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接過汪初夏遞過來的水,沒忍住瞟了她幾眼,暗道:“真是開了眼了,竟然有人比黑爺還黑!
謝雨臣接過水先擰開蓋子喂了拖把一些,防止他人都已經(jīng)獲救了,結(jié)果卻因?yàn)闆]來得及喝水給渴死了。
拖把:嗚嗚嗚,還是花兒爺好,他以后一定會報答花兒爺?shù)摹?br>
汪初夏透過后視鏡看了眼謝雨臣的動作,嘴角勾了勾,緊接著目光又掃向了黑瞎子,視線在掃過他身后的一瞬間頓了一下又若無其事的移開。
只是心里忍不住吐槽:“我去,太辣眼睛了,黑瞎子好慘,那么大一個貞子趴在背上!
汪初夏的這一眼雖然隱晦,可黑瞎子還是注意到了,墨鏡下的目光不由的一暗,她好像能看到后面的那個東西,那她有沒有辦法解決?
黑瞎子的目光不著痕跡的落在汪初夏身上,越想心里越覺得有可能,心情忍不住有些激動。
他已經(jīng)被后面那東西折磨的時刻想要弄死她,可是他找了好多人都說沒辦法。
直到他找到了一個苗醫(yī)用特殊的方法壓制了一些,可還是無法將她徹底消滅。
這幾年那東西活動的越發(fā)頻繁,每次鬧起來都讓他痛不欲生,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這幾年唯一一次好覺,就是初見汪初夏的那天晚上,他身后那東西嚇得恨不得縮進(jìn)他的身體里。
黑瞎子感受著身上的輕松,嘴角的笑容都真實(shí)了幾分。
謝雨臣喂完拖把,看他昏睡過去,才自己打開一瓶新的水喝了幾口。
汪初夏由于幾人太過疲勞就沒再開音樂,這會兒沒人開口,車?yán)锏臍夥沼行┏聊,于是她開口道:
“幾位老板,我呢只能將你們送到最近的小鎮(zhèn)上,之后的路就靠你們自己了。”
汪初夏說完,黑瞎子先開口了:“我說小妹妹,你收了一百萬就送這么點(diǎn)兒路會不會太黑了,你怎么也得給我們送回去吧?”
黑瞎子一邊說,一邊賤兮兮的湊近汪初夏。
汪初夏偏頭看了黑瞎子一眼,故意又在黑瞎子身后瞟了一眼,成功看到黑瞎子僵硬的笑容才笑著說:
“黑爺,我這可是小本生意,你總得要我賺點(diǎn)兒吧?”
汪初夏剛才的動作太過刻意,黑瞎子想不注意到都難,他的眼里閃過了然,她果然能看到!
一時間黑瞎子沉默了下來。
這時謝雨臣喝了幾口水,終于覺得喉嚨不再干的發(fā)痛了,才有功夫問汪初夏:“初夏,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初夏吧?”
“沒錯,我就叫初夏!蓖舫跸幕亓艘痪洹
謝雨臣確定沒叫錯,這才繼續(xù)說:“初夏,你為什么還留在這里,是還有什么事嗎?”
謝雨臣的問話很直白,汪初夏抬眼看一眼后視鏡,也沒隱瞞直接說了:“我留在這里等吳斜他們。”
吳斜兩個字一出,讓謝雨臣覺得汪初夏還真有可能是吳三醒安排的接應(yīng)的人,那么接應(yīng)他們就能說清楚了。
至于汪初夏為什么要錢,她這種行為在道上多的很,不稀奇。
謝雨臣心里給汪初夏的出現(xiàn)找了個合理的借口,雖然還有些說不通的地方,但是也不重要,至少他們現(xiàn)在還是安全的。
這么一想,謝雨臣戒備的心里放松了一些,這么一放松,困意就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來。
謝雨臣沒在說話,頭靠在座椅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他確實(shí)太累了。
汪初夏沒聽到謝雨臣在說話,又掃了一眼后視鏡,發(fā)現(xiàn)他好像睡著了。
只見他的頭靠在后座上,雖然閉著眼睛,但也能從他精致的面容上看出幾分疲態(tài)。
汪初夏收回視線,偏頭看了一眼黑瞎子,發(fā)現(xiàn)他也沒了動靜,好似睡著了一般。
可汪初夏清楚的很,黑瞎子的眼睛瞪的像銅鈴,根本就沒睡。
汪初夏收回視線,毫不掩飾的嘴角掛起了若有若無的笑意,心想:“想要釣黑瞎子還是很容易的,這不就上鉤了嗎?”
果然,汪初夏的念頭剛落下,黑瞎子就有了動作。
他把手伸進(jìn)了衣服里掏出了一張名片,再次笑出了一口大白牙,湊近了汪初夏遞了過去,說道:
“老板如果需要按摩可以來光顧我的按摩店哦,瞎子我各種按摩手法全都拿手,而且還有很多特殊服務(wù)哦~”
黑瞎子說著說著,整個人再次恢復(fù)了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br>
汪初夏伸出一只手接過黑瞎子手里的名片,低頭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齊格隆咚鏘按摩店,后面跟著一長串業(yè)務(wù),沒忍住調(diào)侃了一聲:
“黑爺?shù)臉I(yè)務(wù)挺廣!”
汪初夏說完,就將名片收回了衣服口袋里。
黑瞎子看她收了名片,嘴角的笑意加深,沒在開口,也靠在了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一時間,車?yán)锏臍夥粘聊聛恚舫跸拈_著車,一路穩(wěn)穩(wěn)的向著最近的小鎮(zhèn)駛?cè),汽車的后面帶起一片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