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饒不了你!”方壯追了過去。
柳韻有些懵,繼而一笑,她喜歡這種打鬧,沒有算計和陰謀,彼此不需要防備,全隨著自己的心意。
墨梅護(hù)住自己的碟子,叉起一個葡萄放嘴里。
楊束瞥見,輕笑了出來,這吃貨,誰還能從她那搶。
知道方壯等人能造,楊束蛋糕做的很大,但還是低估了,看著干干凈凈的桌子,楊束呆了半天。
定國王府平兒也沒餓著他們吧?
怎么就一副鬧饑荒的樣子。
“二夫人,還有嗎?”
墨梅拉了拉柳韻的袖子,方壯等人是圖新鮮,但墨梅是實打?qū)嵪渤蕴鹗场?br>
柳韻看向楊束。
楊束攤手,表示他也變不出來。
“過兩日吧!睏钍昧饲媚返哪X袋,蛋糕做起來不難,指導(dǎo)一下,廚娘就會了。
“小姐,你聽到了?”墨梅跑向陸韞,這丫頭現(xiàn)在精的很,壓根不給楊束騙她的機會。
陸韞一笑,點了下墨梅的額頭,“聽到了。”
“姑爺,小姐聽到了!蹦妨ⅠR神氣。
眾人都笑出聲。
熱鬧過后,方壯等人散去了,楊束攜陸韞、柳韻漫步在青石路上。
把陸韞送回浣荷院,楊束揚了揚下巴,示意柳韻抬頭。
“今晚的月色真美!
“比不上那晚。”柳韻握了握楊束的手,眉眼間皆是柔情。
楊束瞧著她,一把把人抱起。
紫兒非常自覺的推開門,然后退下。
“長夜漫漫,娘子想怎么過?”貴妃榻上,楊束含著笑意問。
“明知故問。”柳韻環(huán)住楊束的脖子,眼尾間皆是嫵媚之色。
“真心不懂,娘娘說明白點!睏钍謸嵘狭嵉难荒樇兦。
柳韻揚眸,笑意吟吟,在楊束腰間就是一擰。
讓你惡劣!
“嘶,還真下狠手!”楊束把人撈進(jìn)懷里,低頭看柳韻,滿眼控訴。
柳韻輕笑,在掐的地方揉了揉。
“三日后的狩獵,你會去?”
“大概率會,我想瞧瞧皇帝的臉色有幾重變化!
伸手如懷,楊束取出塊紅巾,把包著的白玉系在柳韻腰間。
“生辰禮物,當(dāng)?shù)脑,別低于一千兩!
柳韻噗嗤笑,應(yīng)了好。
清晨,柳韻醒來,楊束已經(jīng)出了府。
“世子,住在東邊的院子。”莊頭同楊束道。
楊束點頭,讓莊頭去忙。
崔聽雨正告誡崔冶,謝戌的屋不能進(jìn)去,聽到腳步聲,她抬起頭。
“瞧著瘦了!睏钍V癡看著崔聽雨,滿眼的心疼之色。
崔聽雨移開目光,一天不演,他是渾身難受?
她就算瘦了,不也是拜他所賜?
“你來做什么?”
“蒙頗很想你!睏钍Z氣輕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夫妻兩鬧矛盾,用孩子來軟化妻子。
“我如今只后悔,沒學(xué)些拳腳!贝蘼犛昀渲,她和冶兒在楊束手里,兩國之間,關(guān)系又無比緊張,楊束憑著她,能輕易拿捏住她的近衛(wèi)。
“姑娘家家,心別太硬,像我這樣誠懇的人不多了!
“余郎中怎么說?”楊束看向崔冶,關(guān)切問。
“你會不知道?”
“這不是等你告訴!睏钍谝巫由献拢统黾埓鼟伭藪,“想不想吃蜜餞?”楊束朝崔冶開口。
崔冶手放進(jìn)嘴里,傻笑著點頭。
“楊束!”崔聽雨目光凜冽。
“拿去!睏钍鸭埓o崔冶。
“好端端的生什么氣,我又沒欺負(fù)他!
“至于羞辱,就更不存在了!
“我還沒無聊到戲弄傻子。”
“離那么遠(yuǎn),聽得清我的話?過來些,就不想知道外面都發(fā)生了什么?”
“靖陽侯的獨子來建安了,氣焰極盛,目中無人,前日,把馮尚書的兒子射傷了,那箭頭偏上一點,馮柏命就沒了。”
楊束嘆氣,對這個局面,似是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