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白雪公主的姑娘講完,楊束的手從柳韻腹部移開。
“乖乖的,爹爹忙完,就去找你娘親!睏钍^貼在柳韻肚子上,蹭了蹭。
柳韻手輕撫楊束的背,心底是一陣陣柔意。
不管多想留住,太陽終會沖破地平線。
清晨,楊束將柳韻送出定國王府。
一直到離了建安,楊束才從馬車出來。
“世子,周青是個沉穩(wěn)的!迸凭艑钍馈
楊束沒說話,一眨不?粗胺,馬車越來越小,最后徹底消失。
轉(zhuǎn)身的一瞬間,楊束猛的調(diào)轉(zhuǎn)馬頭追了上去。
聽到馬蹄聲,柳韻掀開車幔。
“忘了把這個給你。”楊束從懷里掏出個小紙袋,遞給柳韻,里頭裝的是果干蜜餞。
柳韻拿起蜜餞放嘴里,沖楊束笑,“回去吧,我等你來。”
“好。”
楊束應聲,這一次他沒回頭。
……
“父親,收手吧。”馮清婉跪了下去,“女兒求你了!瘪T清婉頭磕在地板上。
“你們成不了的!皇上已經(jīng)有了防備!瘪T清婉聲嘶力竭,期盼能喚醒馮尚書。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馮尚書終于開了口,“三皇子登上大位,我會接你回來!
話落,馮尚書揮了揮手。
仆婦立馬進屋,將馮清婉拽走,任她怎么掙扎,都沒松手。
半刻鐘后,一輛馬車從馮家離開。
三皇子府,郭奕眼神陰鷙的看著皇宮的方向,本還想再準備些時日的,誰知道老東西竟然真因為那點流言就懷疑他。
反正名聲已經(jīng)毀了,父皇,你不是覺得我包藏禍心?你這么英明神武,兒子豈能讓你走眼。
都坐這么久了,也該挪挪屁股了。
“殿下,一切妥當!笔虖倪M屋道。
郭奕轉(zhuǎn)過身,眼里暗潮翻涌,帶著勢在必得。
“太師!”
侍衛(wèi)們沒能攔住人,謝太師沖進書房,滿眼失望的看著郭奕。
“剛愎自用,不堪造就!”
“原以為栽栽跟頭,你能醒悟,結果,越發(fā)糊涂!”
“不思韜光養(yǎng)晦,反往刀刃上撞,現(xiàn)在停手,自請去皇陵看守,還有一條生路!”
郭奕有一瞬的慌亂,他沒想到謝太師會察覺,但很快,郭奕就冷靜了下來,“太師,你說的,本宮怎么聽不懂!
“殿下當真要一意孤行?”謝太師斂了神色。
“太師,你怕是誤會了什么,本宮只是想揪出真兇,讓父皇知道,觀景樓不是本宮策劃的!惫纫荒樥\懇,溫順道。
謝太師定定看著他,眼底已經(jīng)沒了情緒,“豎子難教,取死之道!
話說完,謝太師就要離開。
郭奕抬起眼簾,朝侍從看去,侍從點頭,幾步追上謝太師,將人制住。
謝太師冷冷望著郭奕,“殿下這是要滅口?”
“太師,你我之間,何苦鬧成這般!
“父皇昏庸多疑,實非明君,你其實,也很不滿吧!
郭奕近了兩步,“奕受太師教導,深為感激,待登大寶,必為百姓謀福,也讓太師能大展經(jīng)綸!
“亂臣賊子,誅之!敝x太師聲音凜冽,態(tài)度沒有半分軟化。
郭奕眸子沉了一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往太師府遞話,太師突發(fā)惡疾,待病情穩(wěn)定,本宮會把人送回去。”郭奕淡聲道。
謝太師閉了眼,為燕國深深擔憂,皇子里,根本沒有能扛起社稷的。
侍從捏開謝太師的嘴,往里塞了顆藥丸。
看也沒看嘴角滲血的謝太師,郭奕徑直離開。
他還有許多事要做,沒功夫規(guī)勸謝太師。
要想不開,就去陪他的父皇。
……
“世子,應是城防衛(wèi)和右驍將軍。”牌九對楊束道。
“建安的天,又要被血染一遍了。”
“世子,三皇子能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