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沒有像其他老板一樣,選擇無視,而是打開車窗,跟員工們打起了招呼。
于是,人群中頓時響起一聲聲尖叫。
“老板好帥!”
“老板,我想給你生猴子!”
面對大膽的示愛,高強只能哭笑不得道:“生個屁猴子,猴年早就過了,等下一輪吧!
跟員工們說笑幾句,高強來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內,除了朱妙晨之外,朱文強居然也從五河縣趕了過來。
其他在坐的,還有幾個得了管理股的加工廠高層。
眾人的表情在很輕松,聊得十分熱鬧,直到高強走進來,他們才安靜下來。
本來就是類似慶功會的意思,所以會議室的氣氛十分融洽和諧。
“今年下半年,咱們一共盈利五百六十三萬,現(xiàn)在爭取一下大家意見。
咱們是直接分紅呢,還是留著這筆錢,繼續(xù)在廠區(qū)里加裝其他新型設備!
不少人都看到了撈金的機會,高強本想勸阻,但是他們根本就不聽,直接分紅走人。
不繼續(xù)參與投資,那么只有兩個選擇。
要么把股份賣給幾個大股東,要么自動稀釋股份。
基本上,所有想賺快錢的人,基本上都不太在乎所謂的股份。
高強和朱文強兩個大股東,自然選擇繼續(xù)投資,所以那幾百萬的利潤,他們倆是一分都沒取。
不過,桃花村的那批貨款,卻直接轉到了高強的賬戶上。
原本只有五百萬左右,提價之后,直接達到了六百多萬,加上高強手里原來的錢,他的現(xiàn)金超過了一千萬。
“兜里有錢心不慌,古人誠不我欺啊!”
叮咚!
手機提示音響起。
高強拿出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又是林家求購奇珍異寶的信息。
看著上面列出來的獎勵,已經翻了一倍,他忍不住笑道:“看來林家是真的急了啊!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再晾幾天,現(xiàn)在就把護身符拿出來,還是有點太快了。
近些年來,地產行業(yè)越來越不好做,所以林家便開始琢磨著轉型,想要進入醫(yī)藥領域。
結果,恰好碰上了一頭扎進來的高強,林家輸?shù)靡粩⊥康亍?br>
林家似乎已經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尋找奇珍異寶上面,每天都要發(fā)好幾輪信息。
高強對此早已見怪不怪,放下手機,開著車去了一趟許家。
“最近感覺怎么樣?”
“好很多啊,就是外面太冷了,不敢出去玩!
許清弦有些可惜道。
她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即使一整天都在外面,只要打著傘,也不會再出現(xiàn)昏厥無力等癥狀。
按照她自己的話來說,已經是舊貌換新顏了。
不過,高強卻依舊不許她在外面呆太久。
許清弦本就是個乖巧懂事的姑娘,而且還特別聽高強的話,不讓她出門,她就真的不出門,反正已經習慣了。
“高大哥,聽說有新電影上映呢!
高強側頭看向她,笑著問道:“你想去看嗎?”
“嗯嗯嗯!
許清弦連連點頭,眼睛已經笑成了月牙形。
高強笑道:“那就去吧,我今天正好沒事,咱們一起去!
“好呀,高大哥最好了!”
許清弦興奮的摟住了高強的胳膊。
高強一呆,只覺得胳膊上傳來一陣柔軟。
許清弦也反應過來,連忙松開,紅著臉道:“哎呀,太激動了。”
高強故意轉移話題道:“叫上青松和良玉她們倆吧!
“他們去省城了呢。”
“那……唐婉容呢?”
“婉容跟父親去了魔都談生意!
高強聞言,點頭道:“看來只能我們兩個去了!
“是啊!
許清弦不但沒有半點可惜的意思,反而笑得愈發(fā)開心。
高強似是沒注意到這一點似的,跟周慧說了一聲,便帶著許清弦去了電影院。
兩個人買了票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今天新上映的電影,居然是一部恐怖片。
高強看著已經嚇得臉色蒼白的許清弦,無奈道:“要不還是改天再來看吧。”
“不要,就看這個吧。”
“那好吧。”
高強只好帶著她走進放映廳。
結果剛剛進去,許清弦便緊張地摟住了他的胳膊,“高大哥,借我摟一會兒,我……我害怕!
高強笑道:“害怕你還要看?”
“要看的,好不容易出來一次!
“好吧,我們去那邊坐。”
放映廳的上座率不高,高強也就沒有去找自己的號碼,而是拉著許清弦來到了角落里。
在電影院看恐怖片,有一個小竅門,如果你很害怕的話,可以選一個角落里的座位。
這樣一來,恐怖片里的阿飄每次出來嚇人的時候,她的眼睛就不會正對著你。
恐怖的程度自然也會下降好幾個等級。
電影很快開始,講的是京城著名鬼宅的前世今生。
情節(jié)本身并不是很嚇人,只是加上配樂之后,原本并不是很恐怖的場景,也變得陰森恐怖起來。
許清弦全程摟著高強的胳膊,遇到恐怖的地方,都快把小腦袋埋到他的胸口里了。
高強甚至有些懷疑,這個小丫頭是不是故意占自己便宜。
許清弦是嚇得不行,而高強則是全身燥熱難耐。
胳膊傳來的陣陣柔軟,鼻間傳來的淡淡幽香,以及長發(fā)掠過臉頰時的微癢,都讓他的心臟跳動得越來越快。
他微微氣喘,噴出道道熱氣,弄的許清弦耳朵發(fā)癢,身子也逐漸軟了下來。
最后,也不知是嚇得,還是身子無力,許清弦整個人都靠在了高強懷里。
兩個人“聚精會神”的看著電影,誰都沒有說話,誰都沒有動。
“高大哥!
“嗯?”
“那個……我……我想動一下!
“嗯!
高強那只摟著細腰的手慢慢松開,許清弦則扶著把手站了起來。
然而,她坐得太久,腿都麻了,一個沒站穩(wěn),又坐了回來。
也不知她磕在了什么地方,嚶嚀一聲,發(fā)出一聲嬌呼。
高強有些緊張道:“磕哪了?沒磕疼你吧?”
“沒……沒事!
許清弦摸了摸臉頰,只覺得自己面皮滾燙,像是發(fā)燒了一般。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我沒有說話,車里的氣氛沉凝而曖昧。
到了許家門口,許清弦卻沒有讓他把車開進去,而是自己打開車門,準備走進去。
臨下車之前,她趁著高強不注意,忽然湊了過來,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而后紅著臉,快速跑進了大門。
高強看著她蹦蹦跳跳的身影,呆了一呆,忽然有種青春再現(xiàn)的感覺。
那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硬是在他那顆已然冰冷的心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