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如果她真的每個月初十去學校害人,為什么她和我們住在一起十多年,卻不曾害過我們?”沈知楠下意識否認。
也擔心自己看走眼了,不想承認自己的無能。
他的話,卻引來沈北然的鄙視。
“大哥,你裝裝得了,她還害我們不夠慘?現(xiàn)在你和我都快死了,而且我們的老二也被弄死,現(xiàn)在這個沈如楓是假的!鄙虮比缓鹆艘宦。
沈知楠的手無力回天般,慢慢的垂落。
他怔怔看著眾人,看著沈連初。
“那她那么小的時候,怎么可能會和老者生了沈如楓?還把沈如楓送到了沈家來,殺掉了沈家的老二,讓自己的孩子上位?”
“沈家到底都有啥,為什么讓她這么不舍?”冷之墨忍不住開口問道。
實在不敢想象,這都是啥,亂成一鍋粥了。
“血脈相連,也能替其換命!睉(zhàn)景凜應道。
冷之墨聽著,感覺這些字他都認識,卻不知連在一起,是幾個意思。
“意思是如果她快死了,生下來的孩子能替她續(xù)命?”冷之墨打了個寒戰(zhàn),脫口問道。
戰(zhàn)景凜微點了下頭。
“靠,這不就生一個血包嗎?”冷之墨哭笑不得。
見過離譜的,卻沒見過這么離譜的事。
“所以,秦槐銘是秦佳麗所生,而沈如楓是沈連初的,這兩人都各自生了一個孩子,彼此卻不知情?”白暖暖理了下頭緒說道。
時言夏點了點頭。
“我的媽呀!被魤舾杏X自己的三觀都碎了一地。
感覺精彩得很,但也離譜到極點了。
“不對,秦佳麗和誰生的?”霍夢條件反射的問道。
一句話,再次吊住了眾人的心。
所有人都朝秦槐銘看去,望著他肥胖的身體,看著他那超雄般的模樣,知道他下秒就要沖起來打人,擺明是有點毛病,也不太聰明的樣子。
“秦家為什么容不下她?甚至秦家不讓秦槐銘露面!睍r言夏適時的再次說道。
眾人再度沉默了。
這個夜似乎格外漫長。
聽著這些離譜的事情,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
知道豪門亂,卻不知能亂成這樣。
“秦家老爺子的?她是秦家的養(yǎng)女,然后爬上了收養(yǎng)她那個人的床,把人家夫妻的感情給攪毀,自己最終替他生下了孩子?”白暖暖咽了下口水。
要是寫小說,她都不敢這樣胡亂編。
“何止如此,她不是還替秦家大小姐嫁進戰(zhàn)家了嗎?秦家能變成這樣子,有她的功勞,再者她對秦老太太恭敬,甚至懼怕,恐怕也是有原因的!
“秦槐銘就是她的軟肋,她為秦槐銘拼命奪來這些,估計就是想穩(wěn)住秦槐銘的位置!睍r言夏說道。
秦槐銘動了動,他迷?粗娙,再看向秦佳麗。
“你不是我姐嗎?”秦槐銘首度開始說話。
他雖是個超雄,但不代表就是傻的。
大家說的話,他都聽懂了。
以前秦佳麗寵他,疼他,把他捧在掌心,事事以他為先,替他鋪路,給他謀劃,她就像他的一道光一樣。
現(xiàn)在所有人告訴自己,她不是自己的姐姐,而是母親?
“有什么難理解的,秦佳麗都能借著秦家的風水,變成了十多歲的模樣,沈連初亦可以在小的時候,變成了長大的模樣與老者生孩子!
“她們倆人都是同根連枝的,秦佳麗這個分身能做到的事,沈連初一旦到每個月初十,她亦可以做到!睍r言夏說道。
這下她的解釋,也把所有人心里的疑惑給解了。
確實是如她所說的,秦佳麗明明快五十了,現(xiàn)在依舊像十幾歲的模樣,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再者,她確實只是沈連初的一個分身。
“夠了,就算你們知道這些,又有什么關系?今晚就是你們的死期,你們死了,這些秘密就沒人再知道了。“
“等著我一會把你們?nèi)砍缘,就算我和她不能合體,又怎樣?以后我還有大把的時間,而你們只能去地府了!吧蜻B初厲聲吼道。
她再低聲吼著,腹部隱約有些難受。
感覺這具身體在抵觸她,想要把她驅(qū)趕出去一樣。
沈連初累得冷汗直冒,要是再不合體,她真不敢保證今晚能不能殺了時言夏。
今晚的雷劫,把她的陣法給摧毀了。
如今唯一能利用的,就是時言夏現(xiàn)在腳踩的“死門“了。
“是嗎?那就試試吧!皶r言夏說道。
一句話,再次把氣氛推到了高,潮。
“嫂子,干她!崩渲⒖涛罩^,差點就跳起來揮著旗替她助威了。
沈連初想說話,肚子有些疼,她咬著嘴唇,感覺這具身體越發(fā)不聽話了。
“閉嘴!鄙蜻B初難受得發(fā)飆的吼道。
秦佳麗看著自己的手臂,手腕上的索命繩依舊在,她和時言夏是為一體的,沈連初如果殺了時言夏,那自己也逃不掉。
時言夏死,自己肯定也得死。
當自己死, 時言夏是否會死,這個卻未知。
這時她看向時言夏,感覺這個女人太高深莫測了,好像每一步都走得特別穩(wěn),像她精心布置過了一樣。
完全不著別人的道,甚至她還能在你鋪墊好的路上,借著你的計劃成就了她自己。
這種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她的智商似乎超乎了常人,仿佛她站在金字塔,站在更高的維度,低頭俯視著你。
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意料中,也在她的掌控中。
樁樁件件不為人知的事,她甚至都知曉。
難道她只是單純的會算命嗎?還是她早就看透一切了。
“所以,你是要拉著我死?還是說你早就猜到會有這今晚這遭事,故意把你我捆綁在一起,拿我牽制沈連初?”
“或是說,沈連初進入這具身體,是不是你故意為之,你逼急她,讓她沒得選 ?”秦佳麗頭腦開始清醒了。
她發(fā)現(xiàn)時言夏太淡定了。
這種淡定不是她自負,而是她似乎很有把握。
人都是怕死的,相信時言夏也不例外,她不慌是證實她或許另有計劃。
“不可能,我被沈知楠解剖的時候,她不在!吧蜻B初連忙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