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我不同狗搶,回頭我送幾只健壯的給你,包你滿意!睏钍鴽_崔聽雨眨眼。
“不是,我都這么體貼了,你還不滿意?”楊束抓住崔聽雨的小腿。
“何必呢,我有什么壞心,不就是情根深種,想搏美人一笑!
“執(zhí)念太深,變態(tài)了而已。”楊束放開手,一臉落寞。
“你既不喜,我走就是。”
沒有糾纏,楊束走的很干脆。
崔聽雨緊緊捏著衣角,一口氣梗在胸前,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最后拿樹枝戳起了石頭,這個舉動,要讓業(yè)國世家子弟看到,能驚掉下巴。
誰不知道嫡公主清冷典雅,穩(wěn)妥大方,喜怒不形于色。
“嘶!
楊束給脖子上藥,屬狗的!
以后氣崔聽雨,必須拉開距離!
回到定國王府,楊束把牌九叫了過來,“給鄭斌遞信,讓她約何相書!
“世子,你脖子這是?”牌九盯著楊束脖子上滲血的牙印,眼睛眨了眨。
“讓狗咬了!
“狗咬的不是這個樣啊。”牌九來了句。
楊束臉黑了,找起了樹枝。
“世子,我真不是笑話你!”牌九提著下擺跑,邊跑邊解釋。
楊束都停了,聞言追了上去。
……
“瞞死了,一個字都不許外泄!”馮尚書交代管家,“該處理的都處理了!
“是!惫芗疑袂槟,皇上要知道他們被戲耍,定勃然大怒,將所有的火都發(fā)到尚書府。
“下去吧!
馮尚書扶著椅手坐下,鬢邊的白發(fā)格外明顯。
馮清婉已經(jīng)回了府,看著沉悶的大哥,她咬了咬下唇,想說些什么,又不知道從哪里開口。
江川實在可恨,走之前,還跑來刺激大哥,讓他對父親心生怨憤。
偏偏江川的身份是假的,讓人想解釋都解釋不了。
“大哥,父親與江川不是你想的那樣……”
“清婉,大哥想自己待會!瘪T柏面色淡漠。
馮清婉紅唇輕動,還要說兩句,見馮柏神情冷了,她從屋里出去。
走到無人處,馮清婉捂住臉,任眼淚流下,馮家,怎么就成了這個樣子,每一個,都像笑話。
見何相書?鄭斌微抬眸,有些詫異,楊束每次同何相書一處,眼里的不待見就差溢出來,竟然會主動約他。
這是瞧上什么了?
鄭斌提筆,讓人把信送去忠國公府。
“韞兒,你要相信我。”
楊束抓著陸韞的手,一臉悲憤,“我已經(jīng)拒絕了,但她不依不饒,試圖通過武力強逼我!
“我拼命掙扎,抵死不從,見沒法得手,她就將我咬成這樣!
楊束偏過頭,肩膀抖動,弱小又隱忍。
陸韞把楊束染了血的外衣脫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都傷成這樣了,還沒個正經(jīng)!
“墨梅,去打盆熱水來。”
擦去楊束身上的血跡,陸韞取來輕軟的綢緞給他換上。
“娘子,我真沒行不軌!
楊束抱住陸韞,“在我心里,娘子的美貌無人能及!
陸韞失笑,“你還真是不端架子。”
楊束蹭了蹭陸韞的頸窩,“太端了,容易沒媳婦!
“實話一定要說出來。”
“就會哄人。”陸韞讓楊束坐好,給他重新上藥。
“近期發(fā)生的事,我透露了不少給崔聽雨,她牙一癢,就不當(dāng)人了!
“咬就算了,還挑脖子下嘴!”
“存著心讓人誤解我,好在娘子聰慧,一眼就識破她的奸計!睏钍劾锶歉袆印
陸韞揉了揉他的臉,“我平日是不是很兇悍?”
“娘子怎么會問出這話,別說燕國了,就是整個天下,也沒有比娘子大度的!
“那你這般小心翼翼!标戫y收拾藥瓶。
“這不是怕在娘子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咱倆還沒圓房,你要誤會我是個為非作歹、強迫女子的,跑了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