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沈連初過于變態(tài),隨時都能害死人。
“那怎么辦?如果她的靈魂找到適合的身體還魂,那我們豈不是找不著她了?萬一她再次殺回來呢?”顧青連忙問道。
時言夏的指尖輕輕動了下,杏眸變得凌利起來。
“沒這么簡單,沈連初的身體死掉了,她現(xiàn)在的靈魂很虛弱,加上她之前剛被喚醒,力量沒有凝聚,如果她再次找到身體還魂,那么她現(xiàn)在恐怕也動不了玄學(xué)的力量!
“而且,她留了什么后招,我們都不知道,但她畢竟是一直清醒并且活了十輩子的人,秦佳麗是她的助力,也是她的分身,但她卻弄死秦佳麗了!
“我之前說過,我們身邊有人有問題,除了周管家之外,應(yīng)該還有些我們沒察覺的人是被她換掉的,所以要把這人揪出來。”時言夏說道。
顧青急了,立刻舉起手。
“嫂子,我是真人。“
冷之墨也默默的咽了下口水,有些慌張的說道:“我也是真人。
看著他們緊張的模樣,時言夏“噗“一聲笑了出聲,她說道:”你們要不是真人,我會在你們一起吃飯的時候說這事嗎?“
她這話,讓冷之墨松了口氣。
“嫂子,你越來越幽默了!袄渲f道。
時言夏輕聲笑了笑,她喝了口茶后,給鄭嬌打了通電話,便沒再說什么,她坐在那閉目養(yǎng)神,戰(zhàn)景凜3人,則到一旁的休息室內(nèi)商量著事情。
她側(cè)頭靠在椅子上,纖細(xì)的手撐著側(cè)臉,腦海不斷浮現(xiàn)著那天晚上的畫面。
一幕幕的在她的腦海里不斷放映,一次,兩次,三次。
“所以,她是準(zhǔn)備以死脫身。“時言夏說道。
被喚醒的沈連初,不應(yīng)該那么沒腦子,但關(guān)鍵也就是表現(xiàn)出沒腦子的樣子。
殺掉了這么多人,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嗎?
時言夏猛睜開眼,這時包箱的門被推開,鄭嬌穿著件連衣裙,披著黑色的薄外套,漂亮的頭發(fā)被她扎成馬尾,整個人渾身散發(fā)著青春的氣息。
“言言!班崑煽吹剿,快走了兩步。
她的身后,跟著位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理著寸頭,一臉威嚴(yán),身上有種強大的氣場,令人不敢靠近。
“時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澳腥藢λf道。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很磁性,格外好聽,與他的人一樣,很有威嚴(yán),是一種魄力。
“還適應(yīng)嗎?“時言夏問道。
少將軍則微點了下頭,看著她的目光很是復(fù)雜,他做了孤魂野種這么久,最后被她送去投胎,投進(jìn)了他原本就該有的身體里。
這具身體之前是自閉癥,加上一些別的毛病,反正也不是什么正常人,直到他的靈魂回歸后,才慢慢恢復(fù)。
他費了挺大的勁,才適應(yīng)了這具身體。
想到自己那魂魄留在影視城內(nèi),一直執(zhí)著于前世的仇恨,不愿意去投胎,導(dǎo)致自己原本投胎后的身體變成了癡傻,他心里便不是滋味。
“如今是適應(yīng)了,還得感謝你給了我機會,否則我又要與她錯過了,以前錯過她,最后她投胎了,我卻是留在那里不肯投胎,導(dǎo)致她一直被人虐待,最終也以死來收場!吧賹④娬f著,很是內(nèi)疚。
很難想象,那天在影視城,他居然沒認(rèn)出鄭嬌來。
他被仇恨給蒙蔽了,導(dǎo)致自己似乎錯過了太多的東西。
“別說這么矯情的話,直說主題!班崑陕牭剿@樣說,立刻訓(xùn)他一句。
少將軍立刻嚴(yán)肅的收斂了自己的神態(tài),對著時言夏躬了下腰,說道:“很抱歉剛才說了些廢話,不知時小姐您這次找我過來,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時言夏看著他木納的性格,與當(dāng)初少將軍的時候一模一樣,過于較真了。
她笑著朝鄭嬌看去,鄭嬌卻紅了臉。
“他就這樣,挺木納的,也不會說話,言言你也別介意!班崑烧f道。
兩人的發(fā)展有些快,之前還不認(rèn)識,現(xiàn)在似乎很默契的就在一起了,也沒有說開始談戀愛,但卻好象早就注定是一對的似的。
前世就是一對苦命的情侶,如今見到了,自然就談上了。
“你留有前世的記憶,對這些玄學(xué)的事情自然是懂一些的,我懷疑沈連初沒死,所以,想讓你幫我一個忙。“時言夏說道。
這少將軍是個智商特別高的人,自閉癥好后,他的天賦盡顯。
少將軍則嚴(yán)肅的上前,坐在時言夏的身側(cè),與她交談著,兩人聊天很有默契,鄭嬌在一旁則沒有插話,只是安靜聽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少將軍則點了下頭。
“行,我明白了。“少將軍說道。
時言夏沉默了半得,她朝他看去,再看向鄭嬌一眼,說道:“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總不能還是叫你少將軍吧?“
她這話說出,少將軍和鄭嬌都愣住。
少將軍有些尷尬的摸了下鼻子,耳根瞬間紅通。
“我出生的時候,家里的人找人算過命,說我命硬需要取一個更硬的名字才能鎮(zhèn)得住這個命格,我父母認(rèn)為將軍兩個字就夠猛的,而我家姓少!
“所以,我本名就叫少將軍!鄙賹④娪行⿲擂蔚恼f道。
在古代帶兵打仗的時候叫少將軍很正常,但都21世紀(jì)了,整天被人叫少將軍,就有些格格不入了。
“這么巧?那這個名字還挺適合你的!睍r言夏說道。
驚訝歸驚訝,但好像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中早就注定好的一樣。
“還要感謝您給了我一次機會,讓我遇到了她!鄙賹④姾芨屑さ恼f道。
鄭嬌也想說什么,但最終什么都沒說。
“我會秘密去尋找,如果沈連初在帝都的話,給我三天時間,我務(wù)必能把她給揪出來,但就怕她現(xiàn)在不在帝都。”
“您掌心的這個紅點,只能證明她有可能沒有魂飛魄散,還有意識留在這,但并不代表她就在帝都,如果不在帝都不在掌控中就麻煩了!鄙賹④娬f道。
時言夏也點了點頭,她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
“先找,按她的性格,是不可能離開帝都的,讓她去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她自然是不愿意,所以我猜她肯定還在,但以什么身份現(xiàn)身就不好說!睍r言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