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九總管來了!
“知道了!
楊束回了句,目光看向許月瑤,帶著絲無奈,“真可惜,沒得逞呢!
“你說我要不要繼續(xù)?”楊束握住許月瑤的手,詢問道。
見許月瑤紅了臉,楊束輕笑,沒再逗她。
“我去瞧瞧。”掖了掖許月瑤的被子,楊束出了屋。
看門關(guān)上了,許月瑤捂住臉,真就焉壞焉壞的,那種事,讓她怎么答。
難道說繼續(xù)?
許月瑤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罩住。
“王上,謝元錦來了,翻的墻,護衛(wèi)要不是眼尖,他這會已經(jīng)被戳成刺猬了!
牌九迎上楊束,開口道。
楊束挑眉,“這么能耐?”
“人在哪?”
“練武場。”牌九在前面帶路。
“楊束,別妄想了,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委身于你!”看到楊束,謝元錦扯著嗓子喊。
楊束嘴角抽了又抽,他有多想不開,放著陸韞和柳韻不要,強求謝元錦這種貨色?
圖他沒腦子?
扯了扯領(lǐng)口,楊束勾起淫邪的笑,“文不成,武不就,你得慶幸本王看得上你!
“呸!”
要不是繩子綁的結(jié)實,謝元錦非啐楊束一臉。
“還挺有脾氣!睏钍谝巫由献,眼神戲謔,“除了當男寵,你還有別的價值?”
“伺候好我,謝家哪天把你掃地出門,你也能有個去處,不至于連口飯都吃不上!
謝元錦瞪楊束,在地上蹦了蹦,試圖蹦到楊束跟前,給他一記重擊。
“這樣吧,你要能在最終測試里進前五,我就放過你!
“真的?”謝元錦一臉的不信任。
“有本事的人,自然有人權(quán),一員大將和一個男寵,我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一言為定!”生怕楊束反悔,謝元錦急聲道。
楊束揮了揮手,示意親衛(wèi)把人丟出去。
“牌九,你說會不會有驚喜?”楊束微側(cè)頭。
“難,自小被寵著,這位謝小公子可沒吃過苦,最多三天,就該哭著求饒了!
“怎么著,也得五天吧,你看他剛剛多堅決。”楊束隨口道,收回視線。
“人員基本齊了,后日就開始吧!
“看著點,每個人的極限不同,一旦不對,立刻調(diào)整!睏钍袂閲烂C。
“是!迸凭艖(yīng)聲。
山道上,馬車不急不緩的朝前駛,許靖州飲了口茶,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
隨后,他眉心一蹙,掀開了車幔。
看著不甚平坦的道路,許靖州眸子沉了沉,茶館的言論,果然不是空穴來風(fēng)。
人多了,就會混進臟東西。
“停車。”許靖州喊了聲,他走的不是大道,此地離溝渠不遠。
領(lǐng)著人,許靖州一路查看,臉色越來越冷。
真是好大的膽子!
龐長趴在山坡上,掃視周圍,接觸到點點寒光,他目光猛的一凝。
“有刺客!”
他起身大喝,朝許靖州飛奔。
暗衛(wèi)紛紛現(xiàn)身,拔出刀刃,警惕的看向四周,腳步飛快的靠近許靖州。
“咻!”
箭矢破空而來,許靖州被護衛(wèi)拉到身后。
數(shù)十個蒙面人拿著弓弩,正要換箭,就聽身后響起刀刃劃破空氣的聲音。
“在秦州行刺,吃了熊心豹子膽!”
暗衛(wèi)砍向蒙面人,雙方打了起來。
打的十分激烈,刀刀見血。
蒙面人一開始還自信,但他們沒想到暗衛(wèi)不止十幾個,而是將近百個!
越打來的人越多。
等他們想逃,路已經(jīng)被封死了。
“留活口!”龐長吼了聲。
他的話快,蒙面人的動作更快,僅一秒,就咬破了毒囊。
望著一地的尸體,龐長面色難看。
讓人守著許靖州,他走過去,在尸體身上翻找起來。
好一會,他罵了聲:“娘的,一伙子死士!”
許靖州嘴角抿成了直線,竟是對他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