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九吸了口涼氣,天氣果然炎熱,他腦子都不對了,定國王府,就世子一個色胚。
給方壯十個膽子,他也不會多瞧主子的女人。
“讓你去就去!睏钍穑荒X瓜子打散牌九的猜疑。
上趕著給人做面首的事,楊束打死都不會說。
“定國王府很混亂啊,那隱隱約約的慘叫聲,這會都還沒停呢。”
茶館里,有人壓著聲道。
“能停才怪呢!币荒凶优擦伺惨巫樱钪獌惹榈臉幼。
眾人看了看,圍攏了過去,示意男子快說。
男子也沒賣關子,喝了口茶就道:“楊瘋子受不了行軍的苦,死活鬧著去了青州,他在街上閑逛的時候,瞧見了落水溺亡的幼童。”
“然后……”男子停頓了下,見眾人都看著他,滿臉疑惑,男子接著往下說,“憋的太久,楊瘋子沒克制住自己變態(tài)的喜好,對那幼童是又親又摸!
眾人瞪大了眼,驚傻了,他們知道楊束好女色,可幼童,還是死的……
這可真夠變態(tài)。
“事情傳到楊老元帥耳朵里,他哪受得了,跟著楊瘋子的親兵,就沒一個沒挨罰!
眾人嘆氣,定國王府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生出這么個貨色。
扶湘院,楊束把剝好皮的葡萄喂給柳韻,“我算是知道龐叔給我挑的親兵,為什么都是憨貨了。”
“他們這種,一看就不會說假話!
“從他們嘴里打探到的信息,多半都是實際情況!
楊束說著擦了擦手,柳韻看著他,這次出去,楊束比之前,更松弛和隨意了。
“龐叔讓人傳話,說是晚上去棲霞院用飯,你要是還難受,我們就換個日子!睏钍鴵崃藫崃嵢犴樀男惆l(fā),目光不避諱的掃視她曼妙的身姿。
平常的時候就誘人,更別提床榻上了。
因著剛睡醒,整個人軟若無骨的,眸光流轉間,透著無法言說的風情。
勾的人心癢。
“棲霞院?”柳韻抬起眸,不確定的復述。
“喜帖都寫好了,爺爺想見見你,一家人用個飯。”楊束隨口道。
柳韻怔愣住,半天沒回過神,以她的身份,楊老元帥怎么會想見她。
“你……”
“進了楊家的門,就是一家人,哪還有高低貴賤。”楊束握住柳韻的手,沖她笑。
柳韻心口顫動,慌忙躲開楊束的視線,她能感受到楊束的真誠,不帶目的,只是丈夫呵護妻子。
正因為沒有目的,柳韻害怕了,她不相信這世上的真情,利益的捆綁,才更緊密和安全。
“我……”柳韻咬了咬唇,卻說不出拒絕的話。
她無名無份待在定國王府,楊老元帥見她,是認可。
這種認可,是柳韻從不敢奢想的。
進過那種地方,余生注定挺不起腰板,低人一等。
便是妾,也是最低等的妾。
旁人談起來,都是輕蔑,根本沒資格與長輩同一桌用飯。
“我沒那么嬌貴!绷嵕従彸雎。
楊束低下頭,“我有宅子田地,能寵的起媳婦。”
“出去一趟,越發(fā)的油嘴滑舌!绷嵼p笑,往楊束懷里靠了靠。
楊束摟著她,講了講建安之外的風土人情。
這種平淡的相處,讓柳韻失神。
“楊束,你也不怕我生出貪戀!绷嵿Z,她聲音太小,楊束沒聽清,不由湊近了些。
“我該更衣了。”柳韻美眸流盼,輕戳楊束的胸口,帶著絲女子的嬌羞,這份嬌羞里,透出魅惑。
這就是女子與少女的區(qū)別,不經意間的動作,都風情萬種。
“我?guī)湍?”楊束語氣曖昧。
柳韻抬眸,“不怕染上晦氣?”
“香軟的身子,哪來的晦氣,我稀罕!睏钍诹嵈缴衔橇宋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