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覺得他非她不可!
“聽聞燕國三皇子詩才了得,我要同他比試一場。”
楊束斜著帳篷外的侍衛(wèi),趾高氣揚道。
侍衛(wèi)眉頭一皺,“江公子,殿下已經(jīng)歇息了!
馮尚書珍視江川,侍衛(wèi)再瞧不上他的做派,態(tài)度也不敢太差。
“就歇息了?”
“起開,我去把人叫醒!睏钍屏税咽绦l(wèi),就要往前走。
“在吵鬧什么?”
帳門被掀開,郭奕走出來,眸子從楊束身上掃過。
“你就是三皇子?”楊束打量郭奕,一臉輕蔑,“瞧著不怎么樣嘛,什么風度翩翩,俊美非凡,你們燕國百姓嘴里沒句實話!
“敢不敢與我比詩?”
郭奕眸底微冷,這江川,當真是狂妄無禮,讓人不喜。
“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惫让嫔挥c楊束糾纏。
“蒙頗,等回去了,拉個橫幅,就寫燕國三皇子名不屬實,草包一個,遠不及本公子!睏钍е,悠悠道。
“走!卑谅囊崎_眼,楊束喊了聲,對郭奕,那是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泥人尚有三分脾氣,更何況內(nèi)心狠厲的郭奕,他轉(zhuǎn)過身,叫住楊束,“在南苑,比詩可不適合,你不是自認騎射了得,明日就看誰獵到的獵物多!
“行啊。”楊束應的很痛快,“既是比,總要有彩頭!
“聽說你與馮家的姑娘極是親密?”楊束話里含著意味。
“你若贏了,我贈你千匹良駒,金銀十箱。”
“輸了嘛,你把那姑娘借我玩兩天。”
郭奕眸子一冷,“江川,這里是燕國,別逼本宮動手!
“來,往這砍!睏钍噶酥缸约旱牟弊,“皺下眉,算老子輸!”
“不敢應戰(zhàn)就不敢應戰(zhàn),擱這威脅誰呢,當本公子是嚇大的?”
“搞搞清楚,業(yè)國比燕國強,我們要打過來,你連站著跟本公子說話的資格都沒有,狂個什么玩意!
楊束呸了聲,似是失了所有興致,罵罵咧咧的走了。
蒙頗跟上去之前,瞥了眼郭奕的臉色,果真鐵青,散發(fā)著怒意。
楊束對自己不喜的人,從不留余地,巴不得直接氣死。
“他好歹是皇子,你就不能收斂點?”蒙頗低聲道。
“收斂什么,他反正會忍!睏钍崎_帳門,“對待敵人,難道還要客客氣氣的?”
“你平兒在我面前,可沒好臉色!
“做人,別太寬己律人。”
蒙頗踏進帳篷的腳收了回去,楊束的話不中聽,但沒法反駁。
“簡直可惡!”
盛蕊滿臉怒容,楊束在郭奕帳篷前叫囂,不可能不傳到眾人耳朵里。
“我去找舅舅,必須重懲江川!”
“表姐!瘪T清婉拉住她,“幾句口舌之言,鬧大只是叫我面上更難堪!
“那就這么由著他放肆?”
馮清婉斂眸,大哥重傷,父親尚且忍了,又何況這點事。
“表姐,父親肯定有他的考慮,我們就別叫他為難了。”
“清婉!”
盛蕊低喊,“你就是太忍著了!”
馮清婉心底苦笑,忍著嗎?不過是知道無人做主,越鬧委屈只會越大。
“表姐,睡吧。”
馮清婉將盛蕊拉上床,好言安撫她。
郭啟聽親隨說完,挑了挑眉,這江川,還真是條瘋狗,瞧誰都要來一口。
郭奕受辱,郭啟折損暗衛(wèi)的怒意得到些許緩解。
這一出,也讓眾人更驚疑了,招惹皇子居然都沒事,江川在業(yè)國的地位怕是不低。
但既然身份尊貴,又怎么會成為嫡公主的面首?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郡王,江川那處防守的極嚴,不亞于皇帝那。”隨從進帳篷,對武祿道。
武祿凝了凝眸,“這其中,絕不簡單。”
“明日,想法子把人弄過來!
“是!
隨從離開后,夜靜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