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國公府可惜了。”柳韻微動了動,換了個姿勢。
楊束往她腰后墊了個軟枕,“修國公站出來,是我沒意料到的,若在建安,許能保下侯周!
“相識一場……”楊束輕嘆,“怎么也是一起逛過花樓的哥們,那小子心不壞。”
柳韻握了握他的手,將話題轉(zhuǎn)了,“聽夫人說,你要讓衛(wèi)肆去疆北?”
楊束點頭,“梁澄靠不住,不定什么時候,就和蕭國勾搭上,疆北是燕國的屏障,要丟了,蕭國侵入燕國,將十分簡單!
“我必須把它握在自己手里,除了衛(wèi)肆,我還安排了三十親兵!
話說完,楊束看著柳韻。
“這般瞧我,是覺得我會泄露機(jī)密?”柳韻似嗔似惱。
“就不能是被美色迷的?”
刮了下柳韻的鼻子,楊束幽幽道:“定國王府大火那天,郭啟可是派了人找你!
“還有這事?”柳韻輕叩頭,眼波流轉(zhuǎn),伸出手指在楊束額頭點了下,“不光愛吃醋,還喜歡找醋吃!
楊束欺身而上,手放在柳韻腰后,往自己這邊按了按,“哪有人喜歡吃醋,肯定是娘子沒給足我安全感。”
“趕緊承諾一下,比如什么不離不棄,攜手白頭!睏钍徽2徽6⒅崳桓彼徽f,就不放過她的姿態(tài)。
柳韻笑意盈盈,環(huán)住楊束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夫君,奴家這就照做!
軟媚的聲線在楊束耳邊響起,對上柳韻魅惑的眸子,楊束喉嚨滾動,這是要玩什么,怎么感覺會很刺激?
大白天的,他真不是荒淫的人!
能不能快著些!
沖楊束拋了個媚眼,柳韻解開他的腰帶。
依舊是絲巾蒙眼。
紫兒端著熱茶,正要進(jìn)屋,聽到里頭的動靜,立馬紅著臉走了。
“滿意了?”柳韻媚意在眸中流轉(zhuǎn),嗔楊束,眼尾有濕潤的水意。
楊束目光繾綣,將柳韻攬進(jìn)懷里,輕撫她的背,讓她氣息平緩下來。
“娘子,倚紅樓有沒有不傷身的避子湯?”
“但凡是藥,哪有不傷身的。”柳韻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楊束在她秀發(fā)上吻了吻,“那可真是磨人!
“像你這樣的妖精,誰能在關(guān)鍵時刻把持住,我反正是做不到。”楊束貼著柳韻的耳朵,曖昧開口。
“色胚子!绷崑擅陌姿劾锏乃鉂饬艘环。
“不許再逗弄我!绷嵢鄺钍哪槨
“業(yè)國那邊,有發(fā)難?”
“娘子,多思不利生產(chǎn),我沒把住嘴,已經(jīng)很內(nèi)疚了,都怪娘子引誘我!
“不上不下,反而難受。”柳韻看著楊束,透著絲絲乞求。
這娘們已經(jīng)知道怎么拿捏他了。
楊束揉眉心,“業(yè)國那邊還沒動靜傳來,我估計是不會大動干戈,畢竟蕭國同樣覬覦燕國!
“一個不慎,搞不好就便宜蕭國了!
“同崔聽雨聊聊?”柳韻提議。
楊束瞥她,“我這人好美色,你也不怕我直接跟她跑了,業(yè)國的駙馬,可是很香的!
“你要沒野心,我肯定不讓你和她接觸,但你走的路,需要許多人、許多雙手在下面托著,我強(qiáng)鎖,只會成怨偶!绷嵳Z氣平淡。
楊束默了默,摟著柳韻的手緊了緊,看的太透徹,就鬧不了女兒家的脾氣。
“柳韻……”
“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绷嵈驍鄺钍。
“孩子鬧騰的厲害,你幫我安撫安撫!绷嵶ブ鴹钍氖,放在自己肚子上,不想再繼續(xù)先前的話題。
怎么可能會沒有占有欲,但占有欲在楊束的大業(yè)面前,得讓步。
野心者,不知凡幾,但成皇的,少之又少,一步不慎,就是尸骨無存,楊束給足了她尊重和疼寵,柳韻不允許任何人拌他的腳,哪怕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