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話,阿寧帶著兩個手下走了進來,胖子一看直接站了起來。
吳斜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要知道裘德考那老東西剛坑了他一次。
張啟靈收回了深情看天的目光,視線落在了阿寧身上。
阿寧見三人情況不錯,也沒理會幾人如臨大敵的模樣,開口道:
“回來了,看你們的樣子,傷勢恢復(fù)的不錯嘛!
吳斜沒說話,胖子先開口諷刺了:“怎么的,你是來看我們哥兒幾個的笑話的?”
阿寧挑了下眉,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當(dāng)時情況那么危險,你們都沒死,真是命大。”
胖子一聽,嘿了一聲:“我說你是故意來這兒找事的是不是?”
阿寧這下沒在理會胖子,而是看著吳斜說道:“我的老板知道你們回來了,想請你們過去!
吳斜和胖子對視一眼,又看了看張啟靈,思考了一下,同意了。
湖邊,裘德考的營地中。
“合作嗎?我是有誠意的!
吳斜仔細(xì)看著手中的帛書,沒有先回答裘德考再次提出的合作邀請。
過了一會兒,吳斜才將帛書放在了桌子上,淡淡道:“這份帛書,不是真的!
“沒錯,”裘德考將帛書拿起撕成了兩塊:“這只是我高價買來的復(fù)制品!
吳斜嗤笑一聲:“你拿著復(fù)制品出來,算什么誠意?”
裘德考面色不變,他盯著吳斜的眼睛問道:“這帛書上的內(nèi)容,你能看懂嗎?”
吳斜瞇了瞇眼,頓了一下才道:“能看懂一部分,帛書里指向的地點,應(yīng)該就在這里,這里我已經(jīng)知道,你應(yīng)該說的不是這個吧?”
裘德考既然能拿出這次帛書,那就說明它一定具備某些他不知道的價值。
果然,下一刻就見裘德考微微一笑:
“不錯,我手里這份帛書最大的價值就是它的來源,據(jù)我所知它是出自九門行七,霍仙姑之手!
吳斜的眉頭皺起,沒想到霍老太太那么早就查到了魯黃帛的線索。
裘德考一直注意著吳斜臉上的表情,見他神色有異又繼續(xù)道:
“這沒什么好驚訝的,人嘛,活得越久,就知道的越多,老九門那一代中就只有她還健在,怎么樣小三爺,我的誠意足吧?”
裘德考的裝備一向先進,他這次又帶了這么多人過來,要是利用好,合作也不是不行,況且有他們一起搜山,找到張家古樓入口的幾率,會大大增加。
這么想著,吳斜壓下眼底的算計,抬眸答應(yīng)道:
“合作也可以,不過我有個要求,你的手下必須配合我的行動!
裘德考見吳斜答應(yīng),笑著問道:“那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是什么?”
吳斜緩緩說道:“搜山。”
裘德考坐直身體,略微有些急切的開口:“你是說,張家古樓在山里?”
吳斜沒有透露太多:“你只管搜山,先找張家古樓的入口!
裘德考也知道自己剛才表現(xiàn)的太急切了些,他連忙解釋:“小三爺,你放心,我知道那個地方不能隨便進的。”
吳斜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裘德考,他可我不相信他能那么老實,不搞小動作,不過現(xiàn)在首要目的是找到入口。
吳斜離開裘德考的營地,將霍仙姑知道魯黃帛消息的事情告訴了謝雨臣。
謝雨臣說他找霍秀秀幫忙,讓她從霍仙姑那里獲得線索。
吳斜三人又回到了阿貴家。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一輪明月高高的懸在頭頂。
胖子一到家,立刻就去找云彩說話,他剛進屋,一眼就看到了平時吃飯的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
胖子拿起來一看,臉色立刻就變了:
“不好,云彩出事了!
“云彩在我手上,想要救她,就來水牛頭溝,塌肩膀?”
吳斜一字一句念出,胖子這會兒已經(jīng)快要氣炸了:
“這一定是塌肩膀這孫子設(shè)計的陷阱,他也太無恥了吧?你說有什么事兒跟胖爺我硬剛啊,他動一姑娘算怎么回事兒?”
“塌肩膀上次出手,是在我們找到線索的時候,初夏…”吳斜停頓了一下繼續(xù)道:
“初夏說過,上次我們遇到猞猁也是塌肩膀干的,現(xiàn)在看來我們的猜測沒錯,搜山一定會有結(jié)果。”
胖子看了眼吳斜,仔細(xì)思考后還是擔(dān)憂占了上風(fēng):“就算是陷阱,我也要去救她!
胖子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吳斜道:“我和你一起!
張啟靈沒說話,默默跟上。
PS:先發(fā)幾章,晚點應(yīng)該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