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別墅內(nèi)。
保鏢們嚴格按照顧聿的指示執(zhí)行著,不讓秦家任何一人有機會閉上眼睛休息。
秦正志是恨死了譚詩蘭,要不是她沒用,連個女兒都管不好,怎么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越想越氣,秦正志揚起手,狠狠一巴掌落在譚詩蘭的臉上:“賤人,當初就不該娶你,現(xiàn)在看看你把秦家害成什么樣了!”
譚詩蘭被這一巴掌打得一個趔趄,嘴角滲出了血絲,但她沒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著。
她想不通,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心底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站在自己親女兒身邊了。
只是,誰能想到秦覓會攀附上顧聿,成為人人艷羨的顧太太。
如果,知道秦覓這么厲害,她就不答應秦家父女害自己女兒了。
或許,還有機會,只要自己跟秦覓認錯,再賣賣慘,她還是有機會取得秦覓的原諒。
到時候就是那人出獄,自己也不會受到什么影響。
畢竟,顧家可比秦家要安全多了。
譚詩蘭心中百轉千回,心中打定主意,這次過后,自己一定要跟秦正志離婚。
只要自己離婚,就能表明她不再跟秦家人同流合污。
這樣,女兒就能原諒自己了。
事件一分一秒的過去,秦家別墅內(nèi)的氣氛愈發(fā)壓抑。
秦霜凍得牙齒直打顫,心中對秦覓的恨意更甚了幾分。
......
秦覓只覺得身體很沉,想睜眼,卻怎么也睜不開。
身體仿佛被什么東西給束縛住,讓她動彈不得。
迷迷糊糊中,秦覓感覺到額頭傳來一絲涼意,濕潤的毛巾輕輕擦拭著她滾燙的肌膚。
秦覓努力想睜開眼睛,但眼皮卻像是有千斤重,只能依稀聽到耳邊輕柔的呼喚聲和細微的腳步聲。
“覓覓,醒醒,先把藥吃了。”
是葉安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和關懷。
秦覓吃過藥后,又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模模糊糊中,她感覺有人給自己擦拭著身體,接著又被納入一個寬廣又溫暖的懷抱。
秦覓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探了探自己的額頭,已經(jīng)不發(fā)燒了,只是渾身還有些發(fā)軟。
起床準備洗漱,一出房間,就看到落地窗旁坐在沙發(fā)上的顧聿。
窗外不知何時飄起了雪,雪花輕盈地飄落在窗外,一片靜謐的美好。
顧聿坐在沙發(fā)上,手中翻閱著一本書,側臉在柔和的燈光映照下顯得格外深邃迷人。
聽到腳步聲,顧聿合上書本,目光溫柔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醒了,還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顧聿輕聲問道,語氣中滿是關切。
秦覓搖了搖頭:“沒什么不舒服,你怎么還在家里?”
“周末。”顧聿淡淡道。
秦覓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顧聿站起身,走到她身邊,輕輕拉起她的手,感受到她指間傳來的溫度,才放下心來。
“我已經(jīng)讓廚房準備了清淡的粥,你洗漱完就可以吃了。”
秦覓點點頭,轉身進了浴室。
當她再次出來時,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熱騰騰的粥和小菜,香氣撲鼻,讓她頓時覺得饑腸轆轆。
顧聿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小口小口地吃著,眼中充滿寵溺。
秦覓時不時抬眼偷偷打量著顧聿,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對上他那雙深邃的黑眸。
心跳驀地加快,有什么東西在心底破土而出。
秦覓匆匆低下頭,臉頰微微發(fā)燙,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將那份悸動壓下去,但加速的心跳卻騙不了人。
“下次不許一個人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就算要去,也要帶著保鏢!
“知道了嗎?”顧聿語氣嚴肅,他不敢想象,如果不是葉安發(fā)現(xiàn)不對勁來找自己。
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秦覓乖巧地點頭:“知道了!
“真不知道你的腦子里裝的是什么,一天天,跟我斗智斗勇,真到了關鍵時刻,卻這么不讓人省心!鳖欗沧焐想m然責備著,但眼神中卻滿是寵溺和無奈。
他伸手輕輕撫了撫秦覓的頭,仿佛是在安慰一只受驚的小貓。
秦覓抬頭,對上顧聿那雙好看的眸子,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視線,不敢再對視。
“那個....我們,我們的關系好像有些奇怪!
“奇怪?”顧聿眉微不可察地蹙起。
“算了,沒什么!鼻匾挼拖骂^,安安靜靜吃著飯。
顧聿往后靠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片刻后,他緩緩開口:“我懂了,從今天開始,我會正式追求你,不會再像之前那樣。”
秦覓:???
怎么個事?怎么就突然變成要追求自己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秦覓放下勺子擦了擦嘴,抬眸看向顧聿。
“你不是說我們的關系奇怪嗎?”
“我們之間關系確實有些奇怪,但我想,奇怪的原因應該是跳過了戀愛的流程!
“既然我意識到了這一點,那我想補上。”
“從追求開始!
秦覓怔愣地看著他,一時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顧聿,我們......”秦覓欲言又止,不知道應該怎么說。
“好了,你不用說,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我先去處理工作,你再去躺會,晚上想吃什么我讓廚房做!
顧聿說完,便站起身,輕拍了兩下秦覓的肩膀,示意她安心休息。
隨后轉身離開了餐廳,留下秦覓一個人坐在餐桌旁,心中五味雜陳。
吃過飯后,秦覓躺會床上繼續(xù)休息。
節(jié)目組的導演發(fā)來消息,說因為不可抗拒的原因,第二期的拍攝要推后幾天。
秦覓也樂得輕松,這兩天反復的發(fā)燒,也讓她有些疲憊不堪,正需要好好休息。
滋滋——
剛將手機放到床頭柜,就震動起來。
秦覓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傅銘打來的。
接聽后,傅銘陽光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學姐,我來京市玩了,一個人無聊,急需一個玩樂搭子。”
秦覓輕笑:“那我建議你換個人做你的玩樂搭子!
傅銘:“為何?”
“我剛退燒,玩樂不了!鼻匾捜鐚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