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茹聞言,心中對白野的厭惡更甚!
對方明明是打算親自出手,強行逼迫于她。
只是因為懼怕蕭晨的強勢,才選擇作罷。
而現(xiàn)在又用這番寬容大度的言語,來試圖挽回臉面,此種行徑,未免太過虛偽!
此時,白野又回頭對著身后的喬四小聲嘀咕道:
“那小子太過可惡,有他在這,我沒法逼迫白茹簽字!
你若是有把握制服他,打破白茹心中的最后一絲倚仗,我就有辦法讓他乖乖就范!”
喬四皺眉,忌憚道:
“這小子我看不出他的深淺,制服他的把握只有五層,但拖住他應(yīng)該不成問題!
只是難以防范他狗急跳墻對您出手,如果大人你執(zhí)意如此,那我現(xiàn)在就動手,您找準機會盡快逼迫白小姐在合同上簽字!”
“那還是不要冒險!當下也不用非要急在一時,白茹是斗不過我白家的,遲早她也得乖乖就范!”
白野皺眉又道:
“看來我得想辦法趕走這小子才行,到時候白茹這丫頭還不是任我拿捏!”
“大人英明!”
喬四懂事的拍了一記馬屁,讓白野臉上瞬間陰笑連連,仿佛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到蕭晨被他略施小計,趕走了一般!
“呵呵!喝酒喝酒!今日這場宴席乃是我專門為了白茹你而設(shè),可以說是誠意滿滿!
酒是數(shù)萬一瓶的好酒,每道菜最低價格也沒有低過五千,白丫頭你品嘗過后,想必會改變主意!”
白野擺著笑臉道,緩解場中尷尬氛圍的同時,也不忘秀一下優(yōu)越!
“酒還湊合,菜也勉強入胃,我想可能是有讓人倒胃口的人在這里,才會如此!
小茹,你覺得是不是!”
蕭晨笑問著白茹,毫不掩飾心中對白野的厭惡之意!
“我也有同感,白野,你也不用再妄想能讓我在合同上簽名!
你轉(zhuǎn)告白世杰,讓他趁早打消奪走我父親辛苦創(chuàng)立產(chǎn)業(yè)的打算,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妥協(xié)!”
“都說了先喝酒吃菜,別說這些不高興的話題!”
白野皺眉,看向蕭晨厭惡道:
“我說你個鄉(xiāng)野村夫,你見過這種檔次的宴席嗎?也敢出言嘲諷云天酒店的酒菜不好!
這桌酒菜可是云天酒店的最高規(guī)格,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品嘗!
若不是因為我的面子,剛好認識這里的總經(jīng)理,他幫我按最高標準安排,你們可見不到這種規(guī)格的宴席!
既然你說這里的酒菜讓你倒胃口,那你不要吃,最好給我滾出去,去吃你的路邊攤,哪里才適合你這種粗鄙之人!”
白野的話,驅(qū)逐蕭晨的意思很明顯。
而蕭晨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道:
“你莫非又搞錯了,我擁有這家酒店最頂級的會員,可以隨意征用酒店內(nèi)的任意包廂!
這間包廂現(xiàn)在是屬于我的,該滾的人是你才是!”
白野嗤之以鼻道:
“走了狗屎運,不知從哪里偷來一張頂級會員卡,就在我面前裝!
就算你有頂級會員又如何,能比得上我跟這家酒店總經(jīng)理的關(guān)系嗎?
我的面子可比你手上的破卡大的多,信不信我只要打一個電話,就能讓這里的總經(jīng)理叫人把你丟出去!”
“我還真不信!要不你打一個試試!”
蕭晨冷笑著道。
白野臉色被蕭晨一句話噎的通紅,恨不得立馬打電話讓酒店總經(jīng)理來一趟,狠狠的打蕭晨的臉!
但一想,對付蕭晨這樣不知死活的小角色,還用得著麻煩對方,豈不是自降身份,讓人看輕。
想到這里,白野冷笑著嘲諷道:
“這里的總經(jīng)理事務(wù)繁忙,你這種跳梁小丑,哪里還用得著麻煩對方!
我生性大度,不想與你這種粗鄙之人計較!
這次算是便宜你了,趁著這次機會,你還不趕緊大吃一頓,不然下次想要吃上這等奢華的宴席,只能等到下輩子呢!”
蕭晨冷笑,指著白野對著白茹說道:
“你看他不知死活的樣子,笑起來像不像一只狗!”
白茹“……”
“你……!”
白野聽到這話,憤怒的臉色通紅,憤懣無比道:
“小子,你不要以為有幾分身手就可以目中無人,以為我拿你真沒辦法!
殊不知天外有天,我白家高手如云,你敢這般觸犯我的底線,信不信我一個電話過去,派來白家萬千高手,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還是不信,要不你打一個試試!”
蕭晨不屑的笑道。
白野氣的差點吐血,但現(xiàn)在卻拿蕭晨沒有辦法。
此時,在云天酒店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
之前見識過蕭晨手中至尊會員卡的那個包廂專職服務(wù)員,恭敬的站立在云天酒店總經(jīng)理的面前,聽著對方對他說的一些事宜!
他已經(jīng)將酒店大老板降臨的事情跟總經(jīng)理匯報了一遍,果然引起了對方的極度重視跟震驚。
此時的酒店總經(jīng)理擦著頭上的冷汗,對著面前的服務(wù)員說道:
“小吳啊!酒店神秘大老板降臨這么大的事,甚至已經(jīng)關(guān)系到我的存亡,必須得給我招待好呢!
你現(xiàn)在趕緊將我們酒店珍藏的兩瓶極品洋酒送到大老板所在的包廂,就說是我贈送的!
還有,既然你說大老板不愿意泄露自己的身份,切要記得,進入包廂后,一定要少言少語,若是惹得大老板不快,我饒不了你!
現(xiàn)在去吧!我待會也會親至,親自向大老板敬酒!”
服務(wù)員連忙領(lǐng)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離開,心中死死的記住總經(jīng)理的話,進入包廂后,一定要寡言寡語,最好是全程閉嘴!
見服務(wù)員走后,總經(jīng)理開始仔細整理自己的儀容,這次一定要給這個未經(jīng)謀面過的大老板留下一個好印象!
此時包廂內(nèi)!
白野對蕭晨已經(jīng)恨的牙癢癢,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只能憋著怨氣,一個勁的喝酒吃菜!
包廂內(nèi)的氣氛再次變得微妙起來!
“小茹!我們走吧!”
蕭晨突然對著白茹說道,再待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了意思!
他知道,白野肯定不會放棄逼迫白茹交出產(chǎn)業(yè)的打算,但這都是之后的事。
在這包廂內(nèi)有他陪著,白野沒有勇氣再逼迫白茹在合同上簽字!
至于白野之后會對白茹施加的陰謀詭計,只要有他在,就不會讓對方得逞!
白茹聞言,點點頭。
的確,再在這里待下去已經(jīng)沒有了意思。
今日幸虧有蕭晨陪著,不然在這密閉的包廂內(nèi),她真的不知道該怎樣面對白野等人的逼迫!
想到這里,她看向蕭晨的眼神充滿感激!
白野看到蕭晨兩人想走,連忙站起身來,不甘心的道:
“怎么,白吃白喝完就想走?”
“怎么,你還敢攔我們不成?”
蕭晨玩味的笑道。
白野自然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兩人就這么走,但真去阻攔對方的話意味著撕破臉,這樣也不可取。
他只能改變方針道:
“你小子白吃白喝這么多,現(xiàn)在拍拍*就想走,也好意思!
你不是說這間包廂現(xiàn)在屬于你嗎?我也不跟你爭,你只要把賬買一下,就可以走!”
說完后,白野因為自己的計謀暗暗竊喜。
在他看來,蕭晨就是一個窮逼,是不可能買得起單,既然買不起單,對方只能老老實實的帶著白茹待在這里!
到時候,他再想個法子將蕭晨支走,白茹一個弱女子還不是任他拿捏!
“你吃的才是最多吧!”
蕭晨看著白野的桌前,堆放的一大堆食物殘渣和空酒瓶,眼中出現(xiàn)一絲鄙夷!
白野臉上出現(xiàn)一絲尷尬,臉也有些通紅,但很快就恢復(fù)過來,義正言辭道:
“這間包廂既然是你開的,理應(yīng)你買單!
不過你一個鄉(xiāng)下之人,我料你也掏不起腰包!
想要我買單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們兩個老實的待在這里,等我酒足飯飽,什么時候讓你們走,你們才能走!”
“抱歉!跟你這種人再待在一起,我一刻都不想待!”
蕭晨將一張三百萬的支票甩在桌上:
“這些錢,應(yīng)該夠買單吧!”
白野連忙取過桌上的支票,看到那一串的零后,臉色像吃了屎一般的難看!
他自然看得出這張支票是真的,三百萬付這一頓飯錢,自然是綽綽有余,就算再來幾桌也不在話下!
令他惱怒的是,形勢有些超出他的掌控,蕭晨一個窮逼,怎么可能掏的出三百萬的巨款,難道是事先白茹給他的錢!
一定是白茹給的錢,不然對方不可能眉頭都不皺,就隨意甩出三百萬。
想到這里,白野厭惡的看著蕭晨,極盡鄙夷道:
“你小子倒是真有臉,你這錢是白茹提前給你的吧!
吃頓飯還要一個女人給你掏錢,你還算不算一個男人!”
“這就不要你操心,你只需要知道,我付了錢就可以!
小茹,我們走!”
蕭晨拉著白茹的手,向著門口走去!
“你……!”
白野氣的臉色潮紅,哪能就這樣看著兩人離開,下意識就想要上前相攔!
這時,包廂的門從外面打開,那個專職服務(wù)員從外面進來,懷中還小心抱著兩瓶珍貴的洋酒!
蕭晨的腳步下意識止住,服務(wù)員小吳敬畏的看了一眼蕭晨后,不敢多言,走向前去將懷中的兩瓶酒放在了桌上!
“我記得我沒有再點酒?”
白野皺眉看著桌上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洋酒,開口問道小吳。
小吳惜字如金道:“這是我們總經(jīng)理送的酒!”
一旁的侯宇連忙向著白野豎起大拇指,拍著馬屁道:
“白長老,還是您老的面子大啊!連酒店的總經(jīng)理也得給您面,還特地叫人送酒來款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