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有點尷尬,立刻將東西放到一旁。
“怎么了?”戰(zhàn)景凜看到她身體僵住,若有所思的盯著別墅內看去。
時言夏掐指一算,就連被她打暈的秦佳麗,都有些不安起來。
“有股熟悉的氣息!睍r言夏說道。
白暖暖聽著臉色大變,她膽怯的躲到時言夏身后,東張西望的說道:“熟悉的氣息?言言,不會是之前的小鬼回來了吧?”
“小鬼?夭折的小鬼被送走了后,是不可能再回來了!皶r言夏解釋道。
她說話時,很自然的拉住了白暖暖的手。
被時言夏拉住手腕,白暖暖受寵若驚,眼底閃爍著星光,崇拜的看向時言夏,嘴角不禁勾起笑意,卻在對上戰(zhàn)景凜冷意的眼神時,心虛的別過頭去。
“嫂子,你要保護我啊!鞍着H昵的說道。
她還往時言夏身側靠了靠,戰(zhàn)景凜見狀,他大步上前,伸手揪住白暖暖的衣領,將她揪到一旁去,說道:“別礙她辦事!
“哥!鞍着绷。
時言夏也沒把心思放在他們身上,她邁著大步走了進去。
看到個女人穿著寬松連衣裙坐在沙發(fā)上,她頭發(fā)隨意扎起,臉色有些死灰,嘴唇白得驚人,有些痛苦的捂著肚子。
原本懷孕了三個月的肚子,卻像裝了兩個西瓜這么大。
“啊!芭藨K叫一聲。
在看到時言夏出現時,她幾乎看到了救星似的,立刻抬手朝她伸來,叫喊著說道:“時小姐,快救我,啊,我的肚子好痛。“
她說話之余,肚子好象又大了一點。
“她的肚子怎么這么大了?剛才我來的時候,她的肚子還沒這么大的,再大下去,會不會爆炸?“白暖暖跟在身后,她嚇了一跳。
而女人的肚子,肉眼可見的漲了起來,就好象充了氣一樣。
“什么時候開始的?“時言夏問道。
制片人一邊擦著冷汗,一邊心疼的說道:“昨晚開始的!
“她昨晚半夜睡醒后說肚子痛,我送她去醫(yī)院卻檢查不出什么問題,最后說可能是壓力大,讓回來好好休息一下!
“沒想到回到家里,發(fā)現肚子大了起來!
“我們以為是錯覺,所以也沒多想,早上剛睡醒發(fā)現不對勁,肚子之前還算是有點平坦,她懷孕肚子不太顯,但早上卻越來越大!
“肚子越大,她越痛,吃了藥都沒用,我們商量著要不就把孩子打掉算了,以后還能再懷的,畢竟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
“但在我們商量著打胎的時候,肚子里的孩子居然動了,還在她肚子里踢她,這孩子怕不正常啊!爸粕艘豢跉庹f完了事情的始末。
戰(zhàn)景凜聞言,他若有所思的盯著女人隆起的肚子。
正常人懷孕,肚子是慢慢隆起,絕不可能瞬間變大。
“我看看。“時言夏說道。
她走上前,站在女人的面前,低頭睨視著她隆起的腹部,感覺到她的視線,女人肚子里面的孩子突然消停了。
女人蒼白的臉色也震驚不已,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不動了!
“他終于不動了,也不踢我了。“女人面露喜色的說道。
昨晚開始踢她到現在,感覺自己的腸子和內臟都快踢碎了,甚至感覺到孩子要破肚而出一樣。
“別動!皶r言夏看著她欣喜想要站起來,立刻阻止。
女人不敢亂動,她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幾人面色凝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緊張得抓著沙發(fā)扶手,一邊小心翼翼的喝口水。
昨晚至今,她一口水都沒喝過,痛感幾乎讓她差點死掉了。
“時小姐。“制片人湊近。
看到時言夏咬破指尖,伸手戳在女人的肚子上,隨后她用指尖余下的指尖,抹在自己的眼皮上,似乎通過肚子看著里面的東西。
只見肚子里的東西正抬頭,與她對視著。
隨后有些驚恐掙扎著,女人肚子又開始痛了起來,她想要尖叫,卻痛得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老婆!爸破藝樀貌惠p。
他沖上前扶住暈倒的女人,看著她肚子隆起的位置,狠心的說道:“時小姐,這個孩子我們不敢要了,折騰了這么久,我們夫妻倆的命都快搭進去了!
“之前為了求子,她是信錯了人,讓霍大師給害了,但我們現在不想求子,也不想要孩子了,我現在只想保住我老婆的命!爸破送纯嗟恼f道。
看到自己老婆受到這種痛苦,他覺得傳宗接代也沒這么重要了。
“沈連初。“時言夏緩緩吐出這三個字。
這個名字,似乎已經深入人心,讓人莫名覺得頭皮發(fā)麻。
沈連初的事情,在圈內已經是公開的。
“沈連初?她在哪?“白暖暖聽著,感覺頭皮一陣發(fā)麻。
時言夏伸手指了下女人的肚子,說道:“在肚子里面!
“什么?“其他人異口同聲的尖叫出聲,幾乎是同時被嚇住了,都齊刷刷的扭頭朝著女人肚腹看去,以為自己聽錯了。
時言夏輕聲笑了笑,說道:“沈連初跑她肚子里了!
“不會吧?沈連初這么大的人了,怎么會出現在孕婦的肚子里?“白暖暖傻眼了。
這么離奇的事情,不是只有小說和電視里才有嗎?
“但她現在就在孕婦的肚子里,她應該是身上的能量太低了,或是急需吸取人身上的能量,而孕婦愛子如命,所以會不斷將自身的能量和營養(yǎng)輸送給孩子!
“所以,她趁機借腹鉆了進去,想要吸掉孕婦身上的能量為她所用,孩子沒出身會她更容易得手!睍r言夏說道。
制片人盯著老婆的肚子,氣得全身發(fā)抖。
“這個沈連初,她還是不是人。课依掀藕貌蝗菀讘言,她這是要干嘛?”制片人氣得兩眼通紅,恨不得鉆進去把沈連初弄死。
看清里面的東西后,時言夏的笑意更深了。
“她能干嘛,她想要你老婆的命,拿你老婆的命來滋養(yǎng)她!睍r言夏說道。
她說完后,大家才注意到孕婦的臉色成了灰白色,嘴唇也完全沒了血色,這不就是被人吸干了能量和身體的營養(yǎng)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