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
“姐姐,真是好巧呀!”
大清早來錢莊存完銀子的云傾,剛找個茶樓坐下,想喝口茶,云嬌就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妹妹也來這里喝茶?”
“是呀!所以說,真巧!痹茓烧f著,在云傾的對面坐下,看著她道,“姐姐最近可還好?”
看著春風(fēng)滿面,怡然自得的云嬌,云傾:“我還好,妹妹呢?”
其實(shí)不用問,看云嬌的精神狀態(tài)就知道了,她明顯是相當(dāng)?shù)暮醚健?br>不過,云鴻和顧氏如今傷的傷,殘的殘,云嬌還能如此的心情愉悅,也足見她的孝心。
云嬌:“我挺好的,明日五皇子妃邀我去賞話,我剛?cè)プ隽诵乱路貋怼!?br>聞言,云傾挑眉,怪不得。
原來是成了五皇子妃跟前的紅人,怪不得如此得意。
不過,跟五皇子走的太近,恐怕并非好事兒。
不是好事兒嗎?云嬌可完全不這么以為,因?yàn)樵茓汕宄浀蒙陷呑,云傾就是因?yàn)槿肓藡瑰难郏昧宋寤首渝南矚g,才會被謝家上下高看一眼的。
所以,能讓謝家上下高看的她的事兒,云嬌怎么能錯過。
“妹妹真是有福氣!
聽到云傾這么說,云嬌心里嗤笑一聲,還真是能裝。
心里都嫉妒的面目全非了吧。
上輩子,云嬌的對云傾,確實(shí)是嫉妒的面目全非,云嬌就以為云傾也是一樣。
想著這會兒云傾心里嫉妒的發(fā)狂,云嬌笑了下道,“姐姐,你那姜挽表妹,是不是已經(jīng)進(jìn)門了?”
這些日子,云嬌忙著巴結(jié)嫻妃和五皇子妃,忙著參加宴會,還有云家一攤子事兒,讓她都顧不上關(guān)注國公府了。
不過,算算日子,那姜挽是已經(jīng)進(jìn)門了沒錯。
云傾:“這件事,長輩還未安排。所以,挽兒表妹還未進(jìn)門。”
聞言,云嬌愣了,“還未進(jìn)門?這怎么可能?”
上輩子這個時候,姜挽已經(jīng)進(jìn)門,并裝腔作勢的對她表恭順了。
但是云嬌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虛情假意,所以從不吃姜挽那一套。
也因此,她那心盲眼瞎的婆母呂氏,整天的訓(xùn)斥她,說她尖酸刻薄,不識好歹,善妒狹隘。
而每當(dāng)這個時候那姜挽就開始裝好人,一邊寬慰呂氏,一邊在秦脩跟前裝模作樣的為她說好話。
最后,姜挽落個善解人意,體貼入微的好名聲。而她,幾乎被國公府上下所厭棄。
她如此,云傾應(yīng)該也毫不例外才對。怎么……
“她為何沒有入國公府為平妻?”
聽云嬌近乎質(zhì)問的口吻,云傾:“這都是長輩做主的事兒,我哪里會知道,我都是聽命行事。”
聽云傾這么說,云嬌眉頭皺的更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了?
在云嬌欲再探究間,看謝家管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對著她道,“少夫人,老奴終于找到你了!
“什么事這么急?還有,婆母和父親不是都在府里嗎?為何還非要找我?”說著,云嬌看云傾一眼。
言行舉止間那種得意,根本是毫不掩飾。
云傾看了,扯了下嘴角,其實(shí)云嬌這也算是真性情吧!得意和算計(jì)都幾乎是不帶掩飾的。
而謝府管家此時可無暇去關(guān)注這些細(xì)節(jié),只是急聲道,“夫人和大爺都在,他們派老奴來找少夫人,讓=夫人趕緊回去,家里出了要緊的事兒了!
云嬌:“要緊的事兒?什么事兒?”
什么要緊的事兒,這么急赤白臉的要找她商量?
她在謝家已經(jīng)這么重要了嗎?這倒是多少有點(diǎn)讓云嬌意外。
她的謀劃才剛開始呢,謝家就已經(jīng)對她臣服了嗎?
云嬌還在這里自鳴得意的暢想著,而云傾看著管家那臉色,明顯是出了壞事吧。
“什么要緊的事兒,你倒是說呀!”
云嬌追問,管家心里焦灼,看看云傾,有些欲言又止。
云傾起身,“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妹妹你先忙!
看云傾起身離開,云嬌本想攔,不過想一下作罷了。
無礙,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在云傾更前耀武揚(yáng)威。
想著,云嬌看著管家道,“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管家:“少夫人,公子他受傷了,傷勢很重,夫人和大爺讓您趕緊去請上次給公子治腿的那個神醫(yī)來。”
管家話出,云嬌臉色頓時變了,“你說什么?謝齊受傷了?這怎么會呢?”
而走到樓梯間的云傾,聽到樓上傳來的對話,神色微動,謝齊受傷了?是跟五皇子有關(guān)嗎?
云傾思索著,不緊不慢的走著。
“夫人,夫人,要不要來算算八字?”
“夫人,我瞧著你印堂發(fā)黑,怕是有壞事兒要發(fā)生,要不要老朽與你破一破?”
“夫人,夫人……”
云傾本沒在意,直到那人拿著神算子的牌子直接擋住了她去路。
云傾:“你剛才再跟我說話?”
“對,對,正是夫人!鄙袼阕訉χ苾A,肅穆道,“今日預(yù)見也算是有緣,我免費(fèi)送夫人一卦如何?”
“多謝大師,不過不用了!闭f著,云傾要走,卻又被攔了下來。
“夫人,算一卦吧!我不要你銀錢……”
看著那算卦的幾乎是在懇求云傾。
不遠(yuǎn)處的轉(zhuǎn)角處,墨文看著秦脩,輕聲道,“小公爺,少夫人好像不算吶!
“急什么?再等等!
墨文聽了,不再說話,看那算命的可勁兒的用那三寸不爛之舌,可勁兒的纏著云傾。
而云傾是絲毫不為所動。
秦脩低喃,“這女人真是難纏。”
墨文:當(dāng)然了難纏了。所以,為了能拿捏住二少夫人,小公爺都開始用歪招了。
對夫君言聽計(jì)從,方能長壽。若不聽夫君的會折壽,會有大災(zāi)大禍。
然后,若是能做到以夫?yàn)樘欤能發(fā)大財(cái)。
想到小公爺交代算命的說的那些話,墨文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覺得這忽悠的是不是太過明顯了?能糊弄住二少夫人嗎?
想著,墨文忽然想到什么,對著秦脩低聲道,“小公爺,剛才是不是忘了交代算命的,讓他對二少夫人說,要對公婆畢恭畢敬了!
秦脩聽了,沒什么表情道,“她只要不氣我就行,其他的,她愛氣誰氣誰我才懶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