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一把拉住吳斜的胳膊,堅決不同意他進山:
“吳老板,這會兒不能進山,這雨才剛停,山里太危險了,依照我的經(jīng)驗,山里隨時都有泥石流,別說是你了,就是我們這兒最有經(jīng)驗的獵手,這回也得把命交代在山上!
吳斜皺著眉,想掙脫開阿貴的手:“那也不能干等著吧?”
“吳老板,你放心,這會兒最危險的就是進山的路,他們在湖邊兒待著反而是最安全的,沒什么大事兒,大不了淋個雨,生個小病啥的。”
阿貴沒敢提汪初夏,就怕他一說在刺激到吳斜,讓他不管不顧的進山,其實這會兒在阿貴心里,汪初夏可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意外。
吳斜被阿貴拽著被迫停下:“可是……”
“你們是我?guī)нM山的,我一定會負責到底,可咱也不能拿著命去冒險不是?”
阿貴苦口婆心的勸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不了打擊了,說什么也要攔住吳斜。
吳斜回頭看著阿貴擔憂的眼神,也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可他已經(jīng)是成年人,自己會對自己做出的決定負責。
不管之后發(fā)生什么,也絕不后悔,他是絕對不會放棄他們的!
下定決心,吳斜堅定的表達了自己一定要進山的想法,阿貴說什么都沒用,他掙開了阿貴的手,轉(zhuǎn)身就上樓去準備裝備了。
阿貴看著吳斜的背影只能干著急,眉頭皺的都快夾死蒼蠅了,他這是造了什么孽啊,遇上了這幫不聽勸的祖宗!
阿貴覺得他今年是不是命犯太歲,需要去廟里拜拜,去去晦氣。
阿貴和吳斜兩人的拉扯都被樓上的云彩看在眼里,她也非常擔心汪初夏幾人,尤其是汪初夏,一想到她可能出現(xiàn)意外,云彩心里就焦急。
阿貴眼看著吳斜心意已絕,沒有了回旋的余地,也只能搖頭嘆氣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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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不知名的油菜花田。
“突突突,突突突”
拖把駕駛著三蹦子在田野上馳騁,謝雨臣,霍秀秀,黑瞎子三人坐在后面。
黑瞎子看著周圍的美景,情不自禁的吹起了口哨。
謝雨臣和霍秀秀則是有些無語的看著他。
霍秀秀:“我說黑爺,這片油菜花田咱們都繞三圈了,咱們是來春游的?”
謝雨臣心中的不耐煩,這會兒也達到了頂點,怒道:“你到底要帶我們?nèi)ツ膬??br>
相比于兩人的不耐煩,黑瞎子依舊是悠哉悠哉的模樣,漫不經(jīng)心的道:
“這個呀說來話長,之前我從塔木坨回來后接了個小活兒,這個活兒呢……”
眼看著黑瞎子要開始胡扯,謝雨臣直接開口打斷他:
“你打住,我對你的說來話長不感興趣,你直接說重點。”
黑瞎子的一堆瞎話就這么被堵在了喉嚨里,他“嘖”了一聲: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缺乏耐心,就是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大線索,跟你們要查的魯黃帛,有密切的關(guān)系!
霍秀秀:“這到底是什么,你就直接說吧!
霍秀秀也是煩了,浪費了這么長時間。
“這個線索,就是一個地方,就是這兒,”
黑瞎子煞有其事的指著旁邊兒的稻田,
“你們可別小瞧了這片稻田,這可是當年佛爺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找到的,而且啊,這里是有著重大秘密的地方。”
黑瞎子說了這么長一段話,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在滿嘴跑火車,更不要說謝雨臣了,他是一個字都沒信,直接吩咐拖把:
“停車!”
黑瞎子當然知道他的話忽悠不住謝雨臣,可他收了錢的,該做的還的做:
“哎哎,別停啊,還沒到呢!
前面開車的拖把,對上這二位爺也是誰也得罪不起,只能卑微的問:“二位爺,聽誰的?”
謝雨臣沒管黑瞎子,又說了一遍:“聽我的,停車!”
拖把趕忙照做,停了三蹦子。
謝雨臣忍著怒氣,直接戳穿黑瞎子:
“我說你差不多行了,別演了,佛爺根本不可能來這兒,就算來了,也注定是一無所獲!”
雖然黑瞎子被當面戳穿,但他的臉皮比城墻拐彎兒還厚,依舊不緊不慢道:
“那佛爺一無所獲,不代表咱們也一無所獲不是,拖把,開車,就在前面。”
拖把可憐兮兮的回頭看著兩人,覺得他們在為難他胖虎:“二位爺,聽誰的?”
謝雨臣和黑瞎子異口同聲道:“聽我的!”
拖把:………嗚嗚嗚,小弟不好當!真的,好想念當年當大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