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將皮箱拖了出來,“啪噠“一聲,時言夏按了一下,皮箱的暗扣彈開,映入眼簾的是金燦燦的金條。
“靠,這么多金條?“白暖暖嚇得立刻爆粗。
看著整整一大箱金條,她連忙伸手摸了一下。
鄭嬌指了下床底下的另外兩個箱子,問道:“時姐,這兩箱,該不會也是吧?“
她話剛落,時言夏反手又將那兩箱東西也拖了出來。
打開一看,果真都是金條。
三箱金條金燦燦的在房間內呈現(xiàn),時言夏也傻眼了,她平時回家后,洗完澡就爬上床睡覺,根本沒發(fā)現(xiàn)床底下有這些。
“不知道啊,我也是剛發(fā)現(xiàn)的。“時言夏也懵了。
按理來說,老爺子之前送的黃金,都和她說的。
在三人疑惑時,周管家從外走了回來,手上還提著塊蛋糕。
“少夫人,您是要用這些金條了嗎?要不要我找人幫你扛下去?“周管家見狀,感覺來活了,他立刻滿血復活。
他快步走進來,想幫搭把手。
“這些黃金是誰放的?我記得之前沒有的!皶r言夏問道。
周管家看著她迷茫的模樣,他這才意識到,之前好像沒和她說過。
“您生日那晚,少爺放的,估計是忘了和你說了,一箱金條一共有333根,3箱就是999,意味著長長久久嘛!爸芄芗艺f道。
他說到這,突然想到了什么。
“還有這個!爸芄芗疫B忙上前,打開他的抽屜。
里面放著厚厚的房產證,他拿著放到床上,對她說道:“這些是上次你生日那晚,老爺子送的,當時就直接放你抽屜里了!
“這是玄學娛樂的那個店鋪的永久使用權,這是那棟樓房的房產證,這是另外城東的十個店鋪,還有你租下來給鄭嬌她們住的那棟樓的證件。“
“這些都是老爺子給您的,放在抽屜里時間久,也給忘了!爸芄芗艺f道。
這么多的驚喜,時言夏傻眼了。
他們送給她,說都沒說一聲。
“這么多的東西,價值連城了,你們居然也能忘?“鄭嬌默默說道。
別說這么多,哪怕一根金條,也沒人敢忘吧!!而他們就隨意丟抽屜里,隨便塞她床底下,事后都忘記提醒她了。
這只能能說太壕了。
而且還是壕無人性這種。
“少夫人,您不開心嗎?“周管家感覺到氣氛有點詭異。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小心翼翼的看著時言夏,暗想著難道是送少了?
“送這么多東西給我做什么?感覺我怎么有點像是那種貪財好色之徒一樣。“時言夏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送她那些黃金,已經很夸張了。
現(xiàn)在還塞了她床底下都是,床頭抽屜里全都是房產證,而且還是很貴的樓盤的,之前聽到戰(zhàn)景凜提起是一回事,現(xiàn)在看到還是被驚到了。
“沒有,這只是少爺和老爺子給您的生日禮物! 一點都不多的!爸芄芗铱吹剿]有不開心,才暗松口氣。
事實上,他也有些慌的。
“對了,老爺子怎么樣了?“時言夏關心問道。
鄭嬌和白暖暖聽到她提到“老爺子“3個字,兩人的眼睛都亮了。
想到老爺子打電話實名舉報沈青紅的時候,她們都覺得爽到了。
“老爺子在樓下,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下去準備晚飯了,少夫人您想吃什么?“周管家問道。
時言夏隨便說了兩個菜,白暖暖和鄭嬌也報了兩個菜,還跟著周管家跑下樓去找老爺子了。
房間內,時言夏把皮箱鎖上,推回床底。
她把毛巾掛好后,朝書房走去。
“扣扣扣“她抬手敲了下門。
半晌后,里面才傳來戰(zhàn)景凜的聲音。
“進來!皯(zhàn)景凜說道。
時言夏推門而入,看到幽暗燈光下,戰(zhàn)景凜低頭翻閱著文件,而茶幾上的文件凌亂的擺放著,顯然都是他翻閱過了的。
聽到腳步聲,戰(zhàn)景凜說道:“你們先吃,不用等我。“
他說完后,沒聽到周管家回應,戰(zhàn)景凜連忙抬頭,看到時言夏站在面前,男人下意識抓緊文件,看向她。
“咳,怎么來了?沒出去玩嗎?“戰(zhàn)景凜問道。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連忙起身,走到一旁打開保險柜。
伸手從里面拿出兩疊錢遞給她,說道:“一會去夜店的時候,需要打賞小費,拿些現(xiàn)金比較方便一點!
他說著把兩疊錢遞給她,但時言夏卻沒接。
“怎么?“戰(zhàn)景凜看到她沒伸手接,他疑惑的皺了下眉。
時言夏指了下自己房間的方向,問道:“床底下的金條是你送的?你送這么多黃金給我做什么?“
聽到她提及這事,戰(zhàn)景凜差點都忘了。
“哦,你生日那晚準備的,那天忙忘了,沒和你說。“戰(zhàn)景凜沉默半晌,才反應過來。
這事他自己都忘了,如果她不說,他都沒想起來還有這事。
“你不必給我這么多,再說之前你給的夠多了。“時言夏說道。
戰(zhàn)景凜擺了擺手,將錢遞到她手里。
兩人的手觸碰著,那種微妙的酥麻感再次襲來,兩人身體都僵住了,時言夏的臉難得染上抹紅暈。
“都是一家人,不必太見外。“戰(zhàn)景凜說道。
時言夏看著手上的這兩疊錢,看起來應該有20萬。
她眼底閃過絲疑惑,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書房內只有自己和戰(zhàn)景凜兩人時,她才放松下來,問道:“去夜場的小費,要給這么多嗎?“
戰(zhàn)景凜聽著,他沒作聲。
“你一般去了,給多少?“時言夏問道。
說實話,要是給這么多小費,她真的心疼。
一般的普通家庭,一年都賺不到20萬,更別說一個晚上給的小費就這么多,她肯定是不太想給的。
也別說她摳門,畢竟自己也沒富過。
所以最近她根本就沒消費,以前在沈家的時候,她是窮得沒錢花,現(xiàn)在就算有錢了,她也想不起來去花。
“看自己消費了什么項目。“戰(zhàn)景凜說道。
時言夏豎起耳朵,一臉好奇的朝他走來。
“都有哪些項目?“時言夏眼底閃過絲好奇。
事實上,不管前世還是現(xiàn)在,她也沒去過夜場,只聽到沈知楠被沈連初弄去夜場當鴨了,想到當鴨。
她再傻,似乎猜到了什么。
“咳,我好像知道了!皶r言夏臉上閃過抹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