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覓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但很快又被溫柔所取代,她輕輕靠在顧聿的胸膛上,感受著那份來自他的體溫。
顧聿撫摸著她的發(fā)絲,眼神繾綣:“漫漫長夜,不要去想這些讓人不爽的人和事,不如想想別的.....”
他的意圖太過于明顯,明顯到就差直接跟秦覓說,想做了......
雖然跟顧聿也很多很多次了,但每次顧聿提,還是讓她覺得羞澀和難為情。
“顧聿.....”她小聲呢著他的名字。
顧聿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蠱惑人心的勾人意味:“嗯?怎么了?”
“你不累嗎?”秦覓覺得顧聿的精力是一等一的好,每天要處理那么多的共舞就算了,還要去查自己的事情,又要趕路來探班。
現(xiàn)在居然還有閑心想著那種事。
顧聿輕聲哼笑:“放心吧,今晚不會讓你失望,會讓你很舒.....”
秦覓立刻捂住顧聿的唇,不讓他將如此露骨的話說出來。
顧聿撅唇在她的掌心親了一下,接著伸手握住她的手移開,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翻身將她壓制在身上,兩人面對面躺在被窩里,他單手捧著秦覓的臉,七夕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一下下,或輕或重地吻著她,空著的另一只手緊緊控住她的腰肢,不住地往自己懷里按著。
秦覓被他親得七葷八素,衣衫不知何時被褪盡,她目光迷離,光潔白皙的下巴微微仰起,性感的雪頸下是白的驚人的起伏。
顧聿眼神繾綣,吻一點點地往下,秦覓只覺得有一簇簇火苗順著他的唇點燃著自己。
她雙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予取予求。
屋內(nèi)只有一盞昏黃的壁燈,光線氤氳在臥室內(nèi),影影綽綽地找出兩道糾纏的人影。
月色如水,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他堅實的背脊,秦覓指尖輕輕劃過,留下一道道熾熱的軌跡,兩顆星在靜謐如墨的夜色中悄然交融。
欲望如同長水一般涌動,室內(nèi)的溫度逐漸升高.....
一夜旖旎.....
秦覓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昨天晚上著實讓她累的夠嗆,今天起來,她渾身都像是耕了二里地一樣酸痛。
似乎聽到她醒來的動靜,顧聿出現(xiàn)在臥室的門口:“醒了?快去洗漱,我叫人送餐。”
秦覓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嗯……讓我再躺一會兒嘛,好累啊!鼻匾捜鰦傻赝彳浀恼眍^里縮了縮,聲音里還帶著幾分剛睡醒的慵懶和沙啞。
顧聿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他走到床邊,輕輕坐下,手指穿過秦覓的發(fā)絲,溫柔地梳理著。
“好,那就再躺一會兒,不過飯還是要吃的,不然胃會不舒服!彼脑捳Z里滿是關(guān)切,眼神里更是柔情似水。
秦覓抬頭,望著顧聿那張俊朗的臉龐,記憶中的顧聿是張揚的,矜傲的,但此刻的他,眼中只有她,那份溫柔與寵溺仿佛能將她融化。
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答應(yīng)了。
顧聿站起身,走到窗邊拉開窗簾,讓溫暖的陽光灑進房間,驅(qū)散了早晨的最后一絲寒意。
他轉(zhuǎn)過身,對著床上的秦覓微笑:“今天天氣不錯,下午帶你出去走走,散散心怎么樣?”
秦覓沒有拒絕,真?zhèn)人陷進被子里,淡淡‘嗯’了一聲。
又賴了十來分鐘,直到房門被敲響,秦覓這才不情不愿地從被窩里爬起來,帶著幾分滿足,走進浴室洗漱。
溫水滑過肌膚,帶走了昨晚的疲憊,也讓她逐漸恢復了精神。
出來后,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豐盛的午餐,香氣撲鼻,讓人食欲大增。
顧聿正坐在桌邊,翻看著一份文件,見她出來,便放下文件,示意她坐下吃飯。
兩人靜靜地享用著午餐,偶爾相視一笑,無需多言,彼此間的默契和溫馨溢于言表。
飯后,顧聿帶著秦覓走出酒店,陽光正好,微風不燥,是出游的好天氣。
他們沿著街道漫步,穿梭在古色古香的小巷中,感受著這座小縣城獨有的韻味。
顧聿在這里待不了幾天,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在這短暫的時光里,他愿意將每一分每一秒都用來陪伴秦覓。
他們來到了一座古老的橋上,橋下流水潺潺,兩岸垂柳依依,仿佛一幅動人的水墨畫。秦覓站在橋上,望著遠處連綿的山巒。
“顧聿....”她輕輕喚了一聲,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感慨。
顧聿走到她身邊,與她并肩而立,目光同樣投向那片遙遠而寧靜的山巒:“怎么了?”他輕聲詢問,語氣中滿是關(guān)切。
秦覓轉(zhuǎn)頭看向他,眼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最終化作一抹淺笑:“只是突然覺得,能這樣和你一起,不管在哪里,都是最好的時光!
........
顧聿在這里待了4天就回了京市,秦覓歇了4天, 又重新回到了劇組。
秦霜對于演戲,已經(jīng)上了手,雖然演技不能讓導演滿意,但至少能夠稍微過關(guān)了。
秦覓不在的這四天,導演聯(lián)系編劇制作人,將劇本改了。
原本秦霜飾演的女主戲份被削弱,反而是秦覓的戲份得到了加強,劇情更加緊湊地圍繞著秦覓的角色展開,雖然劇情變了,但核心還是沒變。
秦霜自從那天被顧聿的保鏢帶走后,整個人都消停了不少,甚至會刻意躲著秦覓。
這天拍完戲,秦覓接到了一個意向不到的電話。
“覓覓,我是媽媽,我想你了,我想回國,女兒,你幫幫媽媽好不好?”譚詩蘭帶著哭腔的聲音在聽筒里響起。
秦覓愣住,顯然沒料到譚詩蘭會給自己打電話,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過自己了,自從那次在秦家,她冷眼看著秦正志將自己囚禁送給別的男人之后,就幾乎沒有聯(lián)系過了。
譚詩蘭在加國,是秦邑安排的,哥哥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
她管不了,同樣,她也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