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親生母親是誰,他都不知道。
“找她未必就是件好事,現(xiàn)在戰(zhàn)家的處境來說,如果真的找到她,也許給她帶來的是毀天滅地的災(zāi)難!
“再說我父親如此聰明,他能安排好一切,自然也會把她安排好,如果她一直不出現(xiàn),也許就證實了一點,她過得很好!
戰(zhàn)景凜的聲音很沉,嘴上說著不想知道,事實上內(nèi)心定是有些渴望的。
時言夏沒再說話,只是安靜思考著什么。
“很快就到十五了,有沒興趣到時去抓秦槐銘?我也想看看沈青紅由女變男后,這個男相是固定的模樣,還是每個十五長得都不一樣!睍r言夏說道。
戰(zhàn)景凜替她削好毛桃后,放在漂亮的水晶盤內(nèi),洗好遞到她的面前。
“好,那么等十五的時候,我們一并去盯著她!睉(zhàn)景凜說道。
時言夏被他寵溺的摸著頭,一種異樣的感覺襲來,心里暖暖的,整個人充滿了安全感,似乎再也不是那個無家可歸的小女孩了。
“今天你也折騰得夠嗆了,晚上什么都別干,好好在家休息,嗯?”戰(zhàn)景凜心疼的說道。
想到她整天到處奔波,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時,戰(zhàn)景凜眼底的心疼都快要溢出來了。
時言夏也點了點頭說道:“行。”
“鈴”這時,戰(zhàn)景凜手機震動響起,他接著電話,隱約聽到他與對方交談中,顯然是談起公司的事情。
時言夏見狀,悄悄端起他削好的毛桃,輕手輕腳的往外走。
她端著水果下樓找老爺子,看到他獨自在看著抗戰(zhàn)片。
老一輩似乎對這劇情有獨鐘,特別是關(guān)于抗日時候的劇情,老爺子似乎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恨不得鉆進(jìn)去痛打一通。
“爺爺,吃嗎?”時言夏把水果遞到他面前。
老爺子拿過一只毛桃咬了口,清脆的甜在口腔里不斷蔓延開來。
“要不換個臺?言言喜歡看什么片子?霸道總裁?還是仙俠古偶?”老爺子有些慌了,想要給她放她喜歡的。
他好像和時言夏還沒有一起看過電視。
看著老人家慌亂的模樣,時言夏卻笑了。
“沒有了,我不喜歡情情愛愛的片子,爺爺看的這個,我覺得就挺好的!睍r言夏說道。
在兩人看電視時,冷之墨處理完醫(yī)院那邊的事,并且讓人把霍大師放走后,買著些吃的提著就過來了。
看到他們兩人縮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冷之墨連忙把宵夜放到茶幾上。
“看什么呢?”冷之墨揉搓著手腕說道。
他一屁股坐在時言夏身邊,欲言又止的看著她,仿佛有事想和她說,卻又不知該怎么開口一樣。
冷之墨有些糾結(jié)的坐在那,直到半個小時后。
“有屁就快放,欲言又止的像什么話!崩蠣斪涌床幌氯チ。
冷之墨向來是個爽快之人,也沒心沒肺的,今晚卻坐在那不敢亂說話,弄得他都心癢起來了。
“咳,我就是有點事想問嫂子。“冷之墨說道。
時言夏笑著把桃核放到一旁,用水果刀削掉一旁的殘雜,洗干凈后,朝著抹端的位置鉆著小孔,一邊說道:“顧青找你八卦了吧!
“嫂子你怎么知道?“冷之墨有些錯愕。
自己什么都沒說,她居然猜到了。
“你身上有他的氣息,而且還是很濃郁,所以你過來之前,和他會過面了!皶r言夏淡淡的說道。
冷之墨低頭嗅了嗅身上的氣息,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味道都沒嗅到。
“咳,對的,他說沈青紅和秦槐銘可能是同一個人,而且沈青紅是可男可女?“冷之墨說著,不斷咽著口水。
這么勁爆的事情,他居然沒在當(dāng)場聽到,簡直是豈有此理。
“對啊,不然為什么你們一直盯著秦家,找了這么多年的秦槐銘,為什么一直都深藏不露,包括秦家都不敢公開他的存在!
“因為大部份時間,他都是不存在的,只有初一和十五可能會現(xiàn)身,并且他沒辦法掌控著沈青紅的身體!
“這也是為什么他利用秦槐銘的身份,把沈明調(diào)虎離山,弄去國外三年!睍r言夏說道。
老爺子聽著,也吃驚萬分。
沒料到冷之墨想要吃的瓜,居然是這個。
“你說什么?秦槐銘就是沈青紅?她可男可女?”老爺子嚇得聲音都有些發(fā)抖。
聽過離譜的,這么離譜的還是第一次。
之前傷心的情緒,現(xiàn)在都被沖沒了。
“對啊,而且,他在沈明的身上試驗著些東西,就是想讓其他東西取而代之身體,就是想要掌控著沈青紅的身體!
“可惜正常的身體,和沈青紅這具不一樣,所以他的試驗一直都失敗了!
“他也試圖想霸占沈明的身體,但依舊進(jìn)不去,所以他才暗中與沈明聯(lián)系,想要利用沈明,但沈明應(yīng)該沒著他的道,否則也不可能被放在國外三年才回來。”時言夏解釋著說道。
冷之墨屏住呼吸,連忙往嘴里灌了口水。
“媽的,沈青紅昨晚被打,還是我讓醫(yī)院拒收了,早知道就安排她住院,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拿她做個實驗了!
“這種人不多見,應(yīng)該是說世上唯一一個。”冷之墨有些瘋狂的想法不斷浮現(xiàn)。
越說他越后悔。
想到沈青紅之前好歹也住了一段時間的院,但他都沒有放心里。
“是我,之前沈青紅住院的時候,她的各項病歷,你給我發(fā)一放。”冷之墨連忙打一通電話回醫(yī)院。
他電話剛打完不久,醫(yī)院那邊立刻給他發(fā)了份資料過來。
冷之墨也顧不得聊天了,連忙低頭研究著沈青紅的病歷。
不看不知道,看完驗血報告后,他的手確實在抖。
“還真是,她在醫(yī)院住了大半個月,前后驗血的數(shù)據(jù)不太一樣,都不一致,之前醫(yī)院內(nèi)的人并沒發(fā)現(xiàn)。”
“或許沒人會料到她可男可女,而且在十五當(dāng)夜,沈青紅是不在醫(yī)院的,她請了假離開醫(yī)院不知所蹤,第二天中午才回來的。”
“至于她受了這么重的傷去了哪里,沒人知道!袄渲f道。
這也說明了,沈青紅害怕事情曝光,所以刻意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