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二白又翻看了幾頁,就煩躁的放下了資料。
謝雨臣看著桌子上的資料,眼里閃過思考,他直接伸手拿過,翻看了起來,吳二白也沒阻止。
謝雨臣仔細(xì)看了幾頁,才開口道:
“二爺,這是從哪兒來的,我說三爺家有價值的資料怎么都不見了,合著都在您這兒呢?”
吳二白感受到謝雨臣的幽怨,一抬頭:
“這叫什么話,你們幾個能想到到這兒來偷,別人就想不到嗎?我是提前把東西藏起來了,再說了,這是我吳家的地盤,我動了我三弟的東西怎么了?”
謝雨臣自知理虧,沒在開口。
吳斜見謝雨臣被KO,只能問道:“二叔,那三叔的資料到底在哪兒?”
吳二白見吳斜上鉤,隨手推開了旁邊小圓桌的表面,露出了里面的資料,意味深長道:
“我只是換了個地方,都在這兒了,東西一樣不少!
黑瞎子靠在門上,笑著恭維了一句:“燈下黑啊,二爺果然高明!
有了黑瞎子的提醒,謝雨臣立刻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鍵:“資料不在書架上,但還在家里。”
吳斜自動接話:
“古樓不在水里,但還在山里。我在湖底的時候見過張家古樓的樓頂,也就說明,張家古樓的主體應(yīng)該還在水里,而湖底又跟山連接,山里又有很多像迷宮一樣的,人為開鑿的通道!
“如果說這些都是張家人設(shè)置的防御機制,那肯定有他們想保護(hù)的東西,最大的可能就是張家古樓!
吳斜的腦子還是很好使的,一點波就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鍵,吳二白欣慰的笑笑:
“你們這些小子,該發(fā)現(xiàn)的還是發(fā)現(xiàn)了,也罷,我還是那句話,你之后做的事情我不插手,但如果遇到危險一定要告訴我,尤其是你,吳斜!
吳斜這會知道了張家古樓入口的消息正高興呢,沒想到下一秒就被點到,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吳二白繼續(xù)道:
“這次我收到消息去巴乃找你已經(jīng)違背了我的處世原則,吳斜我想你知道,我不是你三叔,是不會由著你亂來的!
吳斜當(dāng)然知道吳二白的脾氣,他只能保證道:“我知道了二叔,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您。”
“嗯,去吧!
幾人出了吳二白的書房,就分道揚鑣,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長沙醫(yī)院里。
這次由于有汪初夏在,張啟靈和胖子也真的是受了些皮外傷,失血過多。
吳二白帶去的醫(yī)生給兩人包扎完后就沒什么大事了,現(xiàn)在在長沙醫(yī)院里,兩人休養(yǎng)的挺好。
胖子那瘦下去的一圈肉又長了回來,他此時斜躺在病床上,手里盤著一串佛珠,嘴里不停叭叭:
“我跟你們講啊,胖爺我可是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的主,我什么地方?jīng)]去過,這破密洛陀啊,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要不是我?guī)滋鞗]吃飯,實在是餓的打不動了,我也不會掛彩,哎,我……嘶!”
胖子吹牛吹的起勁兒,一不小心扯動了肩膀上的傷口,疼的嘶了一聲。
吳斜搬了個椅子坐在旁邊,沒理胖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張啟靈坐在胖子旁邊的病床上,安安靜靜的吃著吳斜帶來的香蕉,見胖子動來動去,淡淡的說了一句:
“傷沒好,別亂動。”
胖子扶了一下肩膀,罵了一句:
“這幫孫子,那下手真不是一般的黑,那打架竟然還偷胖爺桃兒,哎,對了,小哥你還說呢,我現(xiàn)在這樣,可全是你害得,”
胖子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繼續(xù)道:
“之前我就納悶了,你說你在床底下放個破鐵塊,那密洛陀洞里多得是,你說那玩意兒也不值錢,你為什么把它當(dāng)寶貝呀?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你就是為了提醒自己那個地方危險,千萬別去送死,我說這……”
胖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回過神來的吳斜打斷:
“這事兒也不能怪小哥,他記憶還沒恢復(fù)呢!
張啟靈聽了胖子的話,香蕉也不吃了,沉默了下來。
胖子看了眼張啟靈,雖然自己沒惡意,但話確實說的過了,他趕忙解釋:
“哎喲,有你在這兒呢,我怎么敢怪小哥呀,我的意思是,既然咱們已經(jīng)知道了這入口就在山里,就乘勝追擊,回去搜山,來,扶胖爺起來,我親自去辦出院。”
吳斜一把拍開了胖子的手:
“我說你就別得瑟了,你這傷口還沒好呢,萬一回了巴乃再出問題怎么辦?”
胖子皺眉嘖了一聲:
“我說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嗎?再說了你不著急給小哥找記憶,我還著急呢,況且我這受傷離開了這么多天,云彩該著急了。”
胖子說了這么多,估計就最后一句才是重點。
吳斜看著胖子又抬起的手,有些擔(dān)心:“你真的能行嗎?”
“放心吧,窩嫩信!
吳斜嘆口氣,把胖子扶了起來,這時胖子突然想到了汪初夏,就趕忙問道:
“哎,天真,初夏怎么樣了,你怎么沒告訴我們她的情況?”
他說怎么好像少了點什么。
汪初夏:呵呵,現(xiàn)在才想起我,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