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懷川盯著孟允棠片刻,才哂笑:“這是作什么?”
孟允棠笑得誠懇:“自然是討好王爺!
魏懷川揚(yáng)眉:“你覺得有用?”
孟允棠仍是誠懇:“有用沒用,自然是要試試才知道的!
“忽然變了態(tài)度——”魏懷川伸手拉過孟允棠,讓她跌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撫上她的臉頰,一路往下,卻在脖子上流連起來。
他手指尖劃過皮膚,給孟允棠帶來了酥麻,讓她情不自禁起來一身雞皮疙瘩。
甚至整個(gè)人都戰(zhàn)栗起來。
以至于要不能思考。
孟允棠深知,這就是魏懷川的手段。干擾她的手段。
她配合地戰(zhàn)栗著,瑟縮著。
魏懷川看著她躲避顫抖的樣子,看著她顫抖的睫毛,手指上的力氣輕輕加重。
孟允棠顫得更厲害了。
她縮著脖子:“我是王爺?shù)娜,自然……要想著王爺。?br>
誰知,這句話卻好似觸動(dòng)了魏懷川什么,他眼眸微微一瞇,神色驟然冷淡了下來,甚至手指鎖緊,掐住了她的脖頸。
孟允棠的脖子細(xì)長,這樣陡然被掐住,她瞬間不能呼吸,然后揚(yáng)起了脖子,艱難地推拒:“王……爺……”
魏懷川看著孟允棠雪白的脖子那么仰著,莫名就覺得牙齒癢癢,甚至很想撲上去狠狠咬一口,以泄心頭怒氣。
而這樣的孟允棠,看上去,也是從未有過的脆弱。
脆弱得讓人……心生不忍。
魏懷川卻絲毫不為之所動(dòng),反而手指持續(xù)鎖緊:“是么?你何時(shí)有過這樣的心思?”
若有,就不會(huì)——
孟允棠卻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
她看著魏懷川,也不掙扎了,反而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放松了身體——仿若一只予取予求的小獸。
因?yàn)橹舷ⅲ饺绽镲@得有些蒼白的臉頰上,此時(shí)一片嫣紅,尤其是眼尾,紅得像是涂抹了胭脂。
不論魏懷川怎么收緊了手,她都不動(dòng)。
直到魏懷川陡然松開手。
孟允棠猛地吸氣,伏在了魏懷川的肩上,急促的喘息。
她不知道的是,魏懷川聽著她這樣喘息的聲音,卻忽然想起了床底之間的時(shí)候——有時(shí)候把她沖撞得狠了,她也會(huì)這樣呼吸破碎,叫人更想狠狠蹂躪。
他感覺自己忽然有點(diǎn)燥熱,身體某個(gè)地方蠢蠢欲動(dòng)。
尤其是當(dāng)感受到了她呼吸之間噴出來的氣息,溫?zé)岬,就在自己脖子上?br>
魏懷川深吸了一口氣。
偏偏這個(gè)時(shí)候,孟允棠略略帶了幾分委屈的聲音響起:“我已經(jīng)是王爺?shù)娜肆,我不討好王爺,卻討好誰?王爺掌握著我孟氏一族的命脈,我不討好王爺,又去討好誰?”
魏懷川的心,陡然亂了。
他猛的抱起了孟允棠。
孟允棠驚得一下抱緊了魏懷川的脖子:他想干什么?
四目相對的時(shí)候,孟允棠從魏懷川的目光中,看出了他想干什么。
他想做那種事情。
孟允棠臉上都燒了起來,話都說不連貫了,驚慌又失措:“王爺想干什么!”
殊不知,她這幅樣子,卻更叫魏懷川有興致了。
魏懷川低頭咬住了她的唇上軟肉,用牙齒細(xì)細(xì)啃噬,卻也不真弄破了。
孟允棠又麻又癢,忍不住推他,嗚嗚嗚地勸他離開。
可魏懷川哪里肯?反而一路攻略城池,絲毫不見猶豫停滯。
等他松開,就已經(jīng)抱著孟允棠走到了床榻邊上。
孟允棠惱了:“這是大白日!而且王爺肩膀上頭還有傷!”
魏懷川笑了:“所以你就自己主動(dòng)勾著我脖子,給我省力氣?”
那語氣,倒像是孟允棠主動(dòng)似得!
孟允棠氣急敗壞:“你怎么這樣!”
她這般態(tài)度,魏懷川更笑了:“我就這樣,你要如何?”
那樣子,多少有點(diǎn)肆意妄為的意思!
“周大夫——”孟允棠能怎么樣?當(dāng)然是不能怎么樣!她也只能找借口!
結(jié)果魏懷川卻勾唇笑得更邪氣了:“周大夫的確說了不要?jiǎng)趧?dòng),如此,那便你來動(dòng)吧。本王也好歇一歇。”
孟允棠徹底驚住了:。!他在說什么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