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曹姚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李星;剡^神來,松開她的雙手,理智的閉上嘴。
被羞恥心弄得有點上頭了。
曹姚不像楚夏那般外柔內(nèi)剛。
她的外表成熟知性,但內(nèi)心可比外表脆弱多了。
其實脆弱就算了。
還沒事喜歡和他斗嘴。
經(jīng)常是她開個頭,在旁邊不斷用言語騷擾他。
到后面他受不了騷擾,稍微發(fā)力回擊,
她就哭唧唧的喊不玩了。
屬于是又菜又愛玩的雌大鬼。
沉默了一會。
李星海拿出手機。
按照記憶中的那個號碼打了過去。
察覺到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
曹姚摘下金絲眼鏡,擦了擦快要溢出淚水的眼睛。
她賭氣似的背過身,不讓李星?匆娮约旱哪。
平復了一下心情。
她沒有看是誰打過來的電話,只是接通電話輕輕的“喂”了一聲。
“我沒忘記過答應她的事!
電話和身后同時響起一道溫暖的嗓音。
曹姚暮然轉(zhuǎn)過身,手里拿著眼鏡,紅著眼眶,大聲道:“我沒哭,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哭了?你不會以為我還在乎你吧?當初分手可是我提的!
雖然情緒依舊激動。
但比起剛才那副馬上要哭的樣子好太多了。
李星海收起手機,哄小孩一樣的說道:“行行行,你沒哭,你也不在乎我,當初分手也是你提的,我是被甩的那條可憐蟲!
一個正在宣泄情緒的女人。
無論她多少歲,基本上都和一個鬧別扭的小孩子一樣。
要是一般人,要么會束手無策,有點不知道怎么下手。
要么就是心生厭煩,故意遠離,獨善其身。
可李星海不一樣,在小時候懂事起。
他就會幫院長奶奶照顧孤兒院的其他小孩。
面對這種情況,他可謂是得心應手。
不就是鬧別扭的小孩子嗎。
他最喜歡照顧這種小孩子了。
特別是把小孩子哄好再偷偷逗哭。
重復個幾遍。
最后看著小孩子一臉連鼻涕泡,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
簡直不要太爽。
至于曹姚剛才的話,李星海只是呵呵噠。
眼睛都紅了。小珍珠都快掉下來了,還說沒有哭。
非要哭出聲才算哭是吧。
被李星海當小孩子一樣哄著。
曹姚心里有點羞恥。
她戴回金絲眼鏡,繃著禁欲系的臉蛋冷哼了一聲。
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見她穩(wěn)定下來,李星海這才想起來自己還要去上班。
李星海按下樓層按鈕,心里有點郁悶,嘆了一口氣:“被你這么一鬧,我上班都要遲到了。”
她這兩年里積壓的情緒沒了。
可自己的情緒誰又能幫忙呢?
以前還能掐著輔導員的柳腰宣泄情緒。
可現(xiàn)在顯然沒有那種機會了。
曹姚微微動了動紅潤的嘴唇,想說些什么。
可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她有點拉不下來臉。
兩人沉默的到了28樓。
再沉默的到了公司門口。
曹姚終于是受不了這種沉默,轉(zhuǎn)過身看向跟在身后的下頭學生
“你為什么一直跟著我?別告訴我你是在這里上班的!
她是知道楚夏是李星海的前女友的。
一個前女友在的公司,普通人應該不會往前湊吧。
李星海以前還和她說過一句話。
他和前女友這輩子是不可能的。
那時候聽到這句話。
她還暗暗高興過一陣子。
李星海不僅對前女友死心了。
人也沒有和前女友發(fā)展到最后一步。
和她一樣都是毫無經(jīng)驗的人。
“我就是在這里上班的!崩钚呛?聪蛩,疑問道:“你難道也在這里上班?你輔導員不做了?”
你夢想不是當老師嗎?
咋了,嫌棄工資低不想做了啊。
“我在這里兼職運營。”曹姚抬手扶了一下金絲眼鏡,淡淡解釋道:“我今年只帶一個班,閑不下來就找了個兼職做。”
回答完李星海的問題
曹姚緊盯著李星海的眼睛,似乎想看出些什么,問:“倒是你,你應該知道楚夏在這里吧,昨天就是她面試的!
你小子真在這里上班啊。
明知道楚夏在這里,還來這里上班,你不會想著復合吧。
“我和楚夏分手后,做個普通朋友不行嗎?又不是所有人分手后都巴不得前任死。再說了,這里工資待遇都好,我為什么不可以來!
李星海臉色不變,淡定道:“我看你也不反感楚夏在這里啊,雖然她不知道我和你以前的關系!
當年他和曹姚的關系可以說是非常隱蔽的。
除了曹姚老家附近的幾個人知道,大學里可是一個人都不知道。
畢竟是老師和學生的關系,要是公開出來,雖然不犯法。
但總有人會說閑話的。
為了耳邊清凈,兩個人都是選擇性的保密了下去。
沒有看出李星海有異樣的神色。
曹姚回過身,用指紋打開玻璃門,邁步往里走去。
“我有什么好反感的,我和她在學校里本來就不認識,現(xiàn)在只是當個同事而已!
李星海跟在身后,打量著曹姚的窈窕背影。
頭發(fā)精致地盤在腦后,穿著簡約的職場裝,一條西裝褲包裹著珠圓玉潤的大長腿。
一般女人要是穿這種衣服,基本上就是一眼柜姐或者銷售。
但曹姚憑借著漫畫一樣的頂級身材和大學老師的淡然氣質(zhì)。
硬硬生生穿出一種御姐總裁的感覺。
特別是配合著禁欲系的臉,簡直是幻想中的樣子。
想到御姐總裁。
李星海立刻就聯(lián)想到秦妍那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
心里莫名的有點煩躁。
這個女人要是真狠下心,她可是能夠無視法律的。
殺個無足輕重的普通人。
對她來說不會很麻煩。
現(xiàn)在他只期望秦妍搬離慶山市的這番操作是放下執(zhí)念了。
兩人一前一后的經(jīng)過過道。
進入到商務會客廳。
楚夏坐在昨天的單人沙發(fā)上。
側(cè)過頭看了一眼遲到的兩人。
她知道兩人是老師和學生的關系。
兩個都互相認識。
不需要自己去介紹什么。
她不覺得兩個人碰到后一起上班有什么問題。
也想象不出兩人會有什么男女關系。
好歹是老師和學生的身份。李星海應該沒那種想法吧。
要真有什么關系......
她應該......會回家悶在被窩里生悶氣,
或者偷偷的一個人哭。
反正分手后。
不都是這樣過的嗎。
氣習慣了。
也哭習慣了。
楚夏看向筆記本電腦,頭也不抬的提醒道:“雖然公司沒有遲到罰錢的規(guī)定,但我還是希望你們以后能準時一點,遲到總歸是不好的”
本來安排十點上班,就是希望他們能錯過上班高峰期,讓他們來公司的路上舒服一點。
不至于擠地鐵擠電梯或者被堵車
可現(xiàn)在還是遲到了。
李星海伸出食指在楚夏看不到的角度,戳了戳輔導員的柳腰。
似乎在說,要不是因為你在電梯里鬧。
我能遲到嗎?
現(xiàn)在好了,不僅遲到,還被人當場逮住。
曹姚不動聲色的往前走了一步。
下意識的遠離這個下頭學生,不想讓別人看出她和他的關系。
曹姚面對楚夏匯報了一些事情后。
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等到曹姚回到辦公室關上門。
楚夏停下手頭上的事,朝李星海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點說話。
待到李星海走到身邊。
她遞出一張紙,輕聲道:“這是為期一年的勞動合同,你看看吧,要是沒有什么問題,你從今天開始就可以上班了!
李星海接過勞動合同,大致的看完合同所有內(nèi)容。
感覺沒有什么問題,便隨手拿過楚夏遞來的鋼筆。
剛要寫上名字,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能提一個過分的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