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一看數(shù)不清的一長串零,汪初夏懸著的心終于是死了。
她嘆了口氣,就這積分就是賣了她和系統(tǒng)都買不起,看來只能寄希望于時間法則碎片和氣運之子的羊毛了。
汪初夏關(guān)了系統(tǒng)商城,又看了一下系統(tǒng)地圖標注的地方,就在自己的腳垂直向下一段距離。
汪初夏靈力運轉(zhuǎn)施展土遁術(shù),想要直接到達指定地點,卻沒想到她的遁術(shù)在觸碰到隕玉時失效了,她直接卡在了半路。
“………”
汪初夏不信邪再次嘗試,結(jié)果還是一樣,隕玉里蘊含的能量直接隔絕了她的靈力,讓她無法穿透。
汪初夏心里嘆了口氣,真是諸事不順,如今就連抄個近道都會遇到困難,無奈她只能重新回到地面。
再次打開系統(tǒng)地圖,發(fā)現(xiàn)這塊隕玉非常大,直接含蓋在西王母宮的上方。
現(xiàn)在只能進入西王母宮,找到隕玉的洞口,爬到剛才的位置,從而吸收能量。
不過好在系統(tǒng)地圖十分清晰,將西王母宮里的情況標注的明明白白,左拐還是右拐,走哪條路沒有機關(guān)。
“罷了,只不過是多費些功夫,只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隕玉里很有可能躲著一只魔族。”
汪初夏皺著秀眉摸著下巴暗自思忖:“這塊隕玉不知只是隔絕我的靈力,還是在其內(nèi)部會壓制我的靈力,若是第一種還好,若是第二種,那就有些麻煩了!
思考了一會兒,汪初夏放下手,算了,先去看看再說。
汪初夏跟著系統(tǒng)地圖找到了西王母宮最近的一個入口。
只見面前是一個被掀開了石板的洞,石板上的泥土很新,拿出手電向下照去,只能看見洞很深,隱約能聽見底下有水流聲劃過。
“這里應(yīng)該就是吳三醒找到的入口,看樣子他們還沒下去,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再猶豫,汪初夏直接跳了進去,在身體快碰到水面的時候停了下來,懸浮在空中向前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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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隕玉深處,亮起了微弱的光芒,戴著面具的魔族再次睜開了眼睛。
這次他黑暗空洞的眼神里亮起了紅光,如同那深淵里的惡鬼一般猙獰可怖。
嘶啞難聽的聲音在幽閉的空間中再次響起。
“云兮!”沒想到你竟追殺我到了這里!
話音剛落,突然另一道尖銳難聽女音響起:“你說的云兮是誰?”
這道聲音突兀的出現(xiàn),循聲望過去,在一個拐角模糊的看見是一個頭戴金冠,衣裙破爛不堪的女人。
她緩慢的靠近著魔族,在快要接近的時候又往后退了兩步,似乎是有所畏懼。
魔族閃著紅光的眼睛緩慢的看向女人,透過微弱的光芒看清了她的臉。
只見她的面容如同老樹皮一般干枯,她的顴骨很高,面相透露著刻薄,兩顆眼球向外凸出,瞳孔已經(jīng)收縮成了一個小孔,直勾勾的,看一眼都是能嚇哭小孩的程度。
“西王母!
沒錯面前這個面容可怖,聲音尖銳難聽的女人就是活了兩千多年的西王母。
這個魔族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她長得真是太難看了,簡直辣眼睛。
西王母見魔族沒有回她的話就又問了一遍:“魔樓,你說的云兮是誰?是不是你之前說的打傷你的人?”
西王母說話期間一雙類似于厲鬼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魔族,她那干枯如老樹皮的臉上扯出了一個詭異的弧度,這應(yīng)該是一個微笑?
魔族…也就是魔樓閉上眼睛,淡淡的“嗯”了一聲,再無回應(yīng)。
他這副不咸不淡的樣子,西王母好像已經(jīng)早就習慣了,她繼續(xù)用著那難聽的嗓音說著:“這個人也和你來自同一個地方,她也活了很久,那她現(xiàn)在依舊年輕嘍!”
西王母的聲音平靜,只是她的眼睛里卻閃著貪婪的光芒,一具年輕的有活力的身體如同是上癮的毒品,對她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要是能奪舍到那具肉體她就可以離開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出去真正的再次享受人生。
甚至可能會去到魔樓說的人人能夠飛天遁地的地方,也有呼風喚雨的能力,再次做她那高高在上的女王,受萬人敬仰!
越想西王母便越沉浸在她給自己編織的美夢中,嘴角詭異的弧度越來越大,完全沒注意到魔樓悄無聲息看過來的視線。
魔樓只一眼就看出西王母心中所想,他的眼里閃過不屑和隱隱的殺意,這個不知天高地厚愚蠢的女人。
她也不想想,連自己都打不過,被重傷成這樣只能和她契約茍延殘喘的在這里療傷,就憑她掌握了一小部分隕玉的能量就想奪舍云兮,真是癡人說夢。
要不是現(xiàn)在他的傷還沒恢復,現(xiàn)在殺了她會受反噬,他早就讓這個女人輪回八百次了。
長得這么辣眼睛還總在自己眼前晃,真是糟心。
魔樓等了一會兒見西王母還沉浸在美夢中,直接出聲打斷:“我剛才感受到了她的氣息已經(jīng)到了隕玉外,要不了多久就會到這里,她實力高強你最好收起你那不切實際的小心思!
魔樓的話讓西王母回了神,她收起了臉上的笑,再次變得面無表情,無所謂的開口:“不試試你就這么確信不行嗎?”
西王母的話讓魔樓眼里的殺意越來越濃,他聲音冷的像是寒冰一般:“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要是連累到了我,我不介意送你上路!”
這充滿殺意的語氣,讓有些飄了的西王母瞬間回神,貪婪的欲望收斂了些,好像想到了什么忌憚的看了一眼魔樓。
魔樓看她像是聽進去自己的話,眼里殺意消散了一些,再次開口:“她此次前來不知目的,上次我貿(mào)然出手已經(jīng)讓她注意到了我,再待在這里必然會和她碰上,我們即刻離開在別處躲避,等她走了再回來!
說完,魔樓站起身向著一個拐彎處走去,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西王母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么。
魔樓瞇了瞇眼:“還不跟上!
西王母這才回神,拖著她那破爛不堪的華服跟在了魔樓身后,在他看不見的角落里,眼里的貪婪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