不穩(wěn)固,倒塌的事時有發(fā)生,你只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
現(xiàn)在你出來了剛好,現(xiàn)在我就送你上路!”
在場所有警察聽到鐘柏這牽強的解釋,臉上都露出一絲鄙夷之色!
論鐘柏臉皮的厚度,他們自嘆弗如!
監(jiān)獄的牢門每個月都會有專人檢查,哪里有這么容易倒塌,這只能說,這座牢門真的是被蕭晨破開!
想到這里,所有警察看向蕭晨的目光都帶著一種敬畏。
或許他們李隊長說的沒有錯,眼前的蕭晨當真是一尊恐怖的人物!
“巡長!你現(xiàn)在趕緊將槍放下,請求蕭晨的饒。
現(xiàn)在你的生死皆在蕭晨的一念之間,切莫自誤,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李衛(wèi)神色凝重道。
“吃里扒外的東西,你給我閉嘴!
現(xiàn)在該跪地求饒的人是他才是,現(xiàn)在只要我手指輕輕一動,他就得去地獄報道!”
鐘柏殘忍的對著蕭晨笑著:
“你小子下輩子投胎可得長點眼,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現(xiàn)在我免費送你一程!”
說完,鐘柏就欲按下扳機!
但下一刻,他的雙眼猛然瞪大,直呆呆的看著自己剛剛持槍的那只手!
“槍呢?”
手中之槍不翼而飛,瞬間讓鐘柏心中升騰起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是在找它嗎?”
鐘柏面前傳來一聲戲謔的聲音。
鐘柏下意識的看去,此時的蕭晨正把玩著手中之槍,目光玩味的看著他!
“怎么可能!你是什么時候奪去的!”
鐘柏聲音都夾雜著一股顫抖之意。
他根本沒有看到蕭晨出手,自己手中的槍就到了對方手中!
“蕭晨!放下槍!我勸你不要對巡長下手!”
李衛(wèi)掏出槍,對著蕭晨威脅道。
此刻,他能做的只是這些,只怪鐘柏自己不知死活,非要對蕭晨動手!
現(xiàn)在這爛攤子,真不知怎么收拾呢!
其他的警察看到此刻持槍的蕭晨,伴隨著李衛(wèi)的怒喝,猛然警醒過來,再次舉著槍對著蕭晨,口中皆說著要蕭晨放下槍,繳械投降的廢話!
“蕭晨!就算你奪走了我手中的槍又有什么用!
你敢對我開槍嗎?
我這么多手下在這,你手上但凡有一點輕舉妄動,就能將你射成篩子!”
鐘柏冷笑著嘲諷蕭晨。
而另一邊的李衛(wèi)看著仍然不知死活的鐘柏,當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將蕭晨視作洪水猛獸,不敢隨意招惹!
對方倒好,自始至終就將蕭晨看做可以隨意拿捏的小角色,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
若真是尋死,一槍將自己崩了多省事,省得別人看得難受!
“很多年前!我就不用槍呢!
殺你,何屑如此!”
蕭晨無視鐘柏的嘲諷,手中一用力,一把手槍被他捏成了一團廢鐵。
而看到這一幕的在場所有人,眼皮不由猛跳!
一把精鋼打造的手槍,被蕭晨一只肉掌捏成了廢鐵,這還是人能夠辦到的嗎?
此刻,沒有誰再能懷疑,先前的鐵牢,不是被蕭晨給徒手弄塌的!
鐘柏臉上也迅速浮現(xiàn)一絲惶恐,下意識就想遠離蕭晨。
可蕭晨冷厲的聲音在這時傳來,讓其轉身就逃的欲望徹底取消!
“你敢動彈一步,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的命!”
蕭晨這已經(jīng)是赤裸裸的威脅,使得鐘柏臉上浮現(xiàn)一絲窮兇極惡的表情!
“你還敢威脅我!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下令,將你亂槍打死!”
“哦?是嗎?
那你可愿與我賭一把!
是子彈打在我身上快一點,還是我殺你快一點!”
蕭晨戲謔道。
“巡長!你現(xiàn)在最好是聽蕭晨的,不要輕舉妄動!
我都跟你說過,他是個高手!
氣勁高手,我們能不能擊斃他還是一回事,但我敢保證,在我們開槍之前,他一定能夠第一時間殺死你!”
李衛(wèi)面帶焦急道。
親眼見識到了蕭晨的恐怖,此刻鐘柏再也不敢無視李衛(wèi)的忠告!
其實,他是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跟蕭晨賭!
他的命何其精貴,豈能為了一時之快,輕易涉險!
“哼!
你一個罪犯!有什么資格跟我對賭!
我現(xiàn)在不動,可不是怕你,只是因為我是巡長,萬不可助長你的囂張之氣!
今日我警局這么多好手在場,你現(xiàn)在最好的結果就是乖乖繳械投降,不能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鐘柏冷哼一聲道。
“你是不敢賭!
不過,你就算不賭,我也不會放過你!”
蕭晨無聲從口袋取出一雙白手套,戴著手上。
鐘柏見此,下意識問道:
“你這是想干什么!”
“殺你!我怕臟手!這樣,就不怕呢!”
蕭晨風輕云淡的說著,話中的意思卻是顯得冰冷至極!
鐘柏聞言,心中下意識就生出了一絲不安!
但他心中不安剛剛生出之時,蕭晨的手已經(jīng)探出,抓住了鐘柏的脖子,將之提了起來。
“蕭晨!你在做什么!趕緊放了巡長,不然我們真的開槍呢!”
李衛(wèi)見此,大駭,只能發(fā)出一聲沒有多少底氣的脅迫!
“你認為你們手中的槍有用?
若是有用,你大可開槍!”
蕭晨淡淡道,手中的力道也漸漸提了上來,使得此刻在他手中提著的鐘柏,有一種脛骨隨時會斷裂的念頭彭生!
“巡長現(xiàn)在在對方手中,大家都先別開槍!”
李衛(wèi)連忙叫住一些忍不住要開槍的警察,再次看向蕭晨威脅道:
“蕭晨!我勸你最好不要向鐘柏下手!
在龍夏殺了一個市警局的巡長,這可不是什么小事,就算你是氣勁高手,也無法獨善其身!”
蕭晨不在意的笑笑,不過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一分,暫時鐘柏還死不了!
蕭晨道:
“還沒有我不敢殺的人!
不過,現(xiàn)在我倒是不急著殺他!”
蕭晨放下鐘柏的身體,可放在對方喉間的手依舊沒有挪動分毫。
他面色冷厲的問道:
“現(xiàn)在我想聽你說說,背后指使你對我下手之人,究竟是何人!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但如果不說的話,那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再活著的意義!”
鐘柏神色怨毒的看著蕭晨,咬牙切齒道:
“實話不妨告訴你,我身后站著的人可是楊總官跟歐陽家主!
你就算知道又有何用,我早已經(jīng)通知他們,你已經(jīng)被我警局擒住的消息,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是帶人在來警局的路上!
今日你插翅難飛,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