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夢嚇得不輕,連忙起身沖過去,從身后一把抱住老爺子,將他抱著往床上按住,一邊不斷搖頭,卻不敢說話。
“唔唔!崩蠣斪硬粩鄴暝。
她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抬手朝老爺子的脖頸后面打去。
老爺子被她打暈過去,霍夢也看著自己的手,沒想到自己居然這么厲害,跟著電影里學(xué)的,居然真的打暈人了。
“爺爺,對不起!被魤魞(nèi)心道著歉。
她看著暈倒的老人,還是小心翼翼伸手,指尖放在老爺子的鼻尖上。
感覺到老人微弱氣息,她才放下心來。
正準(zhǔn)備縮回手,老爺子突然抬手握住她的手腕。
“啊!被魤魢樍艘惶。
她再怎么堅強,也不過是個16歲的小姑娘,門外的動靜越來越大,加上老人突然醒來,她瞪大眼睛,用力甩著手腕。
“砰”門這時被破開。
霍夢嚇得失聲尖叫,看到那東西朝她撲來,張著手想要將她撕開。
她想都沒想,反手抓起桌上的臺燈,朝那東西摔去。
“哐啷”一聲巨響,世界仿佛安靜了,她眼前漆黑一片,霍夢怔怔站在原地,手腕卻被人緊握住,她驚恐抬頭。
“醒醒!睍r言夏的聲音響起。
聽到熟悉的聲音,霍夢淚水盈眶。
看到時言夏站在面前,她嘴唇動了動,想要說話卻克制不要發(fā)出聲音。
“沒事了,你剛才陷進(jìn)幻境了!睍r言夏說道。
霍夢愣住,回神才發(fā)現(xiàn)臺燈被她摔碎了,但老爺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并沒有對她發(fā)起攻擊,門外也安靜一片。
她連忙快步往外走,發(fā)現(xiàn)之前指甲抓門的痕跡也不見了。
“原來是幻境,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門外有臟東西!被魤羯眢w發(fā)軟得差點跌倒在地上。
時言夏一把拉起她。
“我說過被鎮(zhèn)住的陰氣一直籠罩在霍宅上方,有可能這種陰氣能讓人致幻,所以剛才的一切都是你的臆想!睍r言夏解釋道。
霍夢靠在那,不斷喘著氣。
“不過幸好你聽我的話,沒有說話,也沒有開門,否則你一旦開門,那東西有可能就附在你的身體里,到時就麻煩了。”時言夏解釋著說道。
她每句話,都讓霍夢汗流浹背。
“言言姐,那現(xiàn)在怎么辦?”霍夢問道。
經(jīng)歷剛才幻境的事情,她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也沒那么脆弱。
“守在你爺爺床邊,等你爸回來。”時言夏說道。
霍夢連忙點頭。
時言夏剛走兩步,似乎想到什么,說道:“借你幾根頭發(fā)!
霍夢聽著,伸手朝頭上扯去。
“……“時言夏驚呆了。
看著她抓著頭發(fā)就狠狠扯下來,一把頭發(fā)遞到自己面前時,她有些哭笑不得,說道:“你這樣我很害怕,萬一把頭給薅禿了,我負(fù)責(zé)不起來的!
霍夢撓了下頭,那可愛的小臉盡是笑意。
“多薅點免得不夠,要不要血?要不我也放一點?”霍夢說著,就轉(zhuǎn)身準(zhǔn)備找刀。
時言夏驚呆了,看著好有些哭笑不得。
“在這等著!睍r言夏腳底抹油,飛快起身朝外走去。
霍夢站在原地,她欲要跟上時言夏的步伐,又想到她的叮囑,只能退到床邊,撿起手機打開監(jiān)控APP。
看到時言夏走出霍宅,站在院內(nèi)。
她拿起剛才霍夢薅下來的頭發(fā),用符紙包裹著,放到一旁后,整個霍宅仿佛被定住一樣,原本搖晃的樹枝,也沒有再動搖。
四周萬物像被點穴一樣,風(fēng)聲靜止了,包括門外的保鏢也怔在原地。
時言夏站在霍宅門外,她什么都沒做,只是雙手負(fù)身后閉目養(yǎng)神,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半個小時后。
一輛車快速行駛回來,霍先生和霍太太急匆匆朝這小跑著。
“言言,你看這行嗎?”霍太太問道。
只聽到“哐啷”一聲,霍先生提著的行李袋打開,一大堆殺豬刀被他擺在面前,上面還帶著豬血的血腥味。
而霍太太手上則提著個玻璃瓶,她將瓶子擰開。
“這是豬血!我讓人裝了滿滿的一罐,還有黑狗血,我路過的時候找人接的,沒殺狗,只是放了一點血!被籼贿呎f著。
她將兩罐血打開,像獻(xiàn)寶一樣放在地上。
霍先生和霍太太兩人,顯然一個去找殺豬刀,一個則去弄血了。
哪怕時言夏沒有吩咐,但總要有備無患。
“避讓一下!睍r言夏說道。
她話剛落,霍先生連忙拉著霍太太閃身,躲到一旁,害怕給她拖后腿了。
在他們避開剎那,時言夏反手在半空揮了下,一把殺豬刀飛起落到她手上,時言夏握著殺豬刀,朝著東南方向劈去。
“啊。”慘叫聲,震耳欲聾的在霍宅內(nèi)不斷回蕩著。
時言夏動作很快,隔空不斷飛快劈著,明明看著像在砍空氣,但慘叫聲卻連連傳來,直到108刀劈完后。
她反手拿著刀,朝半空甩去。
殺豬刀飛出去,筆直的戳進(jìn)了一旁的矮桌上。
只見桌子被殺豬刀劈成兩半,一頭豬重重摔倒在地上,隨后只見之前干凈的院子,滿地鮮血,到處血跡斑駁。
而倒在地上的豬,發(fā)出“哼哼”的叫聲。
時言夏這才睜開眼,抬腳走了過去,看著豬身上的傷痕。
而這頭豬,則是豬頭人腳,看著很是詭異。
“哼哼哼”感覺到時言夏的靠近,豬不斷發(fā)出叫聲,而時言夏適時掏出了那塊上古翡翠,上古翡翠拿出剎那。
豬不斷掙扎著,身體仿佛抽空了一樣。
原本爬起來的身體,變得血肉模糊,最后倒在地上抽動了幾下,最后化成了一灘爛泥。
“言言,怎么是頭豬?”霍太太也嚇了一跳。
她見狀連忙走上前。
時言夏拿過霍太太取來的黑狗血,在豬化成爛泥的地方畫了張符后,將那把殺豬刀撿起,狠狠戳進(jìn)地上。
“這個地方,以后封起來別動,這把刀千萬別再拔出來!睍r言夏說道。
她畫了圈后,不忘對著他們叮囑著。
霍先生一身狼狽站在不遠(yuǎn)處,看到殺豬刀戳著的位置,他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