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信,蕭漪手心捏緊了,殺氣不受控的從身體里透出來。
“郡主,信上寫了什么?”薛陽大著膽子問。
蕭漪目光森寒,“冢齊要與我聯(lián)手,對抗楊束!
薛陽皺了眉,“冢齊陰險無恥,毫無道德,所謂的聯(lián)手,絕對是把我們當?shù)度!?br>
信紙在蕭漪手里皺成一團,損失更大?
她拭目以待!
“知曉豫國公府一事的人,一一排查,找出那個奸細!笔掍舫谅曢_口。
“是!”薛陽面色冷肅,對蕭漪抱了抱拳,他快步離開。
冢齊!
蕭漪目色幽冷,豫國公府的人命,她記下了。
……
齊國,議事廳,武勛侯面色凝重,看了看底下坐著的人,他開口道:“秦軍已經(jīng)發(fā)起進攻了。”
“雖經(jīng)了場戰(zhàn)事,但秦國的糧草,依舊充足,至少能供應得了大軍!
“以他們的武器,就是遇到抵擋,也不會被拖住步伐!
“這樣下去,齊國早晚要被秦國吞并!
“你們可有什么好法子,阻止秦軍繼續(xù)入侵?”
一陣沉默后,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出聲,“侯爺,秦國強勢,我們無力對抗,只能先示弱!
“璃月公主還未婚配,以三座城池與秦國和親,秦帝想來會退兵。”
武勛侯眉心皺了皺,“如此,是否太弱勢了?”
“侯爺,一時的名聲算不得什么,現(xiàn)在的我們絕不宜跟秦國硬碰硬!
武勛侯看向其他人,見他們都認可老者的話,他點了頭。
“當務之急,還是要弄出炸藥和長槍,這武器不趕上秦國,只會被按著打!蔽鋭缀钫Z氣里難掩憂急。
“不是沒試過潛入秦軍軍營,但那處的防守,太嚴密了,別說圖紙了,連長槍都碰不到!币唤j腮胡子的男人苦惱道。
“侯爺,我們得與蔣家結(jié)盟!崩险卟患辈痪彽耐伦帧
“跟那群豺狼結(jié)盟?”
老者話一落,立馬就有人反對,“他們什么德行,蒲先生你不了解?”
“蔣興邦一到,立馬翻臉不認人,把林鹽趕出桐郡。”
“只要有肉沫,所謂的盟約,在他們眼里,就是個屁!
“侯爺,跟蔣家結(jié)盟,絕不可行!
武勛侯沒發(fā)表意見,只是看著老者,讓他繼續(xù)說。
“侯爺,從秦國那弄到炸藥的配方,難度十分大,幾無可能。”
“蔣家和秦帝,仇怨已無可化解,光憑他們,對抗不了秦國!
“我們提出結(jié)盟,對蔣家來說,無疑是甘霖!
“炸藥配方,他們不想共享,也得拿出來!
“再不緊密合作,便宜的只有楊束。”老者有條不紊的開口。
武勛侯眼簾抬起,點了點頭,“先生說的極是,就與蔣家結(jié)盟!
“侯爺!”
“此事就議到這。”
武勛侯抬起手,示意眾人不必再多言。
……
“統(tǒng)領(lǐng),清河郡主來信了!
桂文避開其他人,把方壯拉到樹后,同他道。
方壯眼睛亮了亮,“信呢?”
“寫了什么?”
“還沒看呢。”桂文伸手入懷,“統(tǒng)領(lǐng),咱們瞞著皇上拆信,真沒問題?”
“你看你,又慫了!狈綁雅墓鹞牡哪X袋,“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放一百個心。”
方壯迫不及待展開信紙,看了兩行,他嘴角咧開了,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清河郡主也對皇上有意!”
“賞賜穩(wěn)了!”
“穩(wěn)了啊!”方壯激動的臉都紅了。
“統(tǒng)領(lǐng)。”桂文戳他,“試探呢,就是曖昧,沒真動心!
方壯斜桂文,“你懂什么,清河郡主是什么人?冷面羅剎!”
“她同人曖昧,說明什么?”
桂文摸下巴,勾上方壯的肩,“統(tǒng)領(lǐng),我以為我懂女人心,沒想到你更懂。
“清河郡主這絕對是對皇上有意!”
方壯把信收起來,看向桂文,“狐貍皮送出去了?”
“昨兒就送了!
“繡娘那邊,整整十兩呢!”
方壯拿出錢袋,數(shù)了五兩給桂文。
“這點銀子算什么,福氣在后面呢。”方壯整了整領(lǐng)口,仰首挺胸的出去。
“皇、皇上!”
下一秒,方壯發(fā)出驚叫聲,在原地跳了起來。
楊束瞥他,“干什么呢?”
“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楊束越過方壯往樹后看。
桂文剛把銀子塞進懷里,見到楊束,急慌慌的攏緊衣襟,受驚的姿態(tài)。
楊束嘴巴張了張,臥槽!這兩貨!這兩貨勾搭上了。!
楊束捂住臉,嘆氣,難怪方壯死活不相看呢,感情喜歡男的。
“你們……”
楊束搖頭,“收斂點,行軍呢,叫人看到,臉還要不要了?”
一步三嘆,楊束走了。
方壯懵逼的撓頭,皇上的話,啥意思?
看個信,跟臉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