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打的越激烈,她的處境就越艱難。
吞并之戰(zhàn),不會因為一個公主停下。
楊束要死守,領(lǐng)著楊家軍抵抗業(yè)國大軍,等待她的,就是祭旗。
“讓你磨磨蹭蹭的,不然交易都完成了!
楊束松開崔聽雨,從榻上起來。
“你的人要聯(lián)系定國王府,我會按交易的來,但你嘛,就留下吧。”
“楊束!贝蘼犛陠咀∷,“希望這不是一出戲!
“我今兒可沒調(diào)-戲你。”楊束拉開門,徑直離開。
他吃飽了撐的,拿這么可怕的事玩笑,業(yè)國這會開戰(zhàn),他可沒任何勝算。
倒是有個王牌,但黑火藥、槍炮,在楊束看來,就是一時威風(fēng)。
冷兵器能斗個幾千年,抬眼望去,青山綠色。熱武器,對環(huán)境的影響,不是一般的大,一旦升級起來,幾朵蘑菇云,一片地的人,尸體都找不見。
斗個百年,地面上有沒有生物,真的難說。
潘多拉的魔盒,不是好打開的。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楊束在柳韻對面的椅子坐下。
“我在想,要不要跑。”柳韻輕緩?fù)伦帧?br>
楊束一笑,“你還真敢說啊!
“跑一個試試,離了定國王府,你上哪找這么俊美的夫君!
“就不憂心?”柳韻走向楊束,在他腿上坐下。
“我這人自信,他們得逞不了!睏钍h(huán)住柳韻,頭蹭了蹭她的頸窩,怡人的體香,讓楊束眉心松了松。
柳韻手纏上楊束的背,莫名的想抱緊他。
“這可是你主動的!
楊束摩挲柳韻的腰,噙住她的紅唇,不斷索取。
抱起人,楊束走向床榻。
“身體、更誠實。”
柳韻額頭有細(xì)密的汗,她抓著楊束的背,低語。
楊束抬起眸,動作溫柔的擦去柳韻頭上的汗,“我會贏,業(yè)國的鐵騎踏入不了這片土地,安心當(dāng)你的二夫人!
“就算輸了,我也不會拉你一起死!
“以你的對生的執(zhí)念,大概率要成厲鬼,我可不想挨收拾!
柳韻輕笑,但下一瞬,她咬在楊束肩上。
看著楊束的眉眼,柳韻眼神朦朧,無法聚焦,到底什么時候起,她不再排斥楊束的親近,甚至很歡愉。
大戰(zhàn)停歇,床榻已經(jīng)沒法看,楊束輕撫柳韻的背,“娘子,評價一下!
柳韻想掐李易,奈何手上使不上力,還是這般惡劣。
“好看。”楊束低下頭,在柳韻眉心親了口,含著笑意夸道。
柳韻輕哼,當(dāng)她是小姑娘呢,一句好聽話,就喜笑顏開。
“香香軟軟的,叫人稀罕!睏钍^續(xù)夸,眼里是不掩飾的繾綣。
柳韻惱不起來了,順著楊束的胳膊靠在他身上。
兩人都沒再說話,感受著對方的體溫。
“密道通向鄭家的米倉,購置房屋的錢,你出的還是鄭斌出的?”柳韻平息呼吸后,隨口問。
說起這個,楊束撇了撇嘴,“我出的,鄭斌是一文錢的便宜,都不想讓我占!
柳韻失笑,“如此不是挺好,殷勤太過,才叫人擔(dān)心。”
“香水大賣,世子不會缺這點!
“對了,那塊門客牌子,你沒丟吧?”
“放著呢!睏钍绷,“你不是想勸我給崔聽雨當(dāng)面首吧?”
“她一瞧就不愿意!
“什么叫她不愿意!像我這樣的少年郎,有的是人要!”
柳韻噗嗤笑,“業(yè)國既然目的不純,你干凈就把水?dāng)嚨母!?br>
“嫡長公主的面首出現(xiàn)在建安,能讓人生出許多猜疑!
楊束挑眉,“還是娘子腦子轉(zhuǎn)的快,但一個牌子,到底少了點,要是崔聽雨的心腹跟在身邊,這事就沒人懷疑了。”
“不知道是防備我,還是怎么著,他們居然還沒聯(lián)系定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