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從進入帝都這一刻開始,她就料定自己會死在這里,為此她找上了沈家! 秦芷煕說道。
她的話讓時言夏臉色瞬間蒼白無血。
她下意識后退了半步,眼底閃爍著絲恐懼,低聲說道:“所以沈家的人受了她的恩,卻殺了她,所以在沈家底下的,是她的尸體!
時言夏的聲音都在顫抖,她感覺到了沈宅底下有東西,隱約感覺到是一股很強大的力量。
那股力量將陰氣匯集在沈宅頂端,仿佛要強行把沈家吞噬掉,而那陰氣一直揮之不散,她就懷疑沈家底下壓著什么。
而多次進入沈宅后,她發(fā)現(xiàn)沈宅像是一個陣法,像在壓著什么一樣。
所以她更加肯定沈宅底下,壓著什么,而壓著的東西,卻讓人眼紅,霍大師等人頻繁進入沈宅,包括沈青紅不愿意離開,離婚了也要死守,應該與那東西有關(guān)。
能匯集著這么多的陰氣,也意味著那東西法力無邊,甚至如果能占為已用,那么她就能超越一切。
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沈家頂端的那股陰氣,與秦家的棺材,幾乎是相互吸引,仿佛兩股力量無意中,相輔相成一樣。
“就是沈青紅,趁著你母親生產(chǎn)后,將你托付給她,并且給予了她氣運后,她發(fā)現(xiàn)氣運給予完,她開始變得幸運起來,甚至什么好事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為此她不知從哪找來了應對之法,想要強行取而代之,為此她想拿你當威脅,沒想到你身上有著股力量,是你生產(chǎn)的時候就自帶的!
“再加上你母親護著,她沒辦法殺掉你,為此才有了沈連初的出現(xiàn)。“秦芷煕說道。
沈明早就淚流滿面,他嘴唇不斷顫抖著說道:“都是我的錯,那夜沈青紅要殺她,我沒辦法,只能提議把她丟掉!
“如果不把她丟掉,那么她的下場必定會比她母親更慘!吧蛎鲹u頭說道。
秦芷煕卻冷笑一聲,她眼神很是凌利,直掃沈明。
“我明明懦弱無能,知道她要動手,為此故意找機會離開,好洗脫嫌疑,事實上你是去接沈連初了!
“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的身上,但你沒料到沈連初的成長,是練化而來的,她到沈家第一件事,就是殺了我義姐!扒剀茻泤柭暸鹊。
這事,如同晴天霹靂般。
秦芷煕話剛落,整個秦宅再次被陰霾籠罩,畫面閃爍出沈宅院內(nèi),一道瘦小的身影,一臉陰狠的站在院內(nèi)。
而她目光死死的盯著一道身影,而女人卻冷笑的與沈連初對視著。
“活了上千萬年,刮皮削皮,就是為了這催毀一切,成為天下霸主,想把所有普通的人,都變成妖怪,臣服在你的腳下吧!芭寺曇羟謇錈o比。
她雖有些狼狽,但眼神卻帶著股霸氣,令人不敢與她對視著。
她一步一步走上前,站在沈連初的面前,而此刻的沈連初,不過五六歲的樣子,她倔強中帶著股邪惡的貪婪。
“你不該生下她!吧蜻B初說道。
而她話剛落,女人突然抬手,朝她襲來。
一股威壓壓迫得沈連初步步的退,女人的手按在她的頭頂上,說道:“我封住你的筋脈,到時就算你強行恢復,也不可能是我女兒的對手!
“我能來帝都,懷上她,就是取你狗命!八f著,再次用力。
這時,沈青紅突然跑了出來,她拿著把水果刀,在背后朝女人捅了進來,生怕沒捅死一樣,看著鮮血不斷滲出來后,她再次補了一刀。
“噗!迸瞬桓蚁嘈呕仡^,盯著沈青紅一眼。
沈青紅握著水果刀,再次朝女人捅去。
“你看是誰取了誰的狗命?”沈連初說道。
而女人倒地剎那,突然仰天吼了一聲,她的手憑空畫著道符,隨后天地搖晃得厲害,在一切恢復安靜時,她重重倒在地上。
“把她給我剁了,今晚我要吃了她!鄙蜻B初說道。
她轉(zhuǎn)身邁著大步朝沈宅內(nèi)走去,留下沈青紅撿起地上的刀,朝著女人走來。
畫面定格在這里,便消失了,但隱約還聽到沈青紅瘋狂的笑聲。
時言夏的手緊握成拳,淚水早從眼眶里不斷涌了出來,看著這身影,她想到小的時候,她總是做夢,夢到了這個女人。
但隨著漸漸長大,這個女人似乎出現(xiàn)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最后徹底消失在她的夢里,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所以,沈連初她小的時候吃過人?“冷之墨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他看到戰(zhàn)景凜和時言夏太久沒出來,為此闖了進來,沒料卻看到了這一幕,他震驚無比的說道:“小小年紀,就這么狠毒了!
“她可不是什么小小年紀,她活了成千上萬年,每到一百歲的時候,她就要找來上百個小孩子,利用這些小孩子八字特殊,將命格全部換給她,然后取來八字最硬的一個,取而代之!
“每個小孩,都必須刮骨削皮,就活生生的被強行整容一樣,以確保每刀都落到她滿意的位置,所以有很多小孩熬不過去,活生生痛死!
“而她就是這樣一步步的利用小孩,取而代之,活了成千上萬年了,她就是當年那個老不死的,每一次她快死的時候,都會進入小孩的身體內(nèi),得用小孩的身體活下去!睍r言夏這時開口。
這也是她從那個在沈連初背后替她維持著氣運的老者身上看到的,而沈連初從送進沈宅之前,就被刮骨削皮過。
說白了,就是整出來的,而且還是清醒著,不打任何麻藥的情況下,活生生一刀刀的整出來的。
整到她滿意之后,她的肉身就死亡,從而靈魂進入小孩的身體內(nèi),得以長生。
“媽的,簡直就是變態(tài)!袄渲滩蛔”值恼f道。
見過變態(tài)的,沒見過這么變態(tài)的。
“所以,她把我母親吃了?“時言夏的聲音還在發(fā)抖。
她只要一閉眼,便想到了那血腥的畫面,不敢想象沈連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有多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