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房錢藏哪兒了?
這可是交底兒,可比交心都厲害。
因?yàn)樵谠苾A看來,交心是間接損失,而交底兒就意味著直接受損吶。
看云傾不說話,秦脩開口,“怎么?這可是讓你為難了?”
只要他能平安無事,她愿舍棄積攢的財(cái)富,這深情重義的話可還在耳邊回蕩。怎么現(xiàn)在才一眨眼的功夫,真的要她落實(shí)到實(shí)際了,她就一下子不舍得了?
如此,這虛情假意是不是過于明顯了點(diǎn)?
秦脩想著,聽云傾道:“相公想多了,對于我來說,錢財(cái)不過身外之物,可從來不及你重要!
說著,云傾起身,“相公稍等,我這就拿來給你!
秦脩嗯了聲,看云傾走進(jìn)內(nèi)室,心里還覺得他在硬撐,在裝腔作勢,直到……
看云傾拿出他的褻褲,接著從里面的兜兜里拿出一張錢莊的票據(jù)。
秦脩:……
秦脩:。!
她,她竟然藏在這種地方。
“相公,給,這是我這些日子存下的所有銀子,都給你!
看著云傾遞過來的票據(jù),秦脩想到剛才放的地方,一時(shí)沒伸手,雖然是自己的衣物,可還是感覺這票據(jù)不干凈了,不想用自己的手拿。
“相公不要嗎?”
秦脩沒回答這問題,反問道,“你怎么想到把東西放在那種地方的?”
云傾:“我就覺得放那里不容易丟,易守難攻。”
‘易守難攻’這幾個(gè)字入耳,秦脩嘴角顫了下,差點(diǎn)笑了,又氣又好笑。
不過確實(shí)是易守難攻,因?yàn)樗粫䴖]事去把玩自己褻褲。而萬一有人要碰,他也定然是抵死保護(hù),絕對不會讓人得逞,甚至絕對不容別人碰一下。
想到這里,秦脩不由吐出一口濁氣,對著云傾磨牙道:“你對為夫可真好。”
云傾嘿了聲,剛要說話,就看一人忽然走了進(jìn)來。
“秦脩,我有緊要的話跟你說!
走進(jìn)來不是別人,正是秦妤。
看到秦妤,云傾抬腳走過去,“姐姐來啦,快坐!
秦脩看了秦妤一眼,放松身體靠在椅背上,不言。
秦妤這個(gè)時(shí)候過來,秦脩沒說難聽話,已經(jīng)是很有風(fēng)度,很有手足之情了。
“傾兒,我有些要緊的話要對秦脩說,你能不能……”秦妤還未說完,就被秦脩給打斷了。
“有什么話就說吧!我跟云傾是夫妻,我們才商議好的,以后任何事物都坦誠告知,不藏著掖著瞞著,做一對彼此坦誠相待的恩愛夫妻!
秦脩不緊不慢道,“這約定剛達(dá)成,我還指天發(fā)了誓。如此,姐姐這樣背著她與我說話沒啥意義,因?yàn)槟阏f完,我轉(zhuǎn)頭就得告訴她,不然就是違背了之前的誓言,姐姐也不想我做個(gè)言而無信的人吧!”
聽秦脩說的煞有其事的樣子,秦妤略有些狐疑的看向云傾,坦誠相待還指天發(fā)誓?真有這回事?
秦妤怎么這么不相信呢?
接收到秦妤投來詢問的眼神,云傾:這姐也是真直呀,當(dāng)著秦脩的面,怎么也不能說他放屁扯淡吧。
不能當(dāng)面揭穿吶。
云傾對著秦脩道:“無礙,就先讓姐姐跟你說吧!”
秦脩根本不理會云傾,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扯過云傾的頭發(fā),對著秦妤隨意道,“姐姐若是不方便說便罷了!
秦妤聽了,看了云傾一眼,嘴巴輕撇了下。
秦脩這廝的意思很明顯,她要說就說,不說走人,別磨磨唧唧,嘰嘰歪歪的。
至于云傾,頭發(fā)想要,不想受疼,就老實(shí)待著。不然……看看秦脩手里的頭發(fā),他心腸是真壞。
就他這樣還敢大言不慚,說什么做恩愛夫妻,呸!
男人果然沒一個(gè)好東西。
想著,秦妤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
秦脩嗯了聲。
秦妤輕咳了下開口:“袁沖早些時(shí)候跟我說,你曾找他要過壯陽藥,還讓他保密,不知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