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滿血復(fù)活后,就又開始犯起賤,走到潘子身邊,學(xué)古人一抱拳:“潘爺,多謝剛才的救命之恩,這我拿走了。”
趁著潘子不注意,拿起一袋一袋壓縮餅干就跑。
“哎哎~你個死胖子。”潘子笑罵道。
犯了一回賤還不盡興,胖子看著阿寧脫下的皮衣,賤兮兮道:“阿寧,皮衣太熱穿不了了吧!”
“多事!”
胖子一笑,又走到汪初夏身邊,他決定和這個神秘高手打好關(guān)系:“初夏妹子,你的卦象也不是那么準(zhǔn)嘛,你看天真就沒事!
汪初夏偏過頭,睨了胖子一眼:“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說完也不理胖子了,繼續(xù)玩俄羅斯方塊。
“死鴨子嘴硬!迸肿余洁欤磪切弊谝贿呑吡诉^去。
“天真,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嗎?”
“沒有,只是一些地理環(huán)境的記錄。”
吳斜搖搖頭:“這里海拔很低,熱帶植被很多,瘴氣會很重,不知道我們的防毒面具能不能應(yīng)付!
“只要路沒走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胖子無所謂的說,既然已經(jīng)走到了這里,也沒有了回頭路,就只能向前了。
“筆記上說,這里是唯一通往西王母宮的入口,具體在哪兒……”吳斜說了一半就沒聲了。
“你三嬸不會沒告訴你吧?”胖子揶揄。
吳斜無語,把筆記給了胖子,讓他自己看,胖子接過。
筆記上畫著一幅圖,可圖上又標(biāo)了很多的問號,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這地圖也夠有創(chuàng)意的,沒有參照物,也沒有方向,還全是問號,最厲害的是,連咱們在哪兒都不知道!
“西王母地宮在雨林深處的沼澤里,初夏,你有沒有具體地圖?”阿寧開口問汪初夏。
汪初夏收起手機(jī):“那人也只給了我到入口的地圖,具體怎么走我也不知道,不過一直往雨林深處走總沒錯!
“這陳文錦可真夠坑人的,告訴你前面有東西,又不告訴你是什么,她還不如不告訴我們有地圖,讓我們像掃雷似的,走一步算一步呢!”胖子不滿。
“這種行為像不像,在驢前面掉根胡蘿卜,吸引著它走,而你們就是這悶頭趕路的驢?”
汪初夏現(xiàn)在氣息親和,湊到胖子身邊,白嫩的小手隨意的拿過他手上的筆記本。
“哎~胖爺我可不是驢,天真才是。”胖子果斷甩鍋。
吳斜抬手打了胖子一下,罵道:“死胖子!”
潘子聽不得別人對,有關(guān)三爺?shù)娜瞬痪,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扔向胖子:“死胖子,你對我?guī)熌镎f話客氣點(diǎn)兒!”
至于為什么不扔汪初夏,是因為現(xiàn)在不能再起事端了,他們現(xiàn)在不過是表面平和。
胖子一側(cè)身躲開:“這陳文錦怎么就成你師娘了?”
吳斜坐在地上偷笑,看胖子笑話,讓你說我是驢!
“三爺是我?guī)煾担@陳文錦當(dāng)然就是我?guī)熌锪!”潘子理所?dāng)然:“再說了,你剛才也稱呼她是小三爺?shù)娜龐!?br>
胖子理虧:“行行行,你們吳家的輩份,我不參與還不行嗎?”
“包里有水,食物,照明彈,冷煙火,藥物,我打了兩個人的量,就算遇到意外,掉了背包,剩下的人也能保證補(bǔ)給。”
潘子將裝好物資的背包,扔給了胖子吳斜和阿寧:“咱們大家抓緊時間,吃點(diǎn)東西,趁著天亮多趕些路!
“小哥接著!”
張啟靈頭都沒回,隨手接住。
一行人吃過東西,就向著雨林深處出發(fā)。
一路上深一腳,淺一腳,有時還要爬過巖石才能過去,雨林溫度太高,又很悶熱,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眾人停下來休息。
吳斜熱的一直流汗,實在忍不住,又卷起了袖子。
潘子一見這可不行,立馬走過去:“小三爺,我剛說完這兒的毒蟲多,褲口袖口必須扎緊,不然不出一個小時,我保證你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吳斜嚇的立馬扎緊袖子。
“這才哪到哪兒,只要有吳斜在,這場雨林冒險絕對物超所值!
汪初夏看著吳斜的背影,心里盤點(diǎn)著他遇到的邪門事兒,反正只要有他在,那下墓的難度成幾何倍增長,那遇到尸鱉機(jī)關(guān)都是小事,時不時冒出的血尸粽子也能應(yīng)付,可出現(xiàn)的燭九陰,巨蟒,蛇母就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包里有不少驅(qū)蚊水可以噴。”阿寧看著遠(yuǎn)處的灌木叢,隨口回道。
“最好不要!”潘子反駁。
“這里的環(huán)境不同于一般的野外環(huán)境,很有可能你驅(qū)散了蚊子,那味道反而引來其他東西,所以不行!
接下來,潘子又將雨林的危險,給眾人科普了一番。
直聽的吳斜臉色發(fā)白,又把褲腿往鞋里塞了塞。
胖子的雞皮疙瘩直冒,只覺得后脖子冒涼風(fēng),趕忙伸手摸了摸。
阿寧也經(jīng)過雨林訓(xùn)練,對這些還算了解。
小哥把墓里當(dāng)家,對這些野外的環(huán)境了如指掌,只不過他一般不會表達(dá)出來。
汪初夏對這普通的森林根本不在意,她可以靠著實力橫推過去,都不帶喘氣兒的。
眾人休息了一會兒,接著趕路。
吳斜一站起身,只覺得頭暈?zāi)垦,被胖子扶了一把?br>
吳斜以為是自己長期不鍛煉,突然來這雨林中,氣候又太過悶熱,一時有些不適應(yīng),緩一緩就好了。
這點(diǎn)兒小插曲,也沒有和眾人說,繼續(xù)悶頭趕路。
而汪初夏呢,看破不說破,她的目光停在吳斜的肚子上,臉上露出慈愛的笑容,小寶寶們,你們馬上就能出來看世界了!
誰叫吳斜不相信汪初夏的話呢,沒想到報應(yīng)來的如此猛烈。
胖子不經(jīng)意回頭,正好看到汪初夏臉上的笑容,打了個寒顫:“初夏,你不會是看上天真了吧,怎么笑的這么蕩漾!
吳斜扭頭給了胖子一下:“死胖子,說什么呢!”
汪初夏翻了個白眼:“我謝謝你啊,我對同性沒興趣!”
她這模棱兩可的話,顯然胖子沒領(lǐng)悟到其中隱晦的含義。
還在心里亂點(diǎn)鴛鴦譜:“小姑娘就是面兒薄,這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可是只隔層紗啊,我看他們有戲!
吳斜也沒聽懂汪初夏是什么意思,也沒細(xì)想。
眾人穿過了茂密的樹林,在另一處小溪邊停了下來。
“大概又走了兩個多小時了,這里有小溪,要不要休息一下?”阿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