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與時言夏的交錯在一起,沈連初慌了。
有些手忙腳亂的將車窗搖起來,隔絕時言夏的視線,但時言夏那眼神,卻在她腦海里不斷浮現。
“隔這么遠,她的眼神不可能這么好,能透過這么大的雨看到我吧?一定是我想多了。“沈連初慌亂的說道。
剛才她看到冷承深被帶走了。
意味著冷承深說的事情失敗了。
之前她聯(lián)系冷承深,示意可以合作,而他想將她拖下水,將這些計劃和她全盤托出,并讓約她這個點路過,看看這里的動靜。
沈連初真的打車路過,看到里面一片混亂。
“難道冷承深真的出事了?冷家確實放棄他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吧蜻B初低聲呢喃著。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難受得很。
剛在玄學娛樂那,受到刺激一樣,將脫粉的粉絲弄傷,事后她一陣后怕,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回沈家后,她一直隱藏得很好。
沒人知道她居然力氣這么大,手還能戳穿人的胸口,剛才卻暴露了這事。
也不知那些粉絲會不會看出來?如果她們知道,會不會曝光自己?沈連初有些坐立不安。
“嘶。“沈連初胸口一陣疼痛。
鮮血從她嘴邊不斷滲出來,沈連初慌了。
而她腦海不斷浮現出時言夏的身影,那雙冰冷的視線,像針一樣直戳她的心房,沈連初難受得像針扎一樣。
“噗”她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疼痛感不斷朝她襲來,原來想聯(lián)合冷承深,綁架時言夏!再利用這層關系,接近戰(zhàn)家,誰料冷承深居然出事了。
她如今連退路都沒了,只能再次回去沈家。
她很不甘!為什么要斷掉她的退路。
冷承深是她的第一只舔狗,不過是因為情符的原因,現在冷承深出事了,意味著她的情符要失效了。
“喂!你想死,別死我車里啊。”出租車司機看到她倒下吐血。
他嚇壞了。
立刻停車,打開后座的門,一把將沈連初拖下來丟路邊,環(huán)視著四周并沒監(jiān)控,他朝她吐了口痰。
“呸,快死了還打車?真是晦氣!背鲎廛囁緳C罵罵咧咧著轉身離開。
沈連初掙扎著想讓他救自己,但她抬起的手,卻緩緩放了下來。
“救,救我!鄙蜻B初不甘心說道。
莫名變得不舒服,難道是剛和時言夏對視剎那,被她動了手腳?
不,時言夏不可能這么厲害,一定是自己哪不舒服。
沈連初不敢想象,想要清醒,但強烈的昏厥感襲來,她再也承受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在她暈倒的時候,一道身影從暗處走了出來。
“看來你還真是有問題!鄙蛑抗怅幒莸恼f道。
從沈連初陪沈青紅出門時,他就開車跟在后面,沈青紅去酒店后,他正要離開,卻發(fā)現沈連初推倒那個粉絲。
不等他看清,那粉線的胸口不斷滲出鮮血,而沈連初逃離的時候,手上還沾著鮮血,但卻什么兇器都沒拿。
當時他就對她越發(fā)懷疑,再跟蹤,發(fā)現她私下不斷聯(lián)系冷承深,兩人似乎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
在他有些不解,冷承深有什么可利用時,卻驚現了警察家屬院那些事,冷承深渾身是血被警察給帶了出來。
沈知楠悔恨得腸子都青了!
他隱約感覺沈連初或許有更多不為人知的一面,冷承深的所作所為,或許也有她的手筆,那當初她為什么能裝得這么清純的呢?
還有,現在沈家沒落,她暗自尋找出路,為什么還待在沈宅不走?
“哥!你想想為什么爸媽要領養(yǎng)她?明明她和時言夏都是女孩,爸媽為什么一定要把我們親生妹妹拋于荒野,也要把身份騰出來領養(yǎng)沈連初?”
“哪怕想養(yǎng)沈連初,那直接領養(yǎng)就是,為什么一定要把時言夏丟棄想殺害?你不覺得這有點奇怪嗎?時言夏回來后,沈連初就倒霉了!
“我感覺兩人應該是犯沖,而且沈連初就是克星,我懷疑當初有人送她到沈家被領養(yǎng),沒準有陰謀!鄙蛉鐥鞯脑挘谒叢粩嗷厥。
原本他不信,如今跟蹤沈連初,他有些相信沈如楓的話了。
他們關系再怎么不好,都是血濃于水,打斷骨頭也連著筋。
“鈴。”他手機震動響起。
沈知楠接通電話后,聽到沈如楓的聲音傳來,說道:“哥,怎樣?看出不對勁了嗎?從昨晚她開始討好才媽開始,這人不簡單啊!
“看到了。”沈知楠低聲應道。
他沒想到自己堂堂沈氏總裁,居然被她玩弄在股掌中。
“你剛說她傷了那粉絲,我去了解了下情況,和沈北然胸前的傷口很像,大哥,看來你得回來一趟,有些事我們兄弟應該商量一下了!鄙蛉鐥髡f道。
他一直置身于事外,難得坦誠和沈知楠道出心聲。
“好!鄙蛑陧亮顺。
掛了電話后,他蹲下身子,正要將沈連初一把抱起,卻看到她突然睜開,在對上她眼睛剎那,沈知楠腦子好像抽離了。
“你!鄙蛑胝f話,但喉嚨好像啞了。
他用力捂著脖子,身體跌倒在地上,沈知楠慌亂后退半步,看到沈連初從地上爬起來,她一臉甜美笑著,朝他走來。
“大哥,你想做什么呀?”沈連初一臉是笑問道。
那清純的眼神,寫滿不解。
沈知楠的腿被她按住,她順勢爬到他的面前,身體躬著朝他靠去,低頭在他耳邊呵氣,說道:“是想聯(lián)手算計我嗎?”
“可惜讓你失望了!”沈連初說道。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輕輕往下游走,下秒“嘶”一聲,他的襯衫被她狠狠撕開,露出男人結實的胸口。
沈連初一臉陰狠盯著他的胸口,指尖輕輕戳了兩下。
“不!鄙蛑謶值慕泻爸
發(fā)現她愉悅笑出聲,捂著嘴一臉戲謔的看著他說道:“大哥,你緊張什么?”
她說著緩緩站起身,回眸對著沈知楠一笑,朝他灑了把東西,沈知楠愣住,想屏住呼吸時,已經來不及。
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他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掙扎從地上爬起來,跟在他的身后。