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燦的光芒有些刺眼,她下意識彎腰朝床底看去,金燦燦的一片鋪滿了整個床底,時言夏傻眼了,她連忙伸手摸進去。
掏出一塊黃金,用力一掰,發(fā)現(xiàn)確實是真的黃金。
“這么多黃金,這不是我在道觀里的時候,腦海閃過的畫面嗎?還真的出現(xiàn)了?“時言夏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想要很多黃金,到時能回去重建道觀。
沒想到自己的房間內(nèi),真的擺著這么多黃金,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如今卻實現(xiàn)了。
“嘶!皶r言夏感覺到頭疼得厲害。
連忙把黃金塞回床底后,走到落地窗前,擦拭著半濕的頭發(fā),看著下人在院內(nèi)澆花除草,她卻有些恍惚。
“所以,我那些一閃而過的記憶都是真的,那為什么我會靈魂出竅回道觀,是師傅把我召喚回去,還是在暗示著我什么?“時言夏陷進沉思中。
她不斷反復(fù)回想很多事情,除了在秦宅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其他她是完全沒記憶的。
“扣扣扣“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皶r言夏思緒被打斷,她對著門的方向說道。
白暖暖端著碗走了進來,看著擺在茶幾上的美食還沒動,她小跑上前,笑意盈盈的看著時言夏說道:“言言,我進來陪你吃飯!
她說著便拉著時言夏坐了直來。
替時言夏盛了半碗湯后,還替她夾著塊肉遞到時言夏嘴里,說道:“來,先吃點東西!
“言言,我也來陪你吃飯。”鄭嬌也拿著碗筷湊了進來。
原本安靜的房間內(nèi),多出了她們兩人。
顯然都是擔(dān)心她不自在,兩人刻意在找話題,還不斷替她夾菜。
“噗,我的記憶里雖沒有你們,但你們也不必這樣,正常說話就是,我也不是什么矯情的女人。”時言夏很大方的說道。
她向來瀟灑,也不喜歡太過扭捏。
鄭嬌聞言,她與白暖暖對視了眼,又喝了口湯后,才把腰桿挺直。
“言言,你在秦宅里面和我說,讓我去找那個少將軍,我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頭緒,所以我在想找到他后,我要做些什么?“
“是把他找過來見你?但他投胎了未必記得你,那如果我主動找他,會不會打草驚蛇,還是說你有什么符之類的,能把他的記憶喚醒?“鄭嬌很是忐忑問道。
白暖暖聽著也緊張了起來。
“先找到他,其他的后面再說!皶r言夏說道。
她看著茶幾上擺著的東西,紅燒魚,糖醋排骨,白灼蝦,藥材燉雞湯,爆炒牛肉,白灼菜心,每樣都是她的最愛。
足說明替她擺菜的人,是摸清她的喜好的。
沒有半點敷衍,就連味道都剛好。
如果說之前她還在懷疑他們說的都是假的,那這些吃的做不了假。
“行,一會吃完飯后,我就出去找人,剛才我讓顧青幫我查找一些不正常的人群了,從眾多資料里挑選,應(yīng)該更容易鎖定目標(biāo)!班崑烧f著。
她現(xiàn)在感覺到干勁十足了。
“嗯。“時言夏應(yīng)聲。
白暖暖挪著屁股湊過來,對著時言夏壓低聲音說道:“言言,導(dǎo)演剛給我打電話,說制片人家里這兩天不太對勁。“
“他老婆肚子里的胎兒好象有問題,想問問你有沒空。“白暖暖問道。
時言夏蹙了下眉,白暖暖立刻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一遍。
甚至把時言夏認識她后發(fā)生的事情,也全部講一遍,鄭嬌時不時插嘴補充著。
半個小時后,時言夏才將事情理清。
“明白了,回頭吃完飯了我過去一趟!皶r言夏說道。
剛吃完飯,才想起來秦佳麗與自己是捆綁著,她必定不會離自己太遠。
想到這,時言夏連忙起身往外走,剛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秦佳麗端著碗在外面吃著飯,但來到戰(zhàn)家,她似乎對四周充滿好奇,也并沒覺得委屈。
“進來吃。“時言夏說道。
秦佳麗端著吃的跟在她的身后,打量著臥室一眼,視線朝她床底瞅了一眼。
“這就是戰(zhàn)家?“秦佳麗問道。
時言夏腳步停頓,她緩緩轉(zhuǎn)身,盯著秦佳麗說道:“別打歪主意,否則這索命繩一旦再回到你的身體里,那么力道會加倍。“
秦佳麗聽著手一抖,碗差點摔了。
“我感覺全身有些難受!鼻丶邀愓f道。
時言夏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皮膚,之前還有些白皙,現(xiàn)在慢慢變得有些蒼老,像在不斷衰老一樣,她不禁挑了挑眉。
“嘩啦”時言夏上前,把落地窗的窗簾拉上。
沒了陽光折射,秦佳麗的不適緩和了不少。
“你真的是秦佳麗?“白暖暖對她產(chǎn)生好奇。
記憶里的秦佳麗,一直想至她于死地,甚至不惜加害她,不僅在她房子里動手腳,甚至還想要讓人在背后算計她。
現(xiàn)在面對著年輕的秦佳麗,白暖暖多少是有些抗拒的。
“是!扒丶邀悜(yīng)聲。
她很聰明,感覺到大家對她的敵意,所以除了時言夏之外,她不和其他人說話。
這些人看著她看目光帶著嗜血的殺意,如果沒有時言夏在,也許她早就被弄死了,雖然沒弄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她依舊保持著冷靜。
“那我先去忙了!编崑啥似鹜刖妥。
看到秦佳麗,她有些不舒服。
“壞人”的形象根深蒂固的,她無法與秦佳麗和平共處
“言言,那我去給制片人回電話了!卑着f著,也跟著鄭嬌一并離去。
臥室內(nèi),只留下時言夏和秦佳麗兩人。
“把手給我!睍r言夏說道。
秦佳麗把手伸了過來,時言夏感覺到她身體內(nèi)的那股力量,索命繩被她弄走后,秦佳麗身體里的那股力量在減弱。
所以,間接表明,這索命繩就是控制那股力量的源頭。
“你還沒和我說實話!睍r言夏縮回了手。
她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秦佳麗低頭吃飯的模樣,視線犀利的盯著她,不讓她有任何想要狡辯的機會。
“這索命繩你確定是那兩條蛇給你鎖上的?這索命繩的能量這么強,這兩條蛇連自己化成人形的力量都穩(wěn)不住,怎么可能把這東西套在你的身上。”時言夏冷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