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允棠的手即將觸碰到魏懷川褲子的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柔媚的聲音:“王爺!
孟允棠立刻縮回了手。
魏懷川看似沒有變化,可孟允棠不知為何,卻忽然覺得魏懷川身上正在往外冒寒氣。
來的是蘇煙煙。
蘇煙煙是來這個時候過來,傻子都能想到是為了什么。
孟允棠仰頭看魏懷川:“王爺,開門嗎?”
魏懷川低頭,對上孟允棠的眼睛,晃了晃神。
不得不說,最近他的忙碌,好像讓她越來越活潑了些。
膽子也越大大了。
此時竟然敢隱隱帶笑,一臉輕松,甚至還有那么幾分幸災(zāi)樂禍?
眼前這張臉好像和記憶里的那張臉有了一絲絲重疊。
但很快就被打破。
蘇煙煙又在門口出了聲:“王爺,奴家能進(jìn)來嗎?”
收回目光,魏懷川冷冷出聲:“進(jìn)來吧!
說完卻吩咐孟允棠:“繼續(xù)!
孟允棠一僵:這?
門開了,蘇煙煙進(jìn)來。
她今日穿得格外清涼。
薄紗衣裳根本遮不住雪白的藕臂。
連帶著胸口那一片白皙也看得清清楚楚。
這樣的薄紗籠罩之下,偏偏她又穿了一件極艷的抹胸。更加看得清楚。
那對比之下,更顯得魅惑。
饒是孟允棠,看了一眼之后,也忍不住要稱贊一聲,這可真是個人間尤物。
“我來替王爺更衣吧!碧K煙煙也不見臉紅心跳,直接就走向了魏懷川,落落大方的樣子,幾乎要讓人懷疑他們是經(jīng)年的老夫妻。
孟允棠識趣的往旁邊讓了讓:這種時候,自己的存在就是多余的。
她抿了抿嘴唇,低垂著頭,不再看魏懷川和蘇煙煙,恪守著自己本分。
但心里……
縱然是早有預(yù)料,可真見到這一幕,多少心頭也有些不適。
孟允棠想趕快退出去。
不看,不想,即可不去酸澀。
然而,魏懷川卻伸手,扣住了孟允棠手腕,聲音冷而沉:“去何處?本王允你離開了?”
孟允棠感受到魏懷川的惡意——他就是要她在旁邊看著!
那一瞬間,她幾乎懷疑,魏懷川是看穿了她的那些心思,知道她對他,還是……
但只是一瞬間,孟允棠就推翻了這個念頭。
那一刀之后,魏懷川不可能還會 有這樣的念頭。
所以,孟允棠覺得,魏懷川只是為了折辱她。
心思電轉(zhuǎn)之間,孟允棠從僵硬柔軟了身子,垂眸乖順:“奴婢擅自做主了。”
魏懷川松開手,盯著孟允棠面色,心頭卻仿佛有一團(tuán)火,緩緩燒了起來——又是這般無所謂的樣子!仿佛什么事情,都不能讓她有半點(diǎn)的動容!仿佛什么事情,她都不再會有半點(diǎn)介懷!
蘇煙煙在旁邊,僵了足足三個呼吸——她精心準(zhǔn)備了這一切,魏懷川難道不應(yīng)該眼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嗎?
可現(xiàn)在,魏懷川在干什么?!
蘇煙煙僵硬地也去看孟允棠。
然后心里像堵了一塊陳年襪子似的難受:就這樣一個毀了容貌,失了清白,不知侍奉過多少下賤人的女人,竟讓魏懷川如此在乎!還將自己比了下去!
下一刻, 魏懷川便吩咐蘇煙煙:“替本王穿衣。”
蘇煙煙緩過神來,立刻千嬌萬媚的應(yīng)了一聲,拿起干凈衣裳,替魏懷川穿衣。
那神態(tài),那儀態(tài),無一不是充滿了魅惑。處處散發(fā)著無聲的勾引。
孟允棠沒看。但下一刻,就聽魏懷川道:“好好學(xué)著點(diǎn)!
孟允棠只能抬起頭來,木著臉看眼前這一幕。
不得不說,蘇煙煙的確是個好花魁。
也不得不說,魏懷川是有那坐懷不亂潛質(zhì)的。
憑蘇煙煙如何勾引,魏懷川神色都未曾動一下,一直淡然平靜。
直到蘇煙煙的手指,勾上了魏懷川褲子的綁帶:“褲子都濕了,奴家侍奉王爺換一條吧!
她抬起頭來,嫣然一笑——那架勢,是個男人,總是要忍不住心思一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