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隱約猜到了什么。
今晚時言夏故意帶上她,不是想多一個幫手,也許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多少也與自己有關。
“晚上還要借一下你的血,借了你的血,你就知道了!皶r言夏說道。
白暖暖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她立刻從包里掏出一把匕首,說道:“要不先放點血?我怕一會萬一出事,我們走散了!
她說著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給自己來一刀。
“先緩緩,血也要用熱乎的!皶r言夏嘴角抽了抽,沒忍住差點笑出聲。
有人放血還這么積極的,還是很少見。
“好,一會要放血的時候你和我說!鞍着f道。
在時言夏的身邊,她好象秒變傻白甜了似的。
時言夏指尖輕動,掐指算了算,有些驚訝的朝白暖暖看去,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讓白暖暖覺得背后一陣發(fā)涼。
她倒抽了口氣,回頭環(huán)視四周。
她是被時言夏拉著朝學校走去的,黃警官和戰(zhàn)景凜走在前面,兩人身形高大,氣場十足,壓迫感襲來,仿佛要將學校內的陰氣驅散一樣。
“骷髏為什么要找我?“白暖暖壓低聲音問道。
時言夏沒作聲,只是隨口問了句:“你見過你媽嗎?“
“不怎么見過,好象又見過,但我沒印象了,我以前的記憶很模糊,記不太起來了,只知道我后來被送到戰(zhàn)家,記憶是從戰(zhàn)家開始的!鞍着f道。
時言夏聞言,她說道:“你的記憶被人抹除了!
“當初的時言夏,也可能就是我,是不是在你的房子里壓了張符?“時言夏問道。
白暖暖猛然點頭。
她的房子還是秦佳麗故意改的陰房,以低價賣給她,入住后她就開始不舒服,也過得不太順利,還是遇到時言夏后,才發(fā)現(xiàn)房子有問題。
后來她就搬走了,和鄭嬌跟張風住在一起。
“是,還壓了一張在我的墻上,說那房子是陰房,是被秦佳麗動過手腳,再住下去會死人的!卑着f道。
時言夏聽著,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房子里留著你的氣息,還有你的一魂,事實上如果沒遇到我,你應該早就死了!睍r言夏說道。
這句話,讓白暖暖再次倒抽了口氣。
“那個房子鎖住了你的一魂,而且這件事有可能跟你的父母有關。”時言夏說道。
白暖暖聽著自己一愣愣的,沒料到這事還能扯上她的父母,簡直是不可思議。
“等晚上十二點的時候,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皶r言夏說道。
白暖暖緊張得心懸在半空,跟著時言夏朝學校內走去。
學校內很是安靜,沒人走動,好象之前的慘叫聲不是從這里傳來的一樣,所有的教室都黑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所有的亮光,都是來自頭頂上防狼噴霧的的火光。
“依呀“這時,前面有一扇門被打開。
只見霍太太渾身狼狽的跑了過來,看到時言夏時,她幾乎崩潰的“撲通“一聲,腿軟的跌倒在地上,貴婦此刻身上狼狽無比,頭發(fā)凌亂的披散。
“言言,快救救夢夢!盎籼曇糇兊盟粏。
她焦急萬分,眼底帶著恐懼,回頭朝后面漆黑的木門那看去。
“那個人把夢夢吃了,她把夢夢拖走了!盎籼f著,淚水再也忍不住滴落。
接到電話后,她和霍先生趕到學校,沒料到還是出事了。
來到學校,接到霍夢后,幾人卻離不開學校了,好象一直被困在原地,不管他們怎么跑,都沒辦法逃離,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原地。
“我知道!皶r言夏說道。
她伸手把霍太太拉了起來,看到她的脖子上有幾道抓痕,上面還在不斷滲著鮮血,血淋淋的像被抓掉了一塊肉一樣。
“就在里面,我沒辦法進去了!被籼f道。
她說著,拉著時言夏的手,在時言夏往里走的時候,她壓低聲音說:“她在我身上弄了東西,言言,你要小心!
時言夏沒作聲,她有些驚訝,沒料到霍太太會和自己說這些。
從霍太太剛跑出來的瞬間,時言夏就嗅到她身上有著沈連初的氣息,而且沈連初的氣息一直纏繞在她的身上。
沈連初這是想借著霍太太的手殺自己。
想到這,時言夏抬腳往木門走去,剛走進去,看到霍夢被按在樹上,沈連初用著制片人老婆的身體,站在霍夢的身側。
她手拿著把匕首抵在霍夢的脖子側,聽到腳步聲,她回眸淡淡笑著看向時言夏。
“這段時間你很寶貝她,是覺得她這種特殊的命格,不該被我利用?“沈連初邪魅一笑,她挑了挑眉,眼底寫滿了不屑。
而她手上拿著的匕首,緊貼著霍夢的脖子,狠狠用力劃出道痕跡。
霍夢痛得身體一震,她死死咬著嘴唇,瞪著眼眸盯著沈連初,恨不得親手殺掉這個死變態(tài)一樣,自從她追星喜歡上沈連初后,就沒過過好日子。
之前被鬼纏身,最后霍宅也出事了,接著父母總是出問題,如今她還想利用自己。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充斥著她的胸腔。
“沈連初,我勸你收手!睍r言夏冷聲說道。
看著沈連初頂著別人的身體,在為所欲為,時言夏眼底閃過絲冷意。
她抬腳往前走,沈連初原本氣場十足,這一刻卻好像受驚了一樣,她連忙怒喝道:“時言夏,你給我站住,不許過來。”
可惜時言夏根本不搭理她,邁著大步往前再走一步.
“你再過來,信不信我就殺了她!吧蜻B初立刻把霍夢抓過來威脅著。
時言夏笑著側頭,她看著沈連初驚慌的模樣,她輕聲笑出聲。
她越是笑,沈連初越頭皮發(fā)麻。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在自己面前不斷放大,聽著她爽朗的笑聲,帶著絲諷刺與嘲笑,似乎在嘲笑著她的無能。
“你笑什么?你還敢笑?“
“十世了,你知不知道整整十世,你跟著我十世,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你以為這次強行的把我喚醒,我就能怕你嗎?“
“沈知楠把解剖,強行讓我在死亡的邊緣,最終被喚醒,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