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徐徐可叫世子心動?”
楊束把玩著柳韻的手,聞言看向她,一臉認(rèn)真,“我同她很清白!
“這什么眼神?”
楊束把柳韻摟進(jìn)懷里,親她的耳朵鬧她。
“我在外面的身份,是崔聽雨的面首,身邊還跟著蒙頗,怎么可能與謝徐徐有什么!
“借她揚名罷了!
楊束親了下柳韻的額頭,“她沒你好看。”
“世子真是膚淺,謝徐徐最吸引人的是琴!绷崜P唇笑。
“橫豎跟我無關(guān),我要應(yīng)對的人多著呢,哪有心思去招惹畫舫!
“第一步,我顯然很成功!
“那詩哪買的?”柳韻動了動身子,讓自己靠的舒服些。
“什么買,你就不能相信自個夫君的才華?”
柳韻噗嗤笑,在楊束臉上揉了兩下,“花了多少銀子?”
“嘿!”
“我就知道剛才太溫柔了!”楊束一個翻身。
柳韻按住楊束的手,連連求饒。
“說幾句情話,聽滿意了,我考慮考慮。”楊束目光在柳韻白皙的肌膚上流連,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夫君才華橫溢,就別同奴家計較了!绷嵜难廴缃z,聲音又嬌又柔,這哪是求饒,分明是點火。
楊束眸色暗了暗,手滑向柳韻的腰,“娘子,為夫一準(zhǔn)讓你滿意。”
“挑起人的火,還想躲!
楊束抓住柳韻,同她擁吻。
“世子!弊蟽呵昧饲瞄T,低聲喚,“牌九讓你去一趟!
楊束臉黑了,見柳韻在那笑,更氣了。
“去吧,應(yīng)是要緊事!绷嵲跅钍缴衔橇宋,柔聲道。
“我又跑不了!陛p推楊束,柳韻取來衣物,幫他穿上。
看著楊束離開,柳韻揉了揉酸軟的腰,唇角始終有著笑意。
紫兒端著熱水進(jìn)屋,“二夫人,今兒熬避子湯嗎?”
柳韻笑容淡了淡,聲音很輕,“熬。”
紫兒看了看她,嘴唇蠕動了兩下,低頭退了出去。
“世子,武祿進(jìn)宮,同皇帝翻臉了,說是要回業(yè)國,坐實謠言!迸凭庞驐钍_口道。
楊束笑了笑,“嘴皮子罷了,要真這么硬氣,還來什么燕國,直接攻打不就是了!
“我說皇帝怎么往府里送藥材呢,感情是嚇著了!
“去書房!睏钍氏冗~步。
鋪開宣紙,略思索下,楊束換了字跡落筆,“送去瓦口關(guān)。”
“我不在府里的時候,密切關(guān)注武祿的行蹤,他要領(lǐng)人朝我下手,直接按著打一頓!
牌九點頭,接過信,急步往外走。
展開地圖看了看,沉思了好一會,楊束才吹了燈回扶湘院。
他進(jìn)屋,正好撞見紫兒端避子湯。
“還是娘子貼心,知道我餓了!睏钍舆^避子湯,就喝了一大口。
柳韻忙去阻攔,將碗搶了,急聲道,“這不是你能喝的!
楊束讓紫兒退下,等門關(guān)上后,楊束看著柳韻,“為什么我不能喝?”
“避子湯,對身體有害!
“知道有害,那你為何要喝?”楊束強硬從柳韻手里拿過碗,一口悶了。
“柳韻,我到底是多冷清冷心的人,你就打算這么喝下去,直到陸韞生下孩子?”
“就不能問問我?”
“柳韻,我是你的夫君!
柳韻咬唇,看向楊束,“嫡子未生,庶子先出,這是大忌。”
“哪門子的大忌,不過是無能之人被外言擺弄,本世子若雄才偉略,哪個敢唧唧歪歪!
“規(guī)矩從來是人定的!
“先前你飲避子湯倒罷了,畢竟未完婚!
頓了頓,楊束壓制住情緒,他拉過柳韻,輕聲一嘆,“我一早就把藥換了!
柳韻愣住,她抬起眸,似是不相信。
她飲避子湯,除了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就是知道陸韞在楊束心里的份量,他不會容許旁人先陸韞產(chǎn)子。
“韞兒知道,也是她同我說,我才知道你成婚后,還在飲避子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