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束瞳孔一縮。
“你別打主意,這不是我們能拿下的!绷嵣袂檎J(rèn)真。
“我有那么不自量力?”
楊束拿起片花瓣,“燕國不給,業(yè)國會強搶?”
“就是搶,也不會當(dāng)即動手,都虎視眈眈呢!
“業(yè)國還沒有一掃各國的實力!
“最主要,楊老元帥還能掛帥,楊家軍不是好啃的!
柳韻枕著手,慵懶出聲。
“明眼人都能看明白的事,偏他們裝瞎。”楊束語氣里滿是譏諷。
“絲綢茶葉已經(jīng)運往了會寧縣!
“渴了,幫我倒杯水,要溫的!绷嵖粗鴹钍,聲音嬌軟嫵媚。
“好!
楊束親了下柳韻的眉眼,起身往外走。
他一出去,柳韻就從浴桶里起來,腿還是有些酸軟,扶著架子,柳韻將衣物一件件穿好。
撫了撫袖子,柳韻抬頭看向門口。
楊束端著水,滿眼受傷,“你這是防著我?”
柳韻掀起眼皮,她要當(dāng)著楊束的面起身,這人能放過她?
當(dāng)她沒瞧見他幽暗的眸子。
活像餓了幾天的豺狼!
“溫的。”楊束把杯子遞給柳韻,一副強忍心酸的模樣。
柳韻實在看不下去,伸手在楊束腰間掐了一把。
“嘶!”
“有你這樣的?防著我還掐我!”
楊束把柳韻圈進懷里,控訴她。
香軟的身子,抱的極舒服,楊束憤憤的表情維持不下去,他把人抱了起來。
被褥已經(jīng)換了新的,將柳韻放上床,楊束拿起扇子,不緊不慢的搖動,并沒同柳韻親熱。
“累了就睡會!睏钍珳睾。
柳韻瞧著他,閉上了眼,他明明動了情欲,卻顧惜她的身體。
就說這人可惡吧。
柳韻沉入了夢鄉(xiāng)。
楊束回軍營的第三天晚上,一塊石頭砸進了三皇子府。
郭奕看著紙上的內(nèi)容,眸色深了深。
“黃毛!
楊束叼著草根,喊孫扈。
“走什么,本世子有話同你說!
楊束幾步過去,拉住孫扈就往河邊走。
“本世子想明白了,之前是本世子不對,不該懈怠!睏钍Z氣很誠懇。
孫扈訝異看他。
“咦,那怎么有人浮在上面?”楊束指著河面,受到驚嚇?biāo)频耐笸恕?br>
孫扈順著楊束指的方向看去,可波光粼粼的水面,什么都沒有。
孫扈皺眉,這時,破空聲響起,孫扈反應(yīng)不及,趔趄著倒下。
“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松警惕啊。”
楊束丟了棍子,把孫扈綁了,緊接著,幾盆冷水潑下去。
擰著眉醒來的孫扈,悶哼了一聲。
“孫校尉,滋味不好受吧,竟然讓個紈绔偷襲成功了!
“怪丟人的。”楊束拍了拍孫扈的臉,一臉張狂。
按住孫扈踢過來的腿,楊束把一塊碎瓷片放孫扈手里。
“好好割,爭取半個時辰把繩子割斷,你有七次機會抓住我!
“對了,我會往西南方向跑。”
按了按孫扈嘴里的布巾,楊束笑著走了。
孫扈瞇眼,試圖弄出聲響,見沒人過來,他用瓷片割起了繩子。
眼底是濃烈的怒意,他竟讓個紈绔偷襲成功了!
夜一點一點加深,孫扈扔下手里的繩子,不多時,軍營亮起火光。
“校尉,沒找到中郎將!毙l(wèi)兵跑到孫扈跟前稟報。
孫扈面色微凝,他這是跑了出去?
“方壯呢?”
“也沒瞧見!
孫扈抿緊了嘴角,點了二十人策馬飛奔出了軍營。
“世子,就這點陷阱能抓住人嗎?”方壯蹲在草叢里,眼睛盯著路口。
“對待滿腔怒火的人,越簡單越好,瞧著吧!睏钍N著地面,靜靜等待。
“來了。”
龐長抬起頭。
馬蹄聲逐漸清晰。
“駕!”孫扈策馬疾行,軍營守衛(wèi)森嚴(yán),他竟能悄無聲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