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夏回到車內(nèi),冷之墨替她遞來瓶水。
“嫂子,剛才阿凜一腳油門踩到底,把我?guī)У桨踩珔^(qū)域后,不顧一切往回走,那焦急的神情,我還是第一次見!
“他這小子喜歡你,嫂子你不知道吧?他不擅長說什么情話,估計連表白都沒和你說吧?但他這人認死理。”
“從他決定此生就一人后,他就認定你了!崩渲B忙和她八卦的說道。
腦海不斷浮現(xiàn)出戰(zhàn)景凜剛才慌張的模樣,冷之墨不禁揉搓著下巴,眼底全都是戲謔。
時言夏沒作聲,喝了口水后,扭頭看著不遠處,戰(zhàn)景凜和警察在說著什么,警察對他態(tài)度也是很恭敬的。
直到他交涉完后,才抬腳朝這走來。
看著男人渾身狼狽的模樣,身上的衣服臟得不成樣,顯然是慌亂過來時,應(yīng)該是摔倒過了,他的腿上的傷,除了被戳傷外,還有兩處摔傷。
但他沒提過,也一聲不吭。
想到這,她的手不禁緊握著。
“他回來了,嫂子,我剛和你說的話,你千萬別和他說,否則他要把我廢了!崩渲珘旱椭曇艉退素灾。
他都不敢想象,戰(zhàn)景凜墜入情網(wǎng)時,是什么感覺。
戰(zhàn)景凜回到車旁,打開后座的門坐了進去。
“我和他們交待好了,他們會將那個坑圍起來!先按兵不動,讓沈明認為自己的詭計得逞了,等他發(fā)現(xiàn)洪水只是沖垮了一側(cè),并沒有造成很大傷害時,看他后續(xù)會如何!睉(zhàn)景凜說道。
時言夏點了點頭。
她擔心的朝他腿上看去,問道:“現(xiàn)在有感覺嗎?”
“沒有。”戰(zhàn)景凜說道。
她沒再作聲,而是舉起手,看著戴在手上的扳指,上面又恢復了平靜。
“剛才是它提醒了我!睍r言夏說道。
她突然腦海閃現(xiàn)了一個可怕的想法,低眸盯著扳指一眼,不敢相信的說道:“影視城的事情,沈明不會插過手吧?”
否則,很難想象,剛才扳指這么激動,分明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
“沈明插手過影視城那事?按理來說不可能吧,沈明是你父親,他活在新世代,影視城那少將死的時候,沈明都還沒出生!睉(zhàn)景凜下意識說道。
他的話剛落,車內(nèi)氣氛凝結(jié)了。
戰(zhàn)景凜不敢相信的扭頭,朝時言夏看去。
“不會吧?”戰(zhàn)景凜聲音變得有些顫抖。
冷之墨開著車,聽著戰(zhàn)景凜和時言夏的對話,他心急如焚。
感覺他們說話像打啞迷一樣,自己根本就聽不懂。
“你們說清楚點,沈明還沒出生,然后呢?什么不會吧?”冷之墨焦急的問道。
他想知道很多事情,但自己腦子沒戰(zhàn)景凜好使,也猜不透,關(guān)鍵是也沒那么厲害一點就通,感覺自己好像錯過很多重要的事情了。
真是該死。
早知道這樣,自己就閑著沒事的時候,去一趟戰(zhàn)家,聽聽些事情也好。
“沈明有可能和張風昨晚一樣,被人換掉了,有人的靈魂把沈明的身體霸占了。”時言夏突然開口解釋著。
冷之墨嚇得,“吱”一聲,猛剎車。
他雙手握著方向盤,扭頭看著車后座的兩人。
“不會吧?如果是被換掉,那他豈不是和張風一樣,靈魂被人擠了出去,身體被霸占了?靠,這么可怕嗎?”
“就算是這樣,沈青紅難道沒發(fā)現(xiàn)異樣嗎?他們夫妻這么多年,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崩渲懿唤獾恼f道。
戰(zhàn)景凜看著他激動的模樣,也沉默了。
“沈明出國三年,剛不久才回來,他與沈青紅已經(jīng)三年不曾接觸過了!睉(zhàn)景凜好心提醒著說道。
冷之墨這才恍然大悟,他差點就把這事給忘了。
“這也就能解釋得通,那天夜里,我們跟蹤他到秦宅外面,他聯(lián)系后秦家人并沒出來,你動用了法術(shù),我們看到他身體內(nèi)人影重疊!睉(zhàn)景凜說道。
“所以沈明是被取代了,但他的靈魂還在身體內(nèi),只是被另一個靈魂克制著,不讓他出來!睍r言夏說道。
說到這,她輕輕揉搓著扳指。
“所以,你在暗示著,這靈魂有可能與你家滅門有關(guān)?那老者是你家的仇人,你卻并沒有這么強烈的指證他,卻指向這。”
“那么說,沈明身體內(nèi)的那靈魂,不會也是那老者的一位祖宗吧?有可能是當初最開始的參與者?”時言夏說道。
但扳指沒有反應(yīng),似乎沉睡了。
“看來這位老人,當初關(guān)掉百年老店,回山村里避開,最后被我們帶了回來,他將兒子弄死在沈宅的門外,一切都是他計劃的一部份!
“看似什么都沒干,事實上他干的事還真多。”戰(zhàn)景凜說道。
冷之墨有些不淡定了,想到那個駝背的老人,怎么也無法把他聯(lián)想到這些事情上來。
“看來他看中沈家的風水,而且住進沈宅,估計就是想找沈明!或是說,他根本就不知道沈明的事情,畢竟之前他們之間是有交集的!!”
“回頭我們試探一下,他知不知道沈明身體被另一個靈魂占居,而且那靈魂有可能就是他的另一位祖宗!皶r言夏說道。
“沈明出國之前,肯定是與他有所聯(lián)系的,也就是說這老人離開帝都之前,和沈明很熟,因為熟所以直接利用沈明了!睍r言夏說道。
冷之墨激動不已。
“嫂子,這事我得參與啊,你給我留個位置,讓我跑跑腿也行。”冷之墨說道。
不管什么職業(yè),反正重在參與。
能參與,才能感覺到其中的刺激。
現(xiàn)在發(fā)生所有事情,比他活了二十多年來,都 剌激。
他也不可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要是能讓他去抓抓鬼,就更好了。
“有沒可能,沈明出國,也有他有背后當推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位老者,或許與秦家也很熟,也不一定。”戰(zhàn)景凜再次大膽猜測著。
矛頭再次指向秦家。
一個神秘的存在。
發(fā)生這么多事情,但秦家始終保持著沉默,非常沉得住氣,好似一切都與秦家無關(guān)一樣。
他們似乎在等!!
哪怕戰(zhàn)景凜凍結(jié)了秦家的賬戶,將他們所有項目都歸位,但秦家依舊并沒有出面鬧事,甚至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樣。
這樣子,就像死人一樣,毫無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