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束頭擱柳韻肩上,“娘子,都?xì)⒘税,我不想冒風(fēng)險(xiǎn)!
“嗯!绷嶞c(diǎn)頭。
“娘子,昭詞沒問題嗎?她日日接觸寧兒!
涉及楊寧,楊束不敢大意。
“紅雯和昭詞,他們不會(huì)放太多心思,我在倚紅樓,不算善類。又不是至親,兩個(gè)貌美的女子投靠過來,激起的,不一定是我的憐憫!
“更可能是殺心,她們的存在,對(duì)我來說,是提醒,告訴我無論怎么光鮮亮麗,依舊改變不了倚紅樓的出身!
“派不到多大用場(chǎng)的小棋,怎么可能投入太多!
柳韻往楊束懷里靠了靠,“昭詞的心性,很適合帶孩子!
“你我忙起來,難免顧不上,府里又沒別的幼童,有昭詞陪著,寧兒不會(huì)苦悶!
楊束豎起大拇指,“娘子,你還真是把每個(gè)人的長處挖掘的明明白白!
“儷城歸順,你如此得民心,暗處的人,弄死你的心,怕是更迫切了!绷嵦痤^,“無論去哪,都不可大意。”
“護(hù)甲要日日穿著!
“必須啊,媳婦這么好看,誰舍得死!睏钍诹嵞樕嫌H了口。
“去外面看看?你嫁給我這么久,咱們都沒一起游玩過。”
牽起柳韻的手,楊束攜她出船艙。
“快看,鴛鴦!”
“那是水鴨子!
楊束嬉笑,“離得遠(yuǎn),沒瞧清!
“話說鴛鴦肉好不好吃?”
柳韻瞥楊束,她剛還在想,是不是煞了風(fēng)景,結(jié)果,這人轉(zhuǎn)頭就問她鴛鴦肉好不好吃。
“你覺得男女游湖是咱們這樣的?”
楊束環(huán)住柳韻的腰,“我詩的儲(chǔ)備有限,背一首少一首,但今日為了娘子,我必須拿一首出來!
清了清嗓子,楊束左手緩緩張開,“江煙濕雨鮫綃軟,漠漠遠(yuǎn)山眉黛淺。水國多愁又有情,夜槽壓酒銀船滿。
繃絲采怨凝曉空,吳王臺(tái)榭春夢(mèng)中。鴛鴦鸂鶒喚不起,平鋪淥水眠東風(fēng)。西陵路邊月悄悄,油壁輕車嫁蘇小!
“娘子,是不是有感覺了?”
柳韻看著楊束,“我現(xiàn)在相信,你的詩,確實(shí)不是你作的。”
楊束笑,“雖然不是,但我很有才華的。”
“嗯!
“是挺自戀的!
“嘿,我勸你想好了再說!睏钍鴮⒘嵔d在懷里,往前進(jìn)了進(jìn)。
“想做什么?”
柳韻環(huán)住楊束的脖子,吐氣如蘭,“這可不定多少人看著!
“真不依?”
見楊束賊心不死,柳韻手摸向他的腰,又不是特殊情況,暗處多少雙眼睛盯著,船一晃動(dòng),誰不知道怎么回事。
“嘶!”
“巡城衛(wèi)沿岸搜呢。”
“兩艘一樣的船,咱們這個(gè),沒人跟!”
“撐船的剛也跑了,現(xiàn)在就咱兩!睏钍Φ。
柳韻眼角抽了下,“我平日是沒給你碰?活像憋了半輩子一樣!
“沒嘗過,總是想知道的!睏钍醋×嵉氖郑谧约貉g揉。
“所以,你偷喝了裘嫣的酒?”
“這個(gè)真沒有,你不在身邊,我哪敢冒險(xiǎn),萬一扛不住,不是作死!
楊束說著,噙住柳韻的唇。
既來了這一趟,肯定要把目的都達(dá)到。
抱起柳韻,楊束去了船艙。
不一會(huì)兒,水紋就快了起來。
…
秦王府,昭詞輕搖撥浪鼓,短短三十秒,變了七種表情,不停的逗楊寧笑。
摸了摸嬰兒的小臉,昭詞心里一片柔軟。
…
“滿足了?”柳韻揉楊束的臉,青絲散在腦后,面色緋紅,無比嬌媚。
“確實(shí)很不同。”楊束蹭了蹭柳韻的手。
“該靠岸了!绷嵑(jiǎn)單清理了下,對(duì)楊束道。
“你現(xiàn)在可沒到放縱的時(shí)候!绷嵔o楊束整理衣物,“不必送我,有密衛(wèi),出不了事!
“早些回來!毕瞪涎鼛,柳韻看著楊束道。
“好!
楊束滿眼繾綣,見柳韻收拾好了,他走出去,吹響了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