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微亮。
時言夏已經(jīng)起床,洗漱完畢,在村內(nèi)溜達(dá)了一圈。
發(fā)現(xiàn)村內(nèi)每家每戶大門緊閉,有些門是半掩,她透過門縫看著里面的人,大多都是老人,并且手腳似乎不便。
“對整個村子的人動手,還傷了蛇,想利用蛇來馴服巨蟒,真的只想要巨蟒的毒,還是利用它殺人!
“還是有別的陰謀?“時言夏心里暗想。
昨晚老人的話,在她腦海不斷回蕩著,她一次次反復(fù)琢磨。
直到她走回來時,看到白暖暖幾人也起床了,正在洗漱。
“言言,你幾點起床的?早餐都煮好了?“白暖暖有些意外。
大家都是一起睡的,但時言夏的精神就是比她們好,不僅早起,并且活力十足,讓她有些懷疑人生。
“時姐,你的精力未免太好了,居然能起這么早。“鄭嬌也附和著說道。
時言夏伸了個懶腰,今天的她穿著件黃色寬松長衣,搭著黑色的褲子,活力十足的。
“你們要是天天運動,我保證你們也能早睡早起。“時言夏打趣的說道。
鄭嬌搖了搖頭,說:“做不到啊!
“我最喜歡就是躺著!!之前公司讓我減肥的時候,我都是純餓,去到健身房就想睡覺,一點都不喜歡動。“鄭嬌解釋說道。
提起運動,她整個人都沒勁了。
“我還好,但堅持不了太長時間!鞍着f道。
顧于白則上前,揭開鍋,看到里面煮了4個土豆,還煮好了盤肉,另外還有4個蛋,一盤清筍。
“言言,你早上出去了?“顧于白略感驚訝。
土豆和蛋都是之前沒有的,野味和筍是昨天弄回來的。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她今天肯定出門了。
“對,我五點的時候出去跑步,回來在路上順手挖的,都是山里純野生的!皶r言夏笑著上前。
鄭嬌和白暖暖立刻上前,把鍋里煮好的早餐都端上。
每人一個土豆,一個蛋,加上清炒的筍,還有一盤野味,早餐算是很豐盛,顧于白端著熱好的開水每人倒了一杯。
“對了,一會我們要去哪?“白暖暖邊吃邊問道。
時言夏抬頭朝村后看去,說道:“到懸崖邊上看看!
“昨天我們只到懸崖邊,沒有下去,不知道底下是不是有好東西!皶r言夏說道,一邊剝著蛋。
聽到懸崖,3人都懵了。
顧于白俊臉閃過絲疑惑,他壓低聲音問道:“昨天懸崖邊上,那條巨蟒不是在嗎?“
“對啊!皶r言夏低聲應(yīng)道。
她今天就是要特意過去找巨蟒,想了解多點情況。
昨天老人說巨蟒是這里的守村神,她想了解多些別的事情。
“放心,我說過你們不生歹念,它是不會傷你們的,到時跟著我,我們?nèi)パ碌卓纯从袥]什么野人參之類的!
“我們的野雞這些,今天得燉了!!反正來都來了,不去多可惜!皶r言夏說道。
國人主打就是來都來了,不去白不去。
“行,跟著言言走!班崑蛇B忙點頭。
其他兩人也沒意見。
相比對她們的樂觀,隔壁就沒這么好的氣氛了。
在B組吃完早餐后,他們才起床,發(fā)現(xiàn)時言夏等人在洗碗時,冷承深都懵了。
“你們已經(jīng)吃完早餐了?“冷承深不敢相信的問道。
他們都是睡到自然醒,沒想到隔壁這么勤快。
“對啊,我們一會還要外出。“鄭嬌應(yīng)聲說道。
冷承深若有所思的站在那,手隨意梳了一下頭發(fā),朝她靠近,鄭嬌下意識與他拉開距離,有些警惕的看著他。
“做什么?“鄭嬌問道。
他看著她警惕的模樣,不禁苦澀一笑。
“你別緊張,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一會能不能跟你們一塊?“冷承深低聲問道。
鄭嬌聽著,她連忙搖頭。
“你可別!!我們還是分開行動較好,你也別把主意打在時姐身上,她應(yīng)該不太喜歡搞緋鬧,到時萬一鏡頭來個錯位,鬧了笑話可不好!班崑闪⒖處蜁r言夏拒絕了。
之前在荒島上,她是吃過虧的。
現(xiàn)在對于這些事,她警惕得很,也沒之前那么傻了。
冷承深沒想到她居然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
“我沒想過和她搞曖昧,只是想著人多安全點!袄涑猩钜琅f不死心。
鄭嬌沒再理他,而是轉(zhuǎn)身拿著碗就往回走。
洗完手后,她猶豫了幾秒,走上前低聲說道:“時姐,冷承深想跟我們一起出去,我剛拒絕了,害怕他是不是想搞事情。“
“知道了!皶r言夏頭也不回的說道。
她拿著顧于白那根繩子,將之前被冷承深割斷的那半截接回去,打了個結(jié)后,拿著打火機(jī)點燃,燒毀一點點,將兩節(jié)接起來。
她試了幾下后,把另一端丟給顧于白。
“拉一下,看結(jié)不結(jié)實!皶r言夏說道。
顧于白握著繩子另一端,和時言夏兩人合力拉扯著,發(fā)現(xiàn)承重能力還不錯,時言夏才把繩子收起,放進(jìn)包里。
“做好防曬,一會我們就出去!皶r言夏說道。
她想走快點,是不想A組的人跟上。
只要有沈連初和沈北然的地方,必定不太平。
“行!捌渌麕兹艘颤c頭,猜測到她為什么急著想出去,參加綜藝當(dāng)然是要去做任務(wù)的,這是她們的日常工作。
但是能避開A組的人,還是避開最好。
“啊!八齻儎偝鋈,聽到隔壁傳來沈連初慘叫聲。
她從房間里跑了出來,光著腳丫,連鞋都來不及穿,披頭散發(fā)的站在那,不斷甩著身上的睡裙。
“這都是什么?“沈連初不敢相信的說道。
她全身上下黏糊糊的,好像有爬行動物在她身下留下的黏液一樣。
“嘔,這是什么味道?“沈北然靠近時,聞到股異味,他連忙后退了幾步。
冷承深和張風(fēng)兩人洗完臉走過來,看到她衣服上黏糊糊的,都有些驚訝,隔得遠(yuǎn)遠(yuǎn)的,嗅到那死老鼠的氣味。
“怎么會這樣?“沈連初覺得惡心。
她想甩,那黏糊糊的液體就是甩不掉。
在她焦急的時候抬頭,剛好看到時言夏等人準(zhǔn)備外出,她氣沖沖的跑了過來,擋在時言夏的面前。
“是不是你干的?“沈連初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