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演的眼神里,有些嫌棄。
幸好時言夏聰明,直接拒絕了,否則她要是來了,就算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會這樣?她難道就不擔(dān)心我們會出事嗎?“沈北然崩潰了。
明知道時言夏不在意自己了,但他還是想刷存在感。
直到她聽說他們出去要出事時,卻沒有過來!明顯真的不把他當(dāng)一家人了,沈北然慌了,有種玩脫了的感覺。
“她當(dāng)然擔(dān)心,所以我們過來,她也沒阻止啊,如果她不擔(dān)心,那我們過來她肯定會阻止的,不是嗎?“導(dǎo)演繼續(xù)說道。
這話說得,冷承深和沈北然都沉默了。
他們朝攝影師看去,指了指機器問道:“你們這是在直播嗎?“
“不播了,都回去吧!皩(dǎo)演聞言,立刻揮手示意攝影師回去。
拍到勁爆的畫面,攝影師一臉滿足。
大家都想博取流量,今晚這波流量,真的穩(wěn)了。
“都散了吧,下班了!皩(dǎo)演說著。
其他的工作人員,也一哄而散,都往回走,但一邊聊著剛才的事情,他們雖走遠(yuǎn),但聲音還是傳了過來。
【辣眼睛啊,兩人都滾到一起了,衣服都差不多脫了!
【沒想到直播還能看到這一幕,這兩人不會真的之前就看對眼了吧?】
【所以,冷承深是男女通吃嗎?之前他和沈連初去開房,現(xiàn)在夜會沈北然?這是什么關(guān)系?】
網(wǎng)友看得一臉滿足。
也知道沈連初不懷好意,之前還擔(dān)心時言夏會過來上當(dāng),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有好戲看,大家自然不會介意看熱鬧。
在眾人都散了后,冷承深和沈北然呆若木雞的站在那。
“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有把握讓時言夏過來嗎?“冷承深心涼了半截。
沈北然光著上身,身上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癢得他不斷撓了幾下,血淋淋的。
“我怎么知道?肯定是時言夏見死不想救吧!但剛才我好像身體動彈不得,像被人控制了一樣,也說不出聲音。“沈北然低聲說道。
那一刻,他真的很絕望,明明人是清醒的,身體卻被人操控一樣。
難道這有鬼,是不是中邪了。
“我剛才看到你,覺得你就是時言夏,我好像也不太對勁,甚至像發(fā)情了一樣!“
“現(xiàn)在不知剛才他們過來的時候,有沒被直播,如果被直播出去,我們恐怕就要毀了。“冷承深倒抽了口冷氣。
之前幻想得計劃順利,結(jié)果全都完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連忙往回走。
“走,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兩人說著,抬腳飛快往回跑。
不遠(yuǎn)處,幾道身影看著他們離去后,才緩緩站起身。
“真的在算計你!還好你剛才沒有圣母心,也沒有著他們的道,否則剛才沈北然肯定在暗處錄視頻。“
“你一個女人,被他們按住,想反抗也絕不可能,有可能還會給你下藥,后果不堪設(shè)想!邦櫽诎渍f道。
身為男人,他自然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存在懸殊。
在不小心的情況下,女人絕對不是男人的對手。
“所以我沒來啊。“時言夏很坦然的說道。
他們突然轉(zhuǎn)頭,目光齊齊朝時言夏看去。
“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鄭嬌很激動。
她看著時言夏的眼神,也變得崇拜無比。
“沈連初找我肯定不安好心,她一向想要毀掉我,加上他們出事找我肯定是不實際的,要真出事了,就不可能敲這么久的門了!
“再說顧于白先開的門,出事的話,她會直接讓男人先沖,但她指名道姓非要我去,那肯定就有問題。“
“所以我這不是尾隨他們過來,讓你們看戲嗎?“時言夏說著,自己也笑了。
他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哈哈,真的愛死你了!“白暖暖樂了。
這次參加綜藝,真的賺大了。
不僅認(rèn)識時言夏,還看了這么多人的熱鬧。
“剛才錄到視頻了沒有?共享一下。“鄭嬌連忙說道。
張風(fēng)和顧于白連忙把視頻和照片共享,她們也紛紛拿出手機,把視頻和照片全部保存了下來。
在他們回到住處的時候,看到門外站著幾道身影。
“出來!時言夏,你給我出來,別以為躲著我們就找不到你們了!吧虮比粴鈩輫虖埖孽咧T。
踹開門,發(fā)現(xiàn)房間里空蕩蕩的。
不僅時言夏不在,其他的人也不在。
冷承深不敢相信,連床底都翻了,也沒找到人。
所以這幾人,憑空消失了嗎?
“干嘛?半夜踹門,是覺得我們不在,要偷東西嗎?還是你們想私闖民宅?“顧于白抬腳走了上前,冷喝一聲。
他的聲音很沉穩(wěn),把其他幾人驚得連忙回頭。
發(fā)現(xiàn)他們幾人從外走回來,一臉是笑的在聊著什么。
沈連初瞇著眼眸,看著時言夏一臉是笑的站在那,拿著手機不知在看什么,她氣得胸口不斷起伏。
“你去哪了?剛不是不想出去嗎?“沈連初沒好氣問道。
剛才沈北然和冷承深回來找她算賬,認(rèn)為她故意讓他們出丑,弄得她很沒面子,現(xiàn)在他們都不信任她了。
沒了這些男人的信任與寵愛,對她來說,簡直是生不如死。
她就是靠著這些男人的喜歡,才有那種站在云端高高在上的感覺,如果沒了他們,誰還會捧著她在掌心疼?
為此,她直接過來找時言夏算賬。
結(jié)果,他們出去了,還心情很好的往回走。
“去哪?不是你讓我們過去找他們嗎?我們剛?cè)チ税。“時言夏一臉無奈的說道。
她的話,讓幾人錯愕。
“對啊,我們剛?cè)チ,看到冷承深和沈北然兩人在脫衣服親吻來著!班崑闪⒖檀舐暼氯轮
一句話,讓他們臉色變得蒼白無血。
“就是!最后嫌站著不刺激,還按倒在地上,發(fā)現(xiàn)大家圍觀后,才起來提褲子!鞍着哺胶椭。
雖然說這些話,有些不堪入耳,但她就是想說。
反正誰又比誰更有素質(zhì)呢?反正今晚,素質(zhì)她是不要了。
“你們在胡說什么啊?“冷承深沉著臉,開始怒喝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