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房子里有其他的味道,她肯定會警惕起來,到時就會有所行動!睍r言夏說道。
哪怕用了符,但也不是萬能的。
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留下一些蛛絲馬跡,更何況是人的氣味呢?
“加上她背后貼著的符,應該是加持的,她不安后,替她畫符,或是想讓她死后還像活人一樣的人,也許有可能會出現(xiàn)!睍r言夏說道。
戰(zhàn)景凜的手緊握著方向盤,他聽聞后說道:“那要不要派顧青或是冷之墨過去守著,一旦有可疑的人出沒,就直接抓起來,或是順藤摸瓜查一下!
時言夏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人多留在那,反而打草驚蛇!
“黃警官之所以能留下來,是因為他是警官,是殺過人的,他身上的戾氣很重,如果今晚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出現(xiàn),起碼對他是懼怕的,加上他身上被我畫了符,如果真出事,符會助他逃脫!
“但其他的人呆在那,結果是不一樣的!
“再者他是警官,有些事情是需要記錄的,他剛好是最適合的,真出事了他可以向上申請調查,或是讓警方那邊知道。“時言夏說道。
人是不可能只手遮天的,她也沒準備讓戰(zhàn)景凜攤這渾水。
所以黃警官是最適合的。
“你在保護我!皯(zhàn)景凜聽完她說的,他緩緩吐出這句話。
不讓他參與,不讓他的人參與,都是讓他抽身出去,哪怕戰(zhàn)氏再強大,也不能與公家對著干,權力這東西,戰(zhàn)家有,但不代表能讓他光明正大的對抗。
“也不算保護吧,只是感覺事情有些麻煩,讓警察去做最好!皶r言夏托著下巴說道。
戰(zhàn)景凜喉結動了動,說不感動是假的。
他戰(zhàn)家的人,不怕事,也不惹事,但他活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保護,這個女人是給他沖喜,并且救了他一命的女人。
戰(zhàn)景凜百感交集,心情很復雜。
一路上,他開著車朝程宅的方向而去。
豪車停在程宅外面,一道身影早在那等候多時,看到車輛行駛而來,她連忙迎了上前,看到時言夏從車上下來,她才松了口氣。
“時小姐,你來了?我還以為您有事不來了!俺趟f道。
處理完家里的事情,將別墅也賣掉后,她反而一身松了。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讓她憔悴了不少,現(xiàn)在的她看起來,卻比之前還活力了些,她對自己肚子隆起來一事,也沒有遮掩。
“你進去過了?“時言夏問道。
程霜為了那個制片人,不惜與他私奔,甚至與家族決裂。
今晚回來,恐怕不會太順利,但她卻很坦蕩,眼里也沒有一點懼怕,身上散發(fā)著大小姐的氣勢,令人也不敢小看她。
“嗯,我已經(jīng)和他們打過招呼了!俺趟茏孕诺恼f道。
并沒有因為自己之前私奔后脫離家族而自卑,更多的則是從容。
“孩子的事情,我也和他們交待過了,只要我以后不脫離程家,那么家里允許我留下他,但他以后要姓程,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結果。”程霜說道。
她說著臉上盡是笑,仿佛身上的重擔,被一一卸下了。
“那個所謂的遠房表妹現(xiàn)在怎么樣了?”時言夏問道。
這也是她今晚來的目的。
“在里面,她不僅要改名沈連初,還要求家里的長輩今晚認可她,要把她的名字寫進旗譜里,在里面鬧呢!俺趟f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說道:“戰(zhàn)先生,時小姐,你們隨我進來。“
程霜很清楚知道,他們今晚過來的目的,不是和自己聊天,而是沖著這個所謂的“沈連初“來的。
“嗯,有勞了!皯(zhàn)景凜微點了下頭。
程霜走在前面,帶著他們走進去,程宅的大門被打開,保鏢們看到她身后的兩人,神情都有些詭異,畢竟時言夏這么有名,大家都是知曉的。
只是他們沒想到,時言夏和剛回來的大小姐居然認識,這就很奇怪了。
程霜引著他們一路朝程宅大堂而去,越離越近,里面吵鬧的聲音越發(fā)清晰傳來。
“舅舅,你們是不是不打算認我了?就算我改了名字,那我也是你們最好的寶貝啊,不是嗎?為什么沈連初這個名字,只有那個人能擁有,我就不行?”
“會不會是這個名字,原本就該是我的?”
“再說沈連初和戰(zhàn)家的關系,大家都知道的,我改名沈連初,沒準以后還能帶動氣運,替你們爭取著與戰(zhàn)家合作呢?”沈連初的聲音嬌嗲的響起。
程宅內(nèi)卻很安靜,一些長輩坐在那不吭聲。
大家都直勾勾的盯著她,自從她醒來后,性格發(fā)生了很大的轉變。
特別是一直叫著讓改名沈連初,甚至要入族譜,這就很離譜了。
“沈連初?看來你很喜歡這個名字啊!睍r言夏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她的聲音悅耳且好聽,突兀般響起,令客廳內(nèi)眾人下意識朝外面看去,只見程霜走在前面,引著時言夏與戰(zhàn)景凜走了進來。
沈連初坐在那,不斷撒嬌著。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身體僵住,不敢相信的回頭,看到時言夏與戰(zhàn)景凜并肩站在客廳內(nèi),她整個人如同晴天霹靂般。
“你,你,你們!鄙蜻B初嚇了一跳。
沒想到冤家路窄,自己剛醒來,就被時言夏找上門了?
原本想入族譜,是想讓程家替她兜底,沒想到卻事情還沒辦完,時言夏就殺出來了。
她有些恨恨的盯著程霜,恨不得把她當場弄死,如果不是程霜把時言夏和戰(zhàn)景凜引進來,那么自己撒嬌完后,事情基本就成定局了。
現(xiàn)在時言夏出現(xiàn),她感覺自己的計劃要泡湯了。
時言夏,又是時言夏。
她為什么還不去死?一而再的壞自己的好事?
“你想叫沈連初啊?不過可惜上一個沈連初已經(jīng)死了,當時死得太慘,恐怕現(xiàn)在沒人敢叫沈連初了,你這么執(zhí)意想要改名沈連初,是為什么呢?”
“哦,是想要利用沈連初這個名字,和戰(zhàn)家套近乎,爭取拿到些有利于程家的東西?我記得程家向來不屑與其他的豪門為伍,做事也較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