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瘋子放了話,不來的,他帶著他的親兵去請!
“真是蠻橫!
“小著點聲,傳到楊瘋子耳朵里,看他扒不扒你的皮!
“你們圍在這干嘛,去追迎親隊伍啊,撒了好多銅錢,都在搶呢。”
“啥?”眾人有些懵逼,納妾也撒喜錢?
沒了閑聊的心思,眾人紛紛去追花轎。
“二夫人,到金陽街了!弊蟽涸谵I外道。
柳韻看著手上的玉鐲,輕撫了撫,雖是納妾,但楊束沒虧待她,樣樣做到了極致。
定國王府,郭奕面無表情的飲酒,楊束這是將所有人踩在腳下摩擦,楊廉那個老貨,竟然就由著他,半點不加以制止。
等老匹夫斷氣,他就在這個大廳,送他的好孫子下去,此處的青磚,都不該留。
除了沒拜堂,其他的步驟,基本都走了,楊束攜柳韻回了婚房。
挑開紅蓋頭,楊束取來酒杯,“你今日比花還要嬌艷三分!
喝完合巹酒,柳韻把手心的紙條給楊束。
“嗯?”
“害羞了?情話還要寫紙上!睏钍χ痖_。
見他皺起眉,柳韻看過去。
郭啟給柳韻下了最后通牒,若她再不想法出來,他會讓柳菱接客,任其自生自滅。
“媳婦,你就不能明天給我看,多糟心啊!
楊束坐在床榻上,人往后倒,目光微有些冷意,“紙條是什么時候到你手里的?”
“上轎那會。”
“我會罰方壯!
“怪不得他,人多混雜,他心思純凈,哪防得住郭啟的手段!
楊束翻坐起來,“消息遞到手里,你要什么都不做,郭啟該起疑了!
“橫豎他也進(jìn)不來定國王府!
柳韻走至銅鏡前,取下頭上的金釵等物。
“世子不去前廳看看?”
“都是互相看著討厭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請他們來,一為賀禮,二就是讓他們不痛快!
楊束環(huán)住柳韻,埋首在她脖頸處聞了聞。
“我身上可嗅不到處子體香!
楊束一笑,看向銅鏡,“般配嗎?”
柳韻順著楊束的視線瞧過去,銅鏡里男女靠在一起,目光相接間,倒真像極了蜜里調(diào)油的夫妻。
“說來遺憾,那會目的心太強(qiáng),都沒聞過你身上的處子體香!
楊束把玩柳韻腰間的香囊,“是我的錯,那會跟現(xiàn)在的體香有區(qū)別?”
柳韻往后靠了靠,沒答楊束,她的初次體驗,實在算不上美好。
“理理我。”楊束輕蹭柳韻的頸窩,膩纏她,活像需要哄的孩子。
柳韻轉(zhuǎn)過身,她越來越拿他沒辦法,“世子真不像這個年紀(jì)的少年!
“沉穩(wěn)又懂情趣,半點不羞澀別扭!
“那你可喜歡?”楊束一臉靦腆,期待的看著柳韻。
柳韻失笑,“難怪崔聽雨給你門客牌子,專門調(diào)-教的,怕都及不上世子的功底!
“呀!”
柳韻輕呼,被楊束抱了起來。
“娘子既不喜歡純良少年,就別怪為夫兇狠了。”楊束貼著柳韻白嫩的耳朵,聲線曖昧。
“怎么個兇狠法?”柳韻笑吟吟看著楊束。
楊束眸色幽暗,吻住柳韻的唇,將人放上床。
柳韻環(huán)住楊束的脖頸,同他擁吻。
后院春意盎然,前廳卻是一片靜寂,人很多,但沒一個有說話的心思。
定國王府一而再再而三的荒唐行事,當(dāng)真叫人好感全無。
將來被懲治,便是一句求情的話,他們也不愿說了。
楊束要知道他們想什么,得笑出來,上下嘴皮子一合裝模作樣的求情,誰稀罕啊。
握住柳韻的腰,楊束極盡溫柔。
紫兒聽著里面的聲響,滿臉通紅,這都半個時辰了,怎么還沒結(jié)束?
柳韻收緊手,一口咬在楊束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