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姑娘,你快說呀!”
秦?zé)睿骸斑@個(gè),等過兩天我再告訴祖母!
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你個(gè)王八羔子,你說一半兒留一半兒,是故意讓我難受是不是?”
秦?zé)钭叩目欤戏蛉俗旄,還是罵到身上了。
秦?zé)罟戳讼伦旖恰?br>好些時(shí)候沒聽到祖母罵他了,還真是覺得有點(diǎn)不習(xí)慣,F(xiàn)在又挨上了,心里踏實(shí)了,也舒服了。
所以,都不用別人說,秦?zé)钭约憾加X得他有點(diǎn)賤。
石頭:“大公子,這些東西小的拿給侍衛(wèi),讓他們給二少夫人送過去吧!
秦?zé)顝膽牙锬贸鲆环庑胚f給石頭:“這封信一并送過去!
“是!
石頭看一眼手里的信,看字跡是大公子的筆跡。
石頭心里咦了聲,什么事兒還需要寫信的?
石頭心里有些好奇,但也自覺的不去多問,麻溜拿著東西去辦差事了。
……
秦脩出發(fā)去戰(zhàn)場了,云傾不覺蔫了兩天。
夫妻情分嘛,多多少少還是有點(diǎn)的。
只是,有人根本不給云傾多愁善感的機(jī)會(huì),比如隔壁的周氏。
之前謝齊胡說的那些話,什么跟云傾雖是親兄妹,但已有夫妻之事的事情,沒兩天就給她傳了個(gè)遍。
然后,沒過兩天就有人朝著她家的門口丟爛菜葉子,丟臟東西。
云傾對著謝齊道:“你惹出來的,你去解決了!
“行!
謝齊應(yīng)的分外干脆,當(dāng)時(shí)云傾心里就咦了聲。
謝齊這么聽話?
確實(shí)聽話。
謝齊在家門口,用嘴喊道:“我跟傾兒雖然是兄妹,但我們之間是清白的,我們從未做過有違倫常的事兒,之前都是我胡說八道的,你們都別信。”
喊完,回到家里,對著云傾道:“好了,解決了!
云傾:……“解決個(gè)屁!
這哪里是解決了,分明是有越描越黑。
謝齊頗為無辜道:“我就這么大的能耐!
呵,謝齊這就是故意氣人。
行呀。
云傾起身,擼著袖子道:“那我也試試我的能耐!
謝齊挑眉,看云傾抬腳走了出去、
然后,叉腰,開罵。
罵的不止難聽,還直接提名道姓。這兩天都誰往家門口丟東西,暗衛(wèi)看的很清楚,沒冤枉一個(gè)好人,也沒漏掉一個(gè)壞人。
云傾罵的那個(gè)難聽,謝齊忽然覺得,比起被她罵,被她扎針好像更容易接受一下。
“姓云的,你自己不要臉,你被人丟爛菜葉子是你活該!
“我要是你,我早就沒活在這個(gè)世上了,早就拿繩子在門口把自己吊死了!
被罵的人,也跳了出來,開始回罵。
“行,吊死是吧!
云傾當(dāng)即招來兩個(gè)護(hù)衛(wèi),“去把我哥抬出來,然后把繩子掛在趙大娘家大門口,再把我哥掛上去。趙大娘既然想教我們做人,那我們就聽她的。”
謝齊:……
云傾:“哥,你不用怕,我陪著你,咱們生死相依,死也死在一起。”
然后,侍衛(wèi)將繩子掛在趙家門口,上吊的那個(gè)圈,在云傾的知乎下,趙大娘的尖叫中,調(diào)整的特別圓弧。
“來,先把我哥掛上,再把我掛上!
說掛那是真的掛。
云傾和謝齊兩人掛在上面一蕩一蕩的,趙大娘在下面尖叫是一陣一陣的。
“你們干什么,要死死你們自己家去,死我們家做什么!”
云傾上吊的功夫,也不耽誤還嘴:“你讓我們死的,我們自然死你家。”說著,望望剛才還對著她對罵的人們,“你們也放心,說我臉皮厚的,等我死了就把臉皮削下來送到你家去,還有你……”
云傾話沒說完,剛才還圍在這里的人,一下子都不見了。
家家大門緊閉,謝齊在上吊繩上蕩著,忍不住就笑了。
看著莫名笑起來的謝齊,云傾:“哥,你這是要含笑九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