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內心的恐懼不亞于任何人,不斷往后挪,翻身爬起來正要逃,卻看到兩道高大身影站在她的身后,堵住了她的去路。
“你,你們!袄咸诺煤。
看到時宴楠的身影時,她不斷屏住呼吸,嚇得再次一屁股摔在地上。
“怎么會這樣?你不是死了嗎?你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你是人還是鬼?“老太太盯著時宴楠這張臉,她恐懼的吶喊道。
見過邪門的,卻沒見過這么邪門的。
一個明明早就要死的人,二十多年后,還站在自己的面前。
“二十多年不見了,別來無恙?“時宴楠朝著她問道。
老太太看著他,再看著時言夏,她眼神來回在兩人的身上不斷掃視著,恐懼的情緒在她的臉上不斷放大。
“不可能,怎么會這樣,一個人的身上怎么會有兩個人的氣息,不對,是三個人的氣息。”老太太低聲呢喃著。
她像想到什么,猛然抬頭朝時言夏看去。
“你,不可能,你身上怎么會有他們兩個人的氣息?”老太太說道。
她像見了鬼一樣,不斷的想躲開這種氣息。
但時言夏抬腳朝她走來,她越發(fā)害怕的不斷后退,說道:“別靠近我,不要,不要。”
像聞不了這種氣息一樣,老太太嚇得不輕。
她越是這樣,時言夏越逼近,蹲在她的面前,與她對視著說道:“所以,我身上的氣息你很害怕?會要你的命,是嗎?”
“還是說這身上的兩股氣息,曾經(jīng)要過你的命?把你封鎖在這里的,就是他們吧?”時言夏冷聲說道。
時宴楠說沈歸時把心頭血注在她的身上,形成了胎記,現(xiàn)在看來,那胎記不僅是沈歸時的心頭血,恐怕還有時宴楠的。
她心里百感交集,沒料到小小的胎記,會是這樣而來的。
之前她想過自己被父母拋棄,最后卻發(fā)現(xiàn)沈歸時似乎想方設法保住自己,沒料到時宴楠亦是如此,他們不聞不問,卻在她出生之時,就想辦法護她周全。
時言夏的手緊握著匕首,隱約看到老太太的身上,不斷散發(fā)著一股黑氣。
這黑氣不斷彌漫在老太太的身上,而她身體內那男人的靈魂,在不斷掙扎,像要破體而出,但老太太的能量比他強大,壓制著不讓他出來。
“所以,是沈歸時和時宴楠把你封死在這里了,你怕他的血?那扇門的兩具尸體,就是你故意設的陣法,利用它們散發(fā)出迷幻的氣息,吸引著一些少女前來買東西!
“她們來的時候你都是閉門不出,她們敲門的時候,手觸碰到門,而門上的兩具尸體將她們身體內的能量或是陽氣吸了進來!
“所以你能因此分辨出對方是否對你有利,你感興趣后就會開門做生意,把糕點賣給她們,那糕點并不是特別好吃,而是你加入的花香,迷惑住了眾人!
“這種花香帶有劇毒,但吸入少卻無色無味,一般不懂醫(yī)術的都不太了解,所以你這生意才做了這么多年,沒人識破你的真面目!皶r言夏冷聲的說道。
她每說一句話,老太太的臉色越發(fā)不好。
對上時言夏清晰而冰冷的眼神,老太太嘴唇動了動,她怒吼道:“我哪得罪了你們,為什么二十年前他們要至我于死地,時隔二十年,你還來?“
“我不過就是想吃點人,吸點陽氣,吸掉她們氣的能量,借一點她們的氣運,又不會真正的把她們弄死,我借了她們的運,拿著她們的陽氣和能量修復我這具身體而已,我有什么錯?“老太太怒吼著。
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又沒殺人放火,為什么人咬著她不放。
“是嗎?那秦佳麗安排人不斷推進著計劃,取走全國各地少女的處血,難道不是送到你這里來當引子?是因為你吸取了能量和氣運后,你的身體越發(fā)破敗!
“所以你只能找到少女的處血,想要讓你這殘破的身體得到修復,等身體修復好后,你就能畫符為引,把沈連初的靈魂給引進來。“
“一切都是為了沈連初做鋪墊吧?這具身體內的那個男人,和你合為一體!
“就像沈連初和秦佳麗一樣,是分裂出去的吧?你不男不女,精神分裂,那些處血不過是一個幌子,你真正想要的是吞掉這男人的靈魂!
“最后你能獨自霸占這具身體,沈連初如果借你的身體想要長生,你就會趁機也把她吃掉!皶r言夏說道。
老太太的臉色越發(fā)不好。
好象時言夏說的每句話,都戳中了她的肺管子一樣。
“不可能,你是誰?你到底是誰?”老太太慌亂的問道。
時言夏臉上的冷笑越發(fā)冰冷,她伸手掐著老太太的下巴,逼迫她抬頭與自己對視,說道:“我是誰?當然是來斷掉你希望的人!
“你的腿和手臂被我廢了,我這把匕首上抹了藥,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時言夏說道。
老太太聞言,她使勁剎那,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使不上力氣。
她像下了詛咒一樣,被捆綁住了。
“瘋子,你和沈歸時一樣都是個瘋子!袄咸R道。
“啪“時言夏反手一巴掌打過去,老太太的下巴被她打脫臼了。
老太太還想罵人,但口水不斷從嘴角流了出來,下巴脫臼讓她沒辦法再說出話,只能不斷掙扎,整個人狼狽的癱瘓在地上。
“啊!皶r言夏抬腳朝她身上狠狠踹去。
老太太發(fā)出慘叫聲,她倒在那恐懼的看著時言夏,沒想到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居然這么暴力,扎她,削她,踹她,還掐她。
收拾完老太太后,時言夏才轉身冷視著戰(zhàn)景凜和時宴楠。
兩個男人站在那,不敢與她對視,被她身上的氣場鎮(zhèn)得,下意識別過頭,環(huán)視著這個店鋪內。
“這里怎么變得不一樣了?“戰(zhàn)景凜有些驚訝的問道。
剛才他和時言夏在里面的時候,這里明明是另一幅景象,現(xiàn)在卻完全不同了,好像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一樣。
“一切都是陣眼法,都是假的。“時宴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